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1 / 2)

誘捕焰火 銀八 10623 字 4個月前

貝安琪被王邢拉走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她難以消化剛才所看到的一切。一直以來貝安琪對於周依寒總是帶了有色的眼睛, 覺得周依寒是為了她哥段卓佑的資源為了上位。

可貝安琪一直刻意忽略王邢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其實一開始,就不是周依寒有意接近段卓佑。

今天晚上的周依寒讓貝安琪大開眼界。

到了另外一個包間裡, 貝安琪突然走過來掐了王邢一把。

“啊!”王邢尖叫一聲, “你掐我乾什麼!”

貝安琪皺著眉說:“我沒有做夢吧!”

“你沒有做夢。”王邢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一旁付和煦樂嗬嗬的,點點頭道:“我現在算是知道了,這小丫頭有點意思啊!怪不得老段那麼寶貝著。”

“老段呢?”王邢問。

付和煦搖頭:“不知道。不過人家小兩口的事情, 咱們也管不著。”

貝安琪說:“怎麼管不著,一個是我哥, 一個是我未來嫂子!我怎麼管不著。”

王邢幽幽地說了聲:“你不是不承認周依寒是你嫂子的嗎?”

貝安琪聞言瞪了一眼王邢。

她是不想承認啊!可是能不承認嗎!

*****

包間裡。

鄭景鑠一臉生無可戀,他單腿屈膝坐在地上, 看著眼前的周依寒:“真是個瘟神。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現在不是已經和段卓佑在一起了, 還要找我麻煩?”

周依寒冷哼一聲:“我要找你麻煩就找你麻煩,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你現在想乾什麼?”鄭景鑠一臉淡定地問。

周依寒走到一旁的茶幾上坐著, 淡淡道:“我說過, 等會兒會有人來伺候你。”

“行啊, 反正老子這會兒下麵癢。”

周依寒當著鄭景鑠的麵拿出手機, 繼而撥打了鐘吟的電話。

很快, 鐘吟推開包間的兩扇門,一臉笑意盈盈地進來。

鄭景鑠看了眼鐘吟,笑說:“哦, 是鐘吟啊, 怎麼著, 要給我操啊?”

鐘吟站在門口出, 道了聲:“進來吧。”

繼而, 一個身高一米九三, 體重200斤,四肢肌肉發達的男人走了進來。

鄭景鑠原本臉色還吊兒郎當的,一看到這個男人,瞬間正襟危坐起來,大聲道:“周依寒!你有毛病是吧!”

周依寒還是一臉閒適地坐在茶幾上,順便拿起旁邊的一罐啤酒檸開來喝了一口,說:“這個人就是來伺候你的。怎麼樣?滿意嗎?”

鄭景鑠用力地掙紮著,低吼道:“周依寒!你發瘋了是吧!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能有什麼後果?”周依寒一臉輕蔑的笑意,轉頭對身後那個彪形大漢道:“上啊,等什麼!”

“不要過來!”鄭景鑠下意識往後退,他覺得覺得周依寒是個瘋子,忍不住大吼道:“你他媽和段卓佑不愧是同一種人,都是那麼心狠手辣。”

周依寒笑:“鄭景鑠,事到如今,你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嗎?當初你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

“不是我!”鄭景鑠說,“不是我!你要對付,也是對付段卓佑!不關我的事!”

周依寒臉上的笑容緩緩凝固,她上前一把擰住鄭景鑠的衣襟,冷聲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這下,換鄭景鑠一臉吊兒郎當的笑意,他勾了勾唇,看著近在咫尺的周依寒道:“我看到你和段卓佑公開的微博還有短視頻了,你該不會真的覺得段卓佑很無害吧?那你知不知道,當時是段卓佑讓我把你交給他的?”

這下不僅是周依寒,站在一旁的鐘吟都聽不下去了:“你他媽說謊也不打個草稿?”

鄭景鑠看著周依寒:“我說謊?那要不然,你把段卓佑拉過來當麵對質?”

周依寒笑:“你當我是傻子嗎?他有什麼理由要怎麼做?”

“我怎麼知道?”鄭景鑠笑,“上流社會公子哥想玩一個人需要什麼理由?周依寒,是不是很意外?你自己視頻裡那個溫柔多情的段卓佑,竟讓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你給我閉嘴!”周依寒忍不住上前再給鄭景鑠一個巴掌,被一旁的鐘吟拉住。

鐘吟問鄭景鑠:“半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

鄭景鑠看了鐘吟身後那個男人,道:“你讓那個家夥出去!”

“怎麼?你害怕啊?”鐘吟笑。

“對,我就是害怕。媽的,有毛病吧,真想玩死老子啊?”鄭景鑠皺著眉。

鐘吟側頭,示意了一下身後的人,“等會兒有需要我再叫你吧。”

那個男人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等下記得叫我哦。”

男人走後,鄭景鑠才放鬆下來,娓娓道出實情。

*****

最後,周依寒放走了鄭景鑠。

可鄭景鑠那些話則依舊在她的耳邊回響:

“你又以為你了解那個男人多少?他段卓佑是什麼出身?又有多少城府?”

“你以為你是他的誰?他玩你,不就跟玩一隻小螞蟻似的?”

“你現在也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了吧?名利?資源?金錢?你還覺得委屈嗎?”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玩不起的?你也彆覺得自己有多清高。”

……

鐘吟走到周依寒的身邊,問她:“你就這麼把那個渣男放走了?”

周依寒表情淡淡的,說:“本來也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我要是真的那麼做,不是給自己惹一身騷嗎?”

鐘吟點點頭:“行吧,那,現在要不要再下去玩?”

周依寒搖搖頭:“算了,我現在沒什麼心情。”

“那你想去乾什麼?”

“我想去找段卓佑。”

有些話,周依寒想問個清楚明白。

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鐘吟也沒有想要阻攔周依寒,隻是有些擔心:“你一個人沒什麼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周依寒一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我還是陪著你吧。”

周依寒搖頭:“不,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鐘吟一臉欣慰地伸手逗了逗周依寒:“瞧你這一臉為情所困的樣子。”

“有嗎?”周依寒摸摸自己的臉。

鐘吟說:“鄭景鑠那個家夥的話,你聽幾分就可以。段卓佑是什麼樣的人,你跟他在一起那麼久,你自己心裡應該最清楚。”

*****

從酒吧裡出來,迎麵就是一股冷風。

九月末的夜晚已經染上了涼意,周依寒來時穿了一件外套,眼下外套也不知道被她扔到哪裡去了,她也無暇顧及。

她就一個人坐在酒吧外麵的長椅上,企圖清醒一下自己的腦子。

周依寒很清楚的是,鄭景鑠這個人嘴裡的話不能深信。他嘴裡十句話,她最多隻能相信一句。

可有一句話還是讓周依寒大為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