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藍鈴。”
觀眾們從驚訝麻木,後麵懷疑這個分化期透視眼並且是主辦方的親兒。
“他怎麼能走幾步就發香珀?”
主辦方:我比你們還想知道。
晚間三聚一起,並且展示了成果。
帝娜已製作出一輛可以駕駛的交通工具,但是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需要一種液體燃料。車好找,液體燃料不好找。
而琴也收集了足夠食材。
安以農把戰利品拿出來,黑褐色的東西鋪了一地。琴還怎麼樣,帝娜嘴巴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
“這、這麼多?”她這個城市晃蕩了一天,一件都有找,新隊友就找了半天,倒出這麼多?
三萬一克的香珀啊,簡直跟路邊的木片一樣。
“這些是你的,這些是琴的。”安以農有解釋,是將成色最好的部分推琴的麵前,“這本來就是我為他找的,希望你不要覺得這樣的分配方式不公。”
“不,怎麼會?”事實上,帝娜覺得自己拿這幾塊都是莫名心虛。
“事吧?”琴有看這些珍貴的香珀一眼,他抓住安以農的手,燈下仔細觀察他的表情。琴知道,安以農使用這些特殊能力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不要為我費心,無法治愈我。”
“至少讓你有那麼難受。”
安以農笑著抬頭:“每次特地去狩獵那些特殊的動物,回來還要輕描淡寫說是順路打的,也是為我是分化期,需要這些食物,對吧?難道許你對我好,不許我對你好?”
琴低咳了一聲:“謝謝。”
帝娜:或許我不應該這裡。
觀眾們酸溜溜地撇嘴:哼。
第二天安以農繼續利用‘黃金眼’尋找香珀。
昨天他的行動就已引起彆的注意,今天他的身後就尾隨著一些。
巨的利益誘惑,讓他們忘記了麵對琴時的恐懼,又或者這些以為琴不,安以農就成了一個可以被搶劫的弱勢群體。
“拜拜。”安以農對著被蔓藤五花綁的選手微笑,接著毫不猶豫按下對方的‘放棄’鍵。
這是他送走的第三個選手,又是他找香珀後來搶成的。
而過了兩個小時。
“麥先生,方便說會兒話嗎?”
身後傳來禮貌的問話,安以農緩緩轉頭:“不方便。”
身後的是一個五隊伍,五或者六,是選手們很流行的隊伍配置,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看起來很溫和的男。
安以農一眼就能分辨隊伍是早早組成再進入遊戲的,還是遊戲中臨時湊成的,但他有點看不清眼前的隊伍。
這五的默契不多,似乎是臨時組成的隊伍,但其餘四似乎十分信服最前頭的那個,對他有著不自覺的尊重和敬佩。
靠一之力收服選手的選手嗎?
“有什麼事嗎?還是你也想搶?”
“當然不是,能否和我交易香珀?”
安以農頓了一下:“你能提供什麼?”
“你需要什麼?”這個微笑著讓開一點,露出身後的東西,“這些需要嗎?”
他拿出的是燃料,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需要的燃料。
安以農一挑眉:這個對他們倒是了解。
他們交易了香珀和液體燃料,受香珀的男似乎很滿意,他微笑著伸出手:“合作愉快。”
安以農看著他伸出的手,臉上露出輕笑,也伸出手。
“聽聞麥先生有讓說真心話的能力?”男突然問,“真是厲害的能力。”
“是嗎?一般般吧。”
他們的手輕輕相握又鬆開。
“宿主……”係統出。
“先不要和我說話。”
“好的。”係統有點不明白眼前是什麼情況,但還是乖乖的安靜地蹲安以農的肩膀上,直他們離開這一片街區。
“宿主,剛剛那是什麼情況?”感覺壓迫感淡了很多,係統終於忍不住問。
“應該是蟲族中比較少見的‘讀心者’,通過肢體接觸,就能讀取真實的想法。突然問我關於‘吐真’的事情,是為了試探,我的能力是否僅止於此。”安以農眯起眼。
“那宿主?”
“關係,這正是我想要的。”
昨天再一次使用‘靈言’的能力,就是為了再一次加強公眾‘這是吐真能力’的印象。以安以農目前的能力,如果擁有讓說真話的能力,那麼還算不上問題。
可是如果他擁有的是‘控製彆’的能力,怕很多都會希望他消失世界上。
至少擁有自保之力前,他的能力僅僅是‘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