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第184章琴沒有說話隻是……(2 / 2)

他還沒有說完,悄無聲息潛到他附近的大魚已經一擁而。

這些滿嘴利牙的家夥就是河中的食人魚,最短都有一米長,一口一個胳膊腿。

雙臂雙足都被咬住的蟲族拚命掙紮,但沒用,他還是很快沉下去,一股股血水湧出來,吸引來更的獵食者。

岸邊看著他死掉的選手心口發涼,他回頭看著逼近的毒煙,再看看洶湧的河水和時隱時現的食人魚,一咬牙:“我也過河!”

選手就像下餃一樣衝進冰冷的河水裡,會水的蟲族衝最快,其他蟲族也各展所能。食人魚和天的鷹也開始捕獵,這對來說就是豐盛的自助餐。

河水依舊湍急,一些蟲族沒注意,一眨眼就被河水衝到下遊不知道哪去了。

“搶船!”當然也有人看了安以農的船,這些人拚命往他的方前進,有些是遊,有些是飛。

選手太而獵食者太少,就一定有力和運氣兼備的人衝出去。這些人就從食人魚和鷹的廝殺圈裡衝出去了,他現在想要安以農的船。

安以農看著他越來越近,他在想怎麼拉開兩邊距離。

突然,船體傳來悶悶的震動,安以農愣了一下,再看過去的時候,船底有一塊被鑿穿了。一個被食人魚咬幾乎死過去的家夥飄出來,一邊任由食人魚啃噬,一邊陰冷地看著他:一起死吧。

一條冰線在河麵劃過,這個蟲族被一切兩半,血液讓魚群躁動。

這類便捷型的東西破壞一點就沒用了,這條船廢了。

安以農當機立斷,他拿出那個已經有點弄清楚功能的飛行器,把飛行器負擔自己的重量了吧,但是這裡風太大,加這個比較保險。現在我把行李也交給你,你帶著這些東西去對岸。”

風馳很聰明,懂了安以農的意思,點點頭。

安以農啟動開關,風馳和背的行李一起升空,風馳四個爪的毛有風環繞,在虛空踏步,朝著對岸衝過去。

現在隻剩下安以農、琴和這條船。

“失禮了。”安以農走過去,兩隻手伸過去抱住琴的腰,琴愣在那。

“其我可以……”變化蟲形帶他過去。

“琴先生的腰好細啊。”安以農的聲音很,到隻有琴聽見了,他僵住不動。安以農手腕的兩個液體金屬伸長了,變成金屬鏈條,將他兩個胸口貼胸口地捆綁在一起。

他吹了聲口哨,鷹群裡最大的一隻鷹飛出來,的爪準確地抓住他腰的金屬鏈條,把兩人都帶了天空。

空中的風比河麵的風還要急躁瘋狂,吹安以農睜不開眼。琴慢慢放鬆了身體,一層冰晶護盾出現在他跟前,擋住所有狂風。

沒有了狂風,安以農終於睜開眼,但是他一抬頭就能蹭到對麵人的臉頰,他太近了。

“我可以獨自渡河。”琴說,聲音有些低沉。

“但是會很難受對吧?”兩人被捆太近,安以農的聲音幾乎貼著他的耳朵,琴白淨的臉紅了一點,“疼痛不會因為你能適應就減弱痛苦,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幫更的忙。”

“咳,”抱著琴的腰的安以農輕咳一聲,他想要紳士一點,但他確太近了,“偶爾也能交給我,我是隊友。”

琴眼睛裡的光有些暗淡:“不必,我將死。”

“我的精神領域幾近破碎,就算不動用力量,也沒有少日可以活。”他第一次和人說這些。以前他不覺死亡是大的事情,生和死,對他都沒有什麼意義。一把戰爭用的兵器離開戰場,就已經是一種‘死亡’。

可是現在,他卻生出一種奇異的酸澀心情,靠近一步是愧疚,退後一步是不甘。

“那就不動用,”安以農看著他,“未來的日,我來保護你,不可以嗎?”

“啊——”此刻琴的直播間,正有一群傷心欲絕、喪考妣的觀眾,他淚流滿麵,比失戀還要痛苦。從安以農的手放在琴的腰的那一刻起,這些人就直接破防了。

“支棱起來啊琴!怎麼能讓對方先表白?!”

蟲族的愛和恨都很直接,這種類似‘保護’的話,就是一種好感表達。果雙方都有意,就會在一起。

“我都能想象到對麵是怎麼樣狂歡的場景了!你可是琴啊!冰刀琴!”堅決認為婚禮會辦在探索者的觀眾一陣哀嚎,怎麼樣都行,絕對不能輸給對麵!

“樓夠了啊,琴現在這個情況他肯定有所顧慮的,不是所有高等蟲族都肆意人生沒心沒肺。”也有觀眾表示佩服,“這才是真正有心的喜歡,超越了肉/體。”

“就要肉/體!就要肆意人生!”

冰刀琴的人生即將畫休止符,這個時候還要給自己留下遺憾嗎?未免太過殘忍,對雙方都是。

“敢和琴告白的人,這可能是唯一一個了。”

彆看這些極端粉一口一個不配,真讓粉絲自己,他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更不敢開口說自己能保護琴。不,他也就是嘴嗨,真遇到情況,一個比一個逃快。

“我的媽呀……”來的觀眾安靜吃瓜。

這兩人是在乾什麼?他是在談戀愛嗎?這種扭扭捏捏好像學生情感曖昧期的劇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記自己是過來乾什麼的嗎?這不是相親節目啊親!”

“鷹做錯了什麼?”

兩邊的直播間都在嚎,河麵的選手也在嚎。

越來越被毒氣侵害的蟲族趕過來,跳進河裡,他在冰冷的河水中掙紮,或者爭分奪秒地往對岸飛,誰也不知道,鷹爪下的那兩個家夥現在正感情升溫。

真是人性的淪喪,道德的缺失……

“所以到底有沒有答應?”

琴的直播間,觀眾罵完之後還是舍不關,他瞪大眼睛分析這兩人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尤其當琴張開口的時候,呼吸都要緊張停止了。

“是要說出口了嗎?”

“攝像頭,暫停。”琴說。

“攝像頭暫停工作。”安以農跟。

兩人直播間:“……我畫麵好像卡了。”

“樓,不是卡了,是那兩個家夥申請**保護了。”

“啊——是!人!嗎?!”觀眾再一次破防,“到底是不是告白啊?你就卡這了?都不給答案?我今晚要睡不著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