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本色出演1(1 / 2)

顧遠山見顧衍不回答,更加不滿地說:“顧衍,趕緊讓他回去,好煩人。”

顧衍嘖了一聲:“還說,都是你惹的。”

顧遠山就懵圈了:“我惹的,我之前都不知道這號人,我怎麼惹的。”

“不就你考了個一本,硬說是…”

顧遠山立刻明白了:“他家認為是你的本事,我靠,你也就有點功勞吧,那最主要還晚我聰明的腦袋瓜吧,就他…再跟著你混一百年,能混個幼稚園畢業就不錯了。”

曾維奇和寧濤都笑得爬桌上了,宋詞卻不肯放過這個掙錢,趕緊就跑下去了:“羅海,羅海,我來,我來。”

羅海見顧遠山不玩,正樂,他也不想陪這個太子爺,以為能黃,沒想到節外生枝,殺出個宋咬金來了,他恨了宋詞好幾眼。

偏苟結巴也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於是羅海撤不出來了,隻得很萎地坐了下來,一坐下就連放兩炮,宋詞贏得高興:“羅海,整小銼子的事,你得加緊了。”

“那是必須的,不過這種事不能急,要一整成功,否則引起人家注意了,以後再想下手,就難了。”

封劍一聽見“小銼子”三個字,立刻來勁了:“哪個小銼子,就剛才那個。”

得到認同,封劍立刻問:“對付這種人還要什麼方法,直接上去滅就是了。”

“老封建,這是法製社會,自然要用合法手段,個個都上去滅,得坐穿多少次牢底呀。”

“顧衍辦事拖泥帶水,已經夠讓人看不上了,沒想到你羅海,我以為有點見識,結果……,五條。”封劍打個五條出去,苟結巴正好對子糊,宋詞嘿嘿一笑說,“封建就是封建,就跟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不一樣,這個時候還敢打五條,結巴也高,敢糊五條,還單釣五條。”

苟結巴邊收錢邊說:“跟他倆打牌,糊什麼都行,隨時可以見證奇跡。”

封建看著收錢的苟結巴有些不滿地問:“羅海,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倆贏,他倆是不是在出千?”

“封建,彆侮辱我們的智商,和你倆打牌,出千可真是件浪費時間的事,那時間節約下來可以贏不少錢了。”

“那就是我和羅海智商有問題嘍。”封劍看羅海按了一下按鈕,洗好的牌升起來,“老是我們輸,不好玩,我們還是去整小銼子玩吧,那個小銼子挺呆的,整哭了肯定好玩,對,那個叫什麼王磊的,好象也挺欠的,跟那個小銼子是什麼關係?”

“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王磊是於秋甜以前的同學,跟顧衍、老五打過架,不對付。”

宋詞一邊摸牌一邊充分發揮本地人的優勢說:“那王磊聽說差點高中都沒畢業,在家混了一年多時間吧。”

“好象於秋甜在帝都給他找了份工作。”苟結巴接過去說。

宋詞“哎喲”一聲:“張露那事好不容易才了了,她又挑起一樁,果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呀。”

苟結巴顯然對自己這手牌非常滿意,點點頭說:“張露那事是陰的,這次可是真的,好象小銼子家在帝都還開了個什麼酒樓,於秋甜給王磊安排在那酒樓當保安,王磊一家為這事差點跪了。”

宋詞嘖了好幾聲說:“這個於秋甜可真是有本事的人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先和丘八一起利用杜瘸子養她們,供她讀書;然後騙張露攢學費;現在傍上一個,學費生活費不用愁不說,還利用人家的酒樓拉攏自己的人。高呀,實在是高。”

封劍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自己一句話,引來宋詞和苟結巴一堆話,問題的關鍵他倆所講的人,他就認識那個小銼子,苟結巴又問:“那個張露去青兒他們大學鬨了後,好象沒回安南?”

“沒回,回來,她媽得打斷她的腿。”

“於秋甜是雙倍賠她錢的,她一分也沒給家裡。”

“雙倍,你怎麼知道?”

“她被於秋甜騙了,她媽為那點錢想不開,想把她嫁進山裡換錢,她跑了,她媽天天罵,左鄰右舍沒有不知道的,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就跟人家打滾耍賴,現在她家周圍的人都離她媽遠遠的。於秋甜回來,她媽又去鬨,於秋甜掏出她女兒寫的收條,她媽才知道這事,當時就暈了,醒來就罵,從於秋甜家一路罵回家。”

“真全是極品,漲知識了,糊了,糊了,給錢,給錢。”宋詞又大糊,封劍不滿地說,“你和結巴是故意的,故意講故事,分我們的神。”

“天啦,封建,我怎麼感覺這裡你最有錢,結果最摳門呀,人家羅海和山兒輸得比你多得多,還從來沒有這麼埋汰過我們,不陪你們玩了。”宋詞很鬱悶,很受傷。

封劍一聽宋詞不玩了,那這牌局不就黃了,趕緊說:“好了,好了,繼續玩,繼續玩,開個玩笑都這麼小心眼。”

“玩笑不帶這樣開的。”

“對了,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呀?”封劍這人大約欠虐,被宋詞懟兩句,他反而軟下來了,還興致勃勃打聽起故事經過。

宋詞那就不客氣地往故事裡添油加醋了,封劍聽得那個才叫滿意:“啊,就三萬多就把要把女兒賣給山民呀,至於嗎?三萬塊連頓飯錢都不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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