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吃醋局 千畝玫瑰,為我盛開。(1 / 2)

狐狸奶酪 公子永安 14728 字 5個月前

稚澄興奮說完, 並沒有得到正麵反饋。

哥哥:冷漠.jpg。

稚澄:?

我這感天動地的愛情發言竟然沒有得到褒獎?!

這不科學!

想想那些言情女主,雖然男主是個變態、瘋批、精神病、殺她全家的。

但是!

女主依然是明月愛照小陰溝,向男主伸出了溫暖之手!

寬恕他, 憐惜他, 救贖他,愛護他,再同步輸出了不少寵夫狂魔的雞湯語錄, 像男主這種小陰溝, 前有童年陰影, 後有惡劣生存環境, 沒見過正常女生,當然愛到不行,改掉渾身壞毛病,從此眼裡隻有女主一個人。

她是沒有那麼重口味啦。

但雙重人格隻要不太病, 還有得救, 稚澄還是很願意跟他貼貼的。

帥哥這種稀缺資源, 帶點病的都正常!

交給她來,問題不大!

所以稚澄沉思。

難道我攻略姿勢不對?

果然還是要擠出兩滴閃亮的眼淚才對小陰溝更有效嗎?

班斐:“你在想什麼?”

稚澄:“在想明月怎麼總愛照小陰溝。”

班斐滿臉不讚同, “你怎麼會是小陰溝呢,哥哥不允許你貶低自己。”

稚澄也認同點頭。

就是啊。

小陰溝當然不配爺的身份,等等, 我是小陰溝你是什麼?!

就聽見他閒閒接了下一句, “馬裡亞納海溝還差不多。”

稚澄:??

你這樣講是要失去我這個寶貝的!!!

南北越野對抗賽, 山貓車隊大獲全勝,男男女女正討論著去哪裡慶功。稚澄扒拉著新歡哥哥,悄悄揉了下小肉臀。

嘶。

早知道哥哥開車這麼狂野,她就該捎帶上她那水蜜桃屁墊!

班斐瞥了她眼, 打斷眾人將近20分鐘的討論。

“去蕤吉,建國大街離這也近。”

車隊:?!

他們家庭消費水平不差,不然也玩不起賽車,但葳吉那天價一餐,哪怕是平攤,少說也得耗掉他們好幾個月的生活費。

“我來出,現在就走。”

班斐把稚澄塞進了那一輛阿波羅IE,外表豪華如同夜宴怪物,唰唰就到了目的地。

班斐訂完餐廳,又單獨要了個套房。

正跟前台交流著呢,他的衣擺被人扯了扯。

班斐低眼,“怎麼?”

她雙眼亮得跟夜裡螢光似的,“哥哥,看這個,失重熱力水床欸,咱們沒玩過的。”

班斐:“……”

簡單點。

咱們什麼都沒玩過,彆說下揚州了,你蘇州都沒上呢。

前台的眼神刹那變了。

沒想到有些人,看著年紀輕輕,人模狗樣,竟然玩得這麼花,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班斐莫名有一種預感:

以後他要是帶著這張娃娃臉外出開房,頭頂肯定插滿《人間畜生》的標簽。

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

班斐:“你那張成年的身份證呢。”

他著重咬字。

稚澄乖乖上貢。

身份證是高中第一次拍的。

肉頰,小犬齒,笑起來還有粒酒窩,跟現在差彆不大。唯一分明的,就是那頭卷蓬蓬的短發,額前的胎毛生得毛毿毿,哪怕是紮了根硬皮筋,依然擋不住那濃密得快要爆炸的發量。

班斐不禁失笑。

怎麼搞的,跟頭奶呼呼的卷毛小狗似的。

下一刻他又想起女生圈子裡某種傳說:

據說女孩子發型大變,是因為遭遇了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情?

被人霸淩?

或者是情傷?

班斐轉過種種念頭。

就聽這小鬼說,“為了甩掉那塊牛皮糖,我頭發可付出太多了!”

班斐:“……?”

