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醒醒!”
“安橋!安橋!”
安橋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父母、爺爺奶奶、還有製服叔叔們正在擔憂的看著她。
這又是哪一出……???
看到安橋終於醒了,李女士沒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安橋你虎啊!讓你去你奶奶家吃飯你乾啥去了你!小胡同裡睡了兩天你這孩子你缺心眼吧。”
“……”安橋問:“今天是周幾?”
“周一!”安橋的爸爸安先生也歎了口氣說:“橋兒啊,爸爸平常可不是這麼教你的,你被叫家長的事情你媽跟我說了,你做錯了事情勇於承認就行了,沒必要離家出走,還在這裡呆了兩天。你知道我跟你媽媽這兩天擔驚受怕了的差點被你嚇死。”
不不不是,你們聽我解釋……
她其實是去了一趟日本來著,安橋欲哭無淚,心想這翻譯器可真不靠譜。
不過,她轉念又一想,該不會什麼翻譯器什麼日本都是她睡著做的一個夢吧。
她哆哆嗦嗦的給大人們道歉:“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安橋被帶回家批評教育了一上午,等到下午回學校上學才逃脫了批評教育的魔抓。
鄉鎮不比大城市,前後左右都是鄰裡鄰居的,安橋那點事,這兩天傳了個遍。
等她到了教室的時候,同學看到了她就故意問她:“安橋,你周末去哪了?”
若是換了以前的安橋估計會被欺負的不敢吭聲,可現在的這個安橋可懶得理這群小屁孩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直接就懟她:“我去哪了管你啥事?”
“哎呦,安橋發火了哈哈哈哈哈哈!”惡意的哄笑聲響起。
被懟的人叫張風情,是個臉蛋兒賊長,外號馬臉的小姑娘。她平時就是個很難相處的人,見誰都要酸兩句的那種。
安橋對她有點印象,因為初中那會就她最會欺軟怕硬,聰明點兒子都用在了欺負人上,學習成績也就中下遊,最後兩個高中都沒考上,去了隔壁技校了。
張風情被安橋懟了,又被其他人哄笑,心裡自然不是滋味,她臉色刷的就變得難看起來,一張臉本來就長,這會兒拉的更長了。
“安橋,你跟誰說話呢,想挨打是不是?”
安橋沒理她,她現在隻想好好翻翻她的書包找到那個該死的翻譯器,搞清楚日本的那兩天到底是真的還是隻是一場夢。
“安橋!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安橋開始想她的小姐妹小澤雅子了。
小澤雅子多軟啊多甜啊多可愛啊,同樣是女生,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安橋正思念著她不知道到底存在不存在的小姐妹呢,就覺得眼前劃過一個黑影。
“轟!”一聲巨響。
張風情搶過安橋的書包猛的砸到了地上:“這回聽到了吧?”
書包裡的東西灑落了一地,安橋看到了那黑不溜秋的貓咪形狀翻譯器,也看到了她姐妹兒小澤雅子送給她的那一套手辦。
看來不是夢啊,安橋放心了。
“這是什麼?”
張風情也看到了那個手辦,漂亮的小人偶和花花綠綠的日本字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周圍的同學小聲議論:“誒!這個好像是特彆火的那個日漫的周邊吧!”
“我知道這個!”有一個女生激動的喊到:“這是那個xx少女!這一套國內都買不到,好像隻有日本才有呢!安橋,你怎麼會有這個啊!”
同學們的目光瞬間聚集在了安橋身上。
張風情一聽是個稀罕玩意,抬手就想拆開看看。
“啪!”安橋一巴掌拍她手腕上:“誰讓你拆的?彆人的東西說拆就拆,你經過我同意了麼?”
安橋心想我姐妹兒送我的,我還沒仔細看看呢你倒是爽快上來就撕。
她這一巴掌打的又快又準,絲毫沒給張風情留情麵。
張風情的手腕處立馬就一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你,你打我?”張風情不可置信的瞪著安橋,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的受氣包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我這叫打你?”安橋朝她伸手:“把手辦還給我,然後像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