26. 情場局 尊敬玩家,老婆沒了。……(1 / 2)

狐狸奶酪 公子永安 12971 字 6個月前

“咣當——”

黑發男生站在自助飲料販賣機前, 等著它吐出三瓶大東北出品的汽水。

梁笑寒昨晚剛喝過這款大白梨,覺得冰冰涼涼又甜絲絲的,最適合孝敬女朋友跟小舅子。

梁笑寒抱大綠棒子, 美滋滋往回走。

橋底。

有男生正在奮力打撈手機。

橋邊。

他女友:“沒救了, 埋了吧。”

他小舅子:“那我抬手還是抬腳?”

他:?!!!

他加入的這是什麼家庭哪。

“噗通。”

梁笑寒聽得出神,沒注意崴了腳, 直挺挺跪在了倆姐弟前。

稚澄:?

杭漫野:??

路人:???

稚澄:“您這是……”

梁笑寒又羞又窘,敬上三條綠澄澄的大冰棒子,結結巴巴地說,“新、新女婿孝敬您的。”

姐弟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稚澄:哦豁這新男友真上道啊!

杭漫野:哦豁這新姐夫是真能處啊!

稚澄愈發佩服今日的英明神武, 看來收妖,呸,是收男人還是得有一點武術技巧的。

梁笑寒起身後,有意展示自己的男友力,“我來幫你開——”

小女友單手抱住wink眼奶兔的機車頭盔,接過大綠棒子,沒有一絲絲猶豫, 她低頭張嘴, 奶凍軟唇覆過瓶蓋, 從他的視角裡,猛地爆出一粒虎牙的猙獰凶光。

梁笑寒:?

“哢噠!”

瓶蓋兒被暴力撬開。

“啊呸!”

瓶蓋兒被她吐舌一拋,利落撞進了三米外的垃圾桶,咣當, 像硬幣滾進鐵筒裡, 跟他哥玩斯諾克一杆暴力清台的作風如出一轍。

梁笑寒:“……”

我大受震撼。

稚澄轉頭問,“你剛說什麼?”

梁笑寒:“沒什麼,我隻是想起高興的事。”

稚澄喔了一聲, 將開了瓶蓋的大白梨遞給他,彎著眼兒,“那你就高興地喝吧!”

她暗想,說什麼嫌棄她太小,她不過就買了一回大白梨汽水兒,他就留心了,還說不喜歡她?

口是心非的狗哥哥。

梁笑寒:“……?”

她剛咬過瓶蓋啊,那瓶口豈不是被她親過,四舍五入,等同於他喝過她的口水……?

刹那之間,梁笑寒被燒成一盤白灼明蝦,渾身上下都冒著熱氣兒。

在稚澄虎視眈眈中,他默默將嘴唇湊近綠冰棒子。因為實在是太害羞了,剛想悄悄挪一挪邊緣,稚澄的眉頭挑得老高,踢了踢腳邊的碎磚塊麻袋。

武力震懾,不講道理。

“……”

梁笑寒火速挪了回去,那下嘴的地方正好是稚澄咬過的。

我噸噸噸。

清淩淩的甜水爭先恐後湧進梁笑寒的心窩,愣是把一瓶汽水喝出二鍋頭的凶猛架勢。

稚澄滿意了。

杭漫野:“嘖,姐啊,你這間接接吻的小算盤。”

杭漫野:“響得整個四九城都聽得見。”

稚澄:“看破不說破,活到九十九!”

杭漫野:“那是得活到您跟我梁哥早生貴女的那一天。”

稚澄:“那必須的,份子錢沒六位數你不準上桌。”

“咳咳——”

梁笑寒險些噴出去。

稚澄拍著他的後背,沒好氣瞪著小表弟,“你嚇唬你小姐夫乾什麼!”

杭漫野很無辜:我那不是對新婚情侶最誠摯的祝福嗎?!

誰知道姐夫的膽兒這麼小呀!

因為男生死活都撈不著手機,最後跟稚澄達成了賠償的協定。

仨人又移動到了手機旗艦店。

稚澄挑了個同款的,衝新的野男人道,“來!加我!”

