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眾唱歌的時候，總覺得自己還錯，夠好了，但想到紀灼來看他，總還是有些難為情。
這麼想著，淩泉稍稍躲避了紀灼的目光。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還好紅燈滅了，轉為綠燈，紀灼的視線重新望向前。
淩泉鬆了口氣，低頭看起手機。
登微博看了看，無視掉私信好幾個娛樂公司的接觸意向，淩泉隨意點開一個頁麵，見到熱搜框寫了doudou這個名字。
“啊，”淩泉道，“我熱搜了。”
紀灼仍舊沒什麼正形，調侃道：“是吧，你是程序員這事也能熱搜？那你又成頂流了啊……是隻有我們這種頂流花瓶偶像才隨便喝口水換個發型都能熱搜嗎？”
淩泉沒接他的梗，跟他解釋：“沒，是今晚唱的歌。”
過熱微博評論底下確實有在說“唱得這麼好聽竟然是個程序員”之類的。
切回去發現頁，實時滾動的熱搜欄又現了他的本名。
淩泉：“……好像我們去歌的舞台也熱搜了，過這個知道是是公司買的。”
他點進去看，話題最熱的一條微博是營銷號，而是普通的粉絲。
估計是買的。
淩泉看了下，引發這個熱搜話題的起因還挺逗。
他們參加的歌節目號稱要展現歌手和偶像們的真實水平，采用的是先彩排直播的形式。因此他們的表演觀眾都實時看到了，結束那個采訪自然而然也讓看到了。
當時那記者問的話沒水平，有些較真的粉絲看了覺得氣，單獨截來狂噴這記者一頓。
-這記者問的什麼啊，太有誤導性了吧，知道的路看了這采訪還以為淩泉什麼也
-泉好拽，根本搭理他2333
-他之前隻是說了自己要學，又沒有畫餅說馬就要當一個原創歌手……而且說定他在慢慢雕琢自己的作品啊，這樣也要被陰陽怪氣嗎？
……
其實他們擔心倒也多餘，畢竟路去看這種節目，而飯圈的管喜喜歡淩泉，對他業務能力都認可。
何況這首歌v剛來，這舞蹈就讓討論過一圈了。
過粉絲們罵了一通之，忽然有個新發現。
-我能說嗎，其實這版舞台和原版v太一樣啊，我看了好幾遍，發現中途隊友跳錯了，轉的向一樣，淩泉站位剛好在他邊，反應超級快，過去做了個動作把隊友錯的地接了……過隊友反應也快，兩個將錯就錯把本來跳錯的舞步跳和原版一樣的感覺，神了
-其實我也發現了！！我還以為是臨時搞的小彩蛋orz
-確定是跳錯？？
-是跳錯了，隊友當時表情僵了一下子，轉瞬即逝，要是我看了n遍真的看來
-媽呀，淩泉這臨場反應能力絕了
-這團的dancer都錯的，止淩泉，大都厲害
……
這救場畫麵被單獨截來，又被幾個粉絲多的娛樂博主一轉，淩泉又了熱搜。而且因為是新的歌舞台，少路還跑去關注了一下這個新節目。
諸多原因夾雜在一起，其實國內觀眾是沒有看歌舞台的習慣的。之前這節目也就是在小圈子熱鬨的。
這麼一下來，這節目的點擊倒是實實地漲了少。
當然sadex的新歌v點擊漲得更多。
巧的是今晚這兩個熱搜剛好挨在一起。
doudou現場
淩泉救場編舞
紀灼還在兢兢業業開著車，聽淩泉講完，真心實意誇道：“真成頂流了啊，唱歌跳舞正常發揮一下都能熱搜，還都是買的。這麼厲害了……”
紀灼稍一停頓，“限定團一解散就能跟我談戀愛了吧。”
淩泉看向窗，夜晚的城市霓虹閃爍，燈光勻速退，扯一道光河，美勝收。
淩泉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隔了良久才道：“……還要再接再厲的。”
紀灼笑了笑：“我也要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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