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趕緊把打出去那張牌收回來，換張打，丁仲之又笑了：“老五就胡這張，你手裡的牌全是炮牌，他們都知道你手裡的牌。”
小青於是決定不玩了，苟且立刻說：“李京，李京來，沈小青還是帶娃比較靠譜些，打牌簡直就是災難，沈小青你完了，你被顧衍徹底毀滅了，隻能帶帶娃了。”
“你們這是玩物喪誌，勸你們也少玩點，現在安南的風氣都被你們給帶壞了，整天不務正業，全打麻將。”
“帶你的娃去，趕緊的，彆影響我們。”
“苟且你還是結巴著好。”小青哼了一聲蹬著高跟鞋氣哼哼地走了。
小青走到休息室，見沈芸芸還拿著電話聊得飛起來，顧衍坐在另個沙發上，正往小青走過來的方向看。
小青擠在顧衍身邊坐下來不滿地說：“我都不會玩，你偏要讓我出醜。”
“怕什麼，玩玩嘛，全是家裡人，有什麼出醜的。”
“你剛才那點錢，我全輸完了。”小青平常要上班，早上起來也挺早，中午又帶兩大兩小四隻去吃肯德基，這會兒也有點累了，就靠在顧衍身上小聲說，“前陣子，小姨還挺鬨騰，不想懷這胎，現在我看她好象心情很好嘛，跟個同學能聊這麼久的電話。”
顧衍笑了一下，曾維奇走了過來，看樣子他多半把位置讓給丁仲之了。
等曾維奇坐下，顧衍才問：“怎麼樣了？”
“雷定有些撐不下去了，有人開始關心了，好在有封家頂著，對方不敢太明顯，不過封家暗示我們動作快點。雷定被抓後，他那住處，我家老頭子一直派人看著，主要是想看雷定都有哪些交往的人，不過收獲不大，找他的人特彆少，找的人也都一一排除嫌疑。老頭子都有點沒信心了，前陣子突然有人深夜潛入，他覺得雷定的住處一定還有什麼讓人值得冒險的。我家老頭之之前派人偷偷搜了他的住處，隻找到一把自製土槍和一些毒品。”
“這定不死他，他可以否認，甚至反咬一口，說是我們栽贓陷害。”
曾維奇點點頭接著說：“有人潛入後，老頭子又派人搜了一次，還是沒有搜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最後找到一個完全封閉的地下室，在裡麵發現了兩台電腦，搜查組把兩台電腦搬回了警局，沒想到在電腦裡發現了東西。雷定郵箱很乾淨，但有一封未收郵件，時間是他被抓之後沒幾天，對方應該不知道他被抓了，發出來的。大家分析後認為這有可能是讓人冒險潛入想找的東西，那是一封加密郵件，密碼一旦錯了，就會自動刪除的郵件，好在對方沒想到雷定會被抓，沒設超時自動銷毀之類的命令，我爸正在找人想辦法打開。”
小青好好奇地問：“維奇，你不就是此中高手？”
曾維奇搖搖頭說：“我隻是一個業餘選手，帶著大家唬弄一下彆人掙點零花錢還行，重要的還是找專業的人士處理比較妥當。”
“沒有通過郵件追查發郵件的ip嗎？”顧衍問。
“追查過了，是從柬埔寨西北部發過來的，隻能查到個大概範圍，不能鎖定，很有可能對方本來也是移動不固定的。”
“那邊可全是山林。”
“我懷疑曲邪的老巢就在那一帶。”
“如果真的能破譯郵件，裡麵的內容又能證明是曲邪發過來的，就可以立案了，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通過警局去調查他。”
“還可以由s市警局出麵和柬埔寨、泰國的警察聯手調查，這樣就輕鬆許多。”
顧衍點點頭，他又希望雷定說出真相，又怕雷定說出真相。
曾維奇拍拍顧衍，顧衍搖搖頭說：“我沒事。”
曾維奇感覺到顧衍的心情，就沒再提雷定的事，和顧衍聊起ic胖子的事，然後又問顧衍：“你真打算發展實業？”
“實業興邦，不是嗎？”
曾維奇笑了一下說：“真沒想到你的理想真夠崇高的了。”
“又興邦又賺錢，這不相悖呀。”
“技術力量不是還達不到？”
“欣衍在這上麵的投入已經不少了，技術這種問題，就看想在這上麵如何投入了。”
“最好可以挖人，不過肯定代價不菲，這種大咖，任何一家公司都當爺一樣供著，而且都簽了非常嚴苛的保密協議，一旦泄密，不僅是金錢損失、名譽掃地，還有牢獄之災，對你來講也未必是好事。”
顧衍點點頭說：“這種明擺著是大投入沒收入的事，我也不是特彆急，應該還要等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