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我…”小青總想回過神來，一下竄到顧衍麵前說，“我剛才碰到野牛了。”
“野牛?”顧衍皺皺眉問，“野牛怎麼了?”
“他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瘦得都快脫形了。”
“哦，聽人說他和那個叫龍哥的人鬥過一場狠，被那夥人打輸了，就灰溜溜離開了安南。”
“龍哥?”小青有些詫異地說，“就是打劫顧遠山的那夥人。”
顧衍點點頭說：“老五沒跟他們混了，消息也閉塞了，我們還是聽羅豔說的，龍哥那一夥人在野牛的地盤上打劫顧遠山過後，兩夥人乾過一場，野牛沒鬥得過，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怎麼了?”
“他說想見老五，還要告訴老五一件道上在傳有關老五的事，挺邪乎的。”
“什麼事?”顧衍伸手摟過小青。
“我沒問。”小青搖搖頭，顧衍的懷抱真是又暖和又安心，“顧衍，你這次打算待多久?”
“上次，我走，你不是挺高興的。”
顧衍一提及，小青立刻就眉飛色舞地講起張露對於秋甜潑水煮魚汁的事，顧衍無可奈何地笑了，他現在腦子裡哪裡還放得下小青這些個小女孩子的心思，小青見了一下蹭起來，用手摸著顧衍的額頭問：“顧衍，你是不是好累?”
“有點。”
“那我不吵你了。”
顧衍把小青拉到懷裡，把頭埋在小青肩上說：“陪著我。”
小青便沒用封平的事來煩顧衍，她不知道顧衍要做一件什麼事，但，顧衍眼下做的這件事，一定是件大事，不管怎麼樣，眼下的顧衍，畢竟隻是個比自己大半年的大學生，他再成熟，所經曆的事，畢竟不如那些經過磨礪的成年人，而明擺著顧衍並不特彆想太陷入到封家的勢力中去。
小青最終是把顧衍哄到床上睡覺去了，她跟封平和野牛打交道也是件費心費力的事，有顧衍在身邊，她也非常安心地一覺睡到天亮，小青習慣早起，隻是醒來，感覺旁邊有人，轉過頭，看見顧衍爬在她旁邊在翻書，小青一下爬起來問：“你有空了?”
“得看看書了，否則這學期非掛科不可。”
一聽顧大牛都有可能掛科，小青立刻眼睛一亮，顧衍卻用手指著她說：“你跟我可不一樣，上學期掛科，我且放過你，這學期再掛科，你試試。”
小青的眼一下就黯了，噘著嘴，顧衍拿著書在小青身邊坐下說：“豬貓貓，以後不要因為浪費時光而後悔。”
小青趕緊把耳朵堵上：“大牛，彆給我上課。”
顧衍用手扒開小青的手說：“顧老師最厲害的就是給人上課，不上課怎麼對得起顧老師這個稱號。”於是顧衍便把那些勵誌名言一條一條念給小青聽，他的氣息在小青耳朵如魔音，小青想起了唐僧的緊箍咒，估計自己不比孫悟空好受，最主要人唐僧念經是雙手一合，兩腿一盤地念，不象顧衍爬在她耳邊念，弄得她癢癢的，兩人最終鬨到一堆去。
小青懶懶偎在心滿意足的顧衍懷裡時，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宋詞的，趕緊接了，沒一會就傳來宋詞的魔音：“杜小青，為什麼昨天沒給我打電話約我呀?”
“偶爾也得你約我一次吧，否則顯得我太沒範了。”小青摸著顧衍的腮幫子裝腔作勢地說。
“滾，是不是你家顧衍回來了。”
“對了，我跟你說件事，野牛在找老五呢。”
“野牛?早不在安南混了，有兩年沒人看見他了，怎麼他在帝都。”
“是呀，不過混得好象不怎麼樣?”
“聽說讓叫龍哥的那夥人打得挺慘，在醫院都住了小半年，出院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估計是沒臉在安南縣混了。”
“他找老五乾什麼，難不成想借錢?”
“小舅母，感覺你現在也是金錢至上了。”
“去，既然挺慘，不為了錢還為了什麼，趕緊的，你家顧衍什麼時候滾，我們好逛街吃飯。”
“我問問他什麼時候滾。”小青話一落音，腰就被顧衍掐了一下，小青掛了電話，把敢掐她腰的顧衍荼毒到主動認錯，差點沒含淚去寫份八百字檢討。
顧衍難得有點空，還得去學校圖書館查資料，所以被小青荼毒完後，就心滿意足去了學校。
小青帶著宋詞在遇見野牛的地方轉了三圈，也沒看見野牛，小青皺著眉說：“你們什麼都不告訴我，害得我見著他，還以為跟當年一樣，都沒敢問他找老五有什麼事。”
“弄不好他要說的事，正是準備拿來和老五討價還價的東西，不給到他心理價位，估計他也不會告訴你。”
“反正你記得把這事告訴老五，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就是了。”
“那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