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莫斯科弘揚中華武術(2)(1 / 2)

莫斯科謝列蔑契娃機場,珍妮弗和老王正在等著即將到來的小夥伴。

安橋是10:10的航班,小澤雅子是9:50的。

兩人之間到達的時間差隔不到半個小時。

先接到的是小澤雅子,半年不見,她出落得越發水靈了,從接機口走出來的時候,珍妮弗一眼便在人群中看了她。

怎麼說也是一起住過酒店的交情,她激動地張開雙手飛撲過去。

“雅子!”

飛撲的動作持續到一半,一個陌生的高大身影突然出現讚了小澤雅子的身側,他跟小澤雅子十指相交,兩個人站在一起,渾身散發出一股甜膩的狗糧味。

“!”

珍妮弗腳步猛地頓停,她目光像雷達一樣準確地偵測到了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

作為萌萌噠的日本妹子,小澤雅子一雙小手是又嫩又白,此刻被她身邊的這個亞洲男子牢牢包裹在了寬厚的大掌裡。

“!!!”

珍妮弗將將停在小澤雅子身前,瞪大了眼睛:“你是誰?雅子你什麼時候有了男朋友!”

藏的夠深啊!

從她們計劃來俄羅斯到現在,怎麼都小10天了,小澤雅子可從來沒提過要帶家屬的事兒。

珍妮弗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在小澤雅子身邊的男人,一頭栗色的碎發,單眼皮兒高鼻梁眼睛狹長,帶著一丟丟魅力,個子高高的,還有一雙大長腿。

雖然是亞洲人,但單看模樣不太像日本人,也不像中國人。

她腦袋裡靈光一閃,突然猜到了男人是誰,她叫的:“啊!你該不會是安載炫吧!?”

車城俊的好朋友,那個即將出道的韓國練習生。

珍妮弗雖然沒有見過他,但這半年來可沒少從小澤雅子的口中聽到過這個名字。

小澤雅子的社交平台上,幾乎每一條動態下麵都有和安載炫的互動,簡直就是把留言當成了私聊窗口,互動的沒完沒了。

平常在群裡聊天,小澤雅子也時不時的會脫口而出“我們載炫歐巴說……”“載炫歐巴他……”。

怪不得她一口一個歐巴叫的那麼親熱。

原來是兩人早就已經暗度陳倉了!

“你好!”安載炫露出頗具魅力的一笑:“是我。”

不愧是男團練習生,這笑起來就是不一樣。

珍妮弗被迷的七暈八轉。

“咳。”老王適時地在她耳邊冷咳了一聲,一把把珍妮弗摟入懷中,湊近她耳朵提醒她:“把你的口水收一收。”

珍妮弗下意思地抹了一把嘴角還真有點濕乎乎。

她尷尬的傻笑了一下,差點兒都忘了,他們家老王還在旁邊兒呢。

珍妮弗撅撅嘴問道:“雅子,你帶男朋友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也好讓我們有個準備呀!”

“嘿嘿!”小澤雅子一通傻笑,完全一副沉浸在戀愛中的小女人模樣:“我這不也是才剛確定的嘛!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說什麼驚喜,驚嚇才是吧!

珍妮弗都能想到,當安橋孤零零的一人來到看到她倆全都成雙結對後,心裡有多崩潰。

然而當安橋和斯帝因的兩人一起從飛機上下來後。

珍妮弗的擔心就徹底消散了。

好嘛,真不愧是姐妹。

狗的方式都那麼一模一樣。

小澤雅子和安橋兩個人可誰都沒有提過要帶家屬的事。

結果呢?

全都給帶了。

三個小姐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看到□□裸的信息:誰都彆想老娘吃狗糧。

“算了,這樣也挺好的。”珍妮弗說:“本來我還擔心,你們兩個看我跟老王會寂寞,現在好了,大家都有男朋友,不如我們就來個情侶之行吧!”

她說著說著就興奮了起來,抓著小澤雅子和安橋開始興衝衝的討論。

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台戲,女人們討論起來,可就沒有男人們什麼事兒了。

三個大男人被晾在了後麵,麵麵相覷。

珍妮弗開車帶著他們去了她家那個位於郊區的莊園。

“不是我吹,我們家莊園超級適合開party!”

她一路上大肆誇讚著他們即將入住的莊園,對接下來幾天的計劃,顯然是已有了一份美好暢想:“整個莊園除了咱們6個人,就隻有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到我們!咱們到時候可以徹夜狂歡,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小澤雅子被她說的十分心動,不過她想起之前珍妮弗在群裡說這次是帶老王來見家長的,便多嘴問了一句:“那你父母呢?老王跟你見父母見的怎麼樣了”

這話一出口,珍妮弗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車裡蔓延著一股沉默的尷尬氛圍。

“那個……”珍妮弗尷尬地撓了撓頭:“我爸媽他們去馬爾代夫度假了,所以我準備等他們回來之後,再帶老王去拜訪。”

“放心吧,你父母肯定會很喜歡老王的!”小澤雅子神經粗,完全沒有感受到珍妮弗語中的怪異之處。

她單純的想,老王長得帥有多金,還會中華武術,全天下打著燈籠都很難找到這麼好的男人了吧,珍妮弗的父母不可能會不喜歡。

6人說話間就到了珍妮弗的莊園,莊園雖然不如斯帝因家的城堡氣派,但依舊很大。

有結滿了葡萄的石廊,有一片草莓林,還有一大片的草場,幾隻馬在上麵悠閒自得地啃著草。

“天呐!”小澤雅子尖叫了一聲:“珍妮弗沒想到你才是土豪中的土豪!隱藏中的大土豪啊!”