小鬼罵罵咧咧,“哥哥你有所不知,跟我同桌的那是塊牛皮糖啊,賊可惡,因為他擇偶標準是蛋卷發,硬是說我為了他整的,啊呸,老子這是自來卷,就沒見過那麼自戀的家夥!”

班斐:“不準說臟話。”小女孩兒說話比他個大老爺們還臟怎麼行。

稚澄:“老子下次注意。”反正下次再講。

稚澄blabla講著後續。

她保送後,牛皮糖也牛逼轟轟要跟她去光北,這可把稚澄氣壞了。

她立即行動,拉了個短直發,完美滾出蛋卷頭的行列,她還特意去學校轉了一圈,昭告天下,果然,那家夥備受打擊,好不容易消停了會。

沒過多久,他又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稚澄喜歡中分碎蓋頭,正好他留了這發型。、

你懂的吧?

那牛皮糖也宣告天下:她定喜歡我無法自拔!

稚澄:?!

超。

爺不能忍了。

稚澄:“我就拿了我奶的推子,給他推了陰陽頭,可算讓他哭出來了。”

稚澄:“啊,我舒服了。”

班斐:“。”

好了。

知道你豐功偉績了。

經過屢次的洗禮,班斐對她的偉大情史已經波瀾不驚了,他甚至還問,“你跟你每一個哥哥分手,是不是都要送分手禮物的?”

前台:?!

這問題是人能問出來的?

稚澄的腦回路清奇,還真想了想,“好像還真是欸!”

她表揚自己,驕傲挺胸。

“我分手可體麵了!從不虧待人!”

班斐笑著點頭。

可不是,你連我弟弟都打包了。

班斐領著她往房間走去。

稚澄蹦到他身邊,戳他腰子。

班斐:?

稚澄咳嗽:“牽手手!”

女友福利,光明正大。

稚澄從不掩飾自己強欲望的一麵。

大概是認識到了這個粘人精的程度,現在班斐已經很熟悉她的路數,僅是稍微挑了下眉峰,手腕後擺,牽住她的暖白小手。

果然。

又是一手汗。

班斐捏了捏,真是黏糊糊的,跟拌了一大碗熱化掉的冰激淩奶油似的。

燈光鍍金,走廊過道都被渲染得燦亮。

恰好經過一家口。

爸爸牽著媽媽,後頭落了個小姑娘,紮著蝴蝶結,邁著小短腿,黑皮鞋嗒嗒嗒在地毯上響著。

本來小姑娘可高興吃著花環曲奇餅,迎麵撞上了個超好看的大哥哥,冰川淡銀的越野賽車服,比她珍藏的美男畫報還要漂亮。

大哥哥手裡邊還牽著個小肉臉。

走廊狹長細窄,大哥哥牽著小肉臉往旁邊側身站著,讓他們一家口先過,姿態禮貌又得體。

稚澄饞小姑娘手裡的花環曲奇餅。

小姑娘饞她能被這麼漂亮的哥哥牽著走。

倆人目光擦過。

滋滋。

冒著火星兒。

小姑娘率先大哭起來,“我沒有牽牽!我沒有!我輸了!!!”

稚澄縱然沒能吃到曲奇餅,依然得意翹起小尾巴,高高興興貼著人走。

班斐:?

怎麼突然就興奮了。

總套跟副總套被人提前預定,班斐就挑了個大使套房。

哪怕是臨時活動場所,大少亦講究質量。

家具一律是古金與青銅的複古色,濃鬱柔情的暖色氛圍,哥哥的黑發都被刷染成根根分明的金線。雖然沒有稚澄想要的失重水床,但主臥擺了一張柔軟蓬鬆的特大床,床尾凳還是櫻花粉的。

班斐衝著玻璃房揚了揚下頜,那是獨立洗浴間。

“洗完哥哥給你擦點藥酒。”

稚澄大失所望。

搞了那麼多,就為了給我擦個藥?

這屆的男友真不行!

稚澄痛心地進去了,洗了半分鐘,冒出一顆濕漉漉的腦袋,“哥哥等下吃飯我穿個浴袍去?”

班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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