稚澄還想說你再敢把爺刪了,爺擰掉你腦袋當皮球拍!

但新男友乖乖湊過來,還是個一指禪寶寶,操作手機的樣子,無端透出一絲愚蠢的清澈甜味。

跟個清純白梨大甜妞似的。

稚澄:果然有名分跟沒名分的物種狀態都不一樣的嗎?!

她首次體驗到了現充的快樂。

稚澄被迷了迷,那頭像就放到了她的掃描框裡。

是一束聖誕玫瑰,它盛開在少年的嘴裡,半邊麵容純潔無瑕,半邊麵容邪惡荒誕。

她:?

你那性感冠名的鳥屁股呢?

現在走的是花中小王子的文藝路線嗎?!

稚澄欲言又止。

梁笑寒則是有些赧然,“是不是有點中二病了?我、我改天去洗掉好了。”

感情還是個紋身小王子呢。

稚澄隨口道,“你又紋哪兒了?我看看。”

梁笑寒看了眼旗艦店裡,隻有他們這一行人,小舅子還在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瘋狂砍價,把店長忽悠得不知東西南北。

他朝著稚澄招了招手,倆人走到有櫃台遮掩的另一邊,梁笑寒抽出襯衫尾部,手指勾住褲腰往下拉了點,扯出一截美人腰。

??

剛在一起就要給她喂飯嗎?!

《我那脾氣如狗又慷慨富有的絕美男友》

稚澄小臉發紅。

雪白的後腰凹下兩粒淺窩,比那一截白冰棒子還冷得晃眼,是一處禁性多年的絕密庭院。

而在那漫天漫地的雪地裡,沉睡一張少年麵容,他安靜而潔白地閉著雙眼,聖誕玫瑰在少年的嘴裡紮種,開裂,生長,最終毒玫瑰汲取足了血肉養分,枝條刺棱棱破口而出,它撕裂了少年的柔嫩嘴唇,如同一種猩紅禁忌,猖狂又妖異地盛開在這張絕美少年人麵。

前有沙漠玫瑰雙蟒,後有少年紅唇養花。

都、都這麼會玩的嗎?

稚澄著迷似地伸出指尖,摸了摸刺青少年那被玫瑰擠得破碎的嘴唇。

這,這女孩子的手怎麼比男的還要粗礪磨人呢?

梁笑寒觸電般地發顫,兩瓣嘴唇薄薄地抖動,敏感得幾乎要壓不住聲兒。

稚澄眼明手快捂住他的嘴唇。

倆人都經曆了一場小死般的動蕩,身體驚顫久久未消,灼熱地呼吸。

稚澄手心裡除了汗,還有男孩子嘴裡的熱流,濕得像雨季吸潮。

“彆洗!我愛!我超愛!”

她那天都沒能看到9917的後背,沒曾想是這樣一幅絕美的風景!

想想日後,她快樂的時候就跟9917接吻,更快樂的時候,還可以向9917撒嬌,做主讓她趴在這張絕美人麵上,跟刺青裡的玫瑰少年接吻——

嘶。

她不行了。

可惜沒多久她現充男友就被親哥召喚。

稚澄站遠了聽,大概原因是麻將三缺一。

現在的年輕人大白天就這麼醉生夢死了嗎。

浪蕩子!夜場咖!大海王!啊呸!

稚澄之前也迷戀過這一款,哥哥渣歸渣,魅力實在是頂頂好,但看浪子淩揚就知道——

談戀愛的下場都很慘。

前任都藕斷絲連的,還不停給她惹出爛桃花!

“方哥那邊嗎?行,我晚上再過去。”

梁笑寒舔了舔唇,他腰後那一抹奇異的觸感還沒有徹底消散,讓他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不太舍得挪離。伴隨著嘭的一聲,硬球落袋,那邊狂熱的尖嘯與笑聲驟然響起,燥熱的聲浪幾乎要衝破梁笑寒的耳膜。

他哥又在一杆清台把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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