明明大家都是有錢人,可這麼一比還真是硬生生的就窮了起來呢!

小澤雅子哭唧唧地捂著自己的小錢包,恨自己家一個可以騎馬沒有大莊園。

“什麼土豪!”珍妮弗撇了撇嘴對這個稱呼十分不屑:“如果我是土豪,當初就不會去做青旅了,不信你問Qahira,我和他第1次見麵時就是青旅的6人男女混宿房。我們家的經濟命脈全部都把握在了我爸爸和幾個哥哥的手裡,我每個月拿到零花錢還不如小學生的多!”

聽她的一說,每個月能拿到1萬多人民幣零花錢的小澤雅子瞬間就不嫉妒了。

“你還有哥哥呀?”

“是啊,三個禍害!”一提到哥哥珍妮弗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她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你們不會知道他們有多討厭。特彆是我二哥,簡直就是個陽間垃圾!”

珍妮弗是家裡的小女兒,她上麵有三個哥哥。

按理說,年齡最小又是家裡唯一女兒的他應該是全家的小公主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那種。

然而,許是因為戰鬥民族與眾不同。珍妮弗從小就被要求的極度嚴苛,吃穿住用行,她的一舉一動甚至連每一個思想都要按照爸爸和三個哥哥的要求。

要說父母和哥哥不愛她嗎?那倒不是。就是這愛的方式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她的爸爸和三個哥哥奉行的都是男人為天,是極度的男權主義。

她媽媽在家跟她一樣,沒有絲毫的地位,平日裡不光要聽她爸爸的不說,還得聽她三個哥哥的指揮。

珍妮弗越大就越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她大學考到了離家遠遠的地方,本以為能逃離魔爪,誰知全家竟然為了她一起搬了家。

後來大學一畢業,她一聲不吭的收拾好了行囊,就開始了漫漫“逃亡”路。

在遇到安橋之前,她已經去過了很多國家,走過了很多地方,也接觸了很多人,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自己的家庭是一種病態和變態的存在。

她想反抗這一切,卻沒有勇氣。直到她遇上了王澤迦駱,這個像故事裡走出來的男人。

老王跟珍妮弗以前遇到過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他不酗酒,不罵人,不吹牛也沒有很強的大男子主義。

他學識淵博,多金有才,會武功還很尊重她。

珍妮弗覺得老王就是自己的ht。

但同時,珍妮弗清楚的知道,他的父母哥哥絕對不會喜歡老王,也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這次突然決定的見家長,其實是老王的主意。

不久前,老王發現了珍妮弗在提到家裡事時總會出現的猶豫和抗拒,便主動了解了她的家庭。

為了解開珍妮弗的心結,便有了現在他們出現在莫斯科的這一幕。

但所謂近鄉心怯,到了家門口她又開始害怕,開始一推再推。

正巧小澤雅子在群裡說起了暑假計劃的事情,可能是覺得有小夥伴在身邊會給她勇氣,珍妮弗便開口邀請了她們來玩。

撇開這些煩心事不提,在珍妮弗家的莊園裡度假,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渴了抬手便可以摘到石廊上的葡萄,草莓林的草莓也可以隨便吃,還能在草場上策馬奔騰。

要是累了就回到她們家三層小洋房裡,空調一吹水果一吃,聽著音樂真是無比暢快。

天見見黑了下來,三個小姐妹正在廚房裡準備大餐,準備待會兒來一個泳池party。

正在拌著沙拉,安橋的眼被窗外的車燈照了一下,她朝外麵看去,就見有兩輛車正朝這邊駛來。

“珍妮弗,你還邀請了彆人來參加party麼?”安橋問她。

“沒有啊!”珍妮弗不明所以:“我都說了這是情侶之行,乾嘛要叫彆人!”

“那……”安橋指指窗外的車,車子已經停下,幾個人影從車裡走下來:“這些人是誰?”

珍妮弗朝她指的地方望去,心裡咯噔一跳,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窗外,他爸爸媽媽和三個哥哥正氣勢洶洶地朝屋裡走來。

完了!

即便之前已經做過了很多心理建設,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珍妮弗發現她還是會心慌。

“是我爸和我哥!”她焦躁地在屋裡來回走動:“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完蛋了,他們一定會大瘋一通!”

她跑到老王的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聽我說,待會不論他們說什麼你都不要去聽,就當能是屁話就好了,我們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的承認和同意!”

她這話剛說完,房子大門就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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