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麵對一個主要規則就是探測的神器碎片,飛舟是很有被天眼探測到的風險的。
難怪冥冥中,司徒安總有預感,皇後的背後之人的事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
如果司徒安沒有防備,可能會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就要麵對一個大修士的攻擊,甚至一個大宗門了的攻擊了。
好在他一隻相信自己的直覺和預感,沒有把這件事輕鬆的放過去。而是費了一番功夫,先是猜測,證實,然後很快采取了行動。
哪怕暫時不知道皇後的背後之人是誰,也暫時拿她沒有辦法,至少司徒安現在有了防備。
司徒安得到了不少問題的答案,滿意的回到了飛舟裡。然後觀察貴妃會有什麼行動。
不出司徒安所料,貴妃沒有什麼猶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以及那個石頭雕像之後,就開始了再一次的修行。
這個貴妃,在皇帝麵前表現的柔順善良,與世無爭,以夫為天,心態上實際是個強者。她這樣的人,不會把自己的安全與未來,寄托在敵人的仁慈上麵。
既然知道有一個相貌和皇後一模一樣的強大修真者對她不懷好意,甚至擁有這個容貌的皇後都可能是那個敵人的一顆棋子,她會選擇的當然隻有擁有力量,也同樣成為強者。
如果不是她運氣不好,在成長起來之前,就讓彆人發現了天眼,奪走了天眼。如果她能夠一番風順的修真,以她的心性,還真有可能站到修真界的最頂峰。
從皇後的性格和心性,就能看出她背後的本尊的真實性情。也許她的本尊運氣好,小時候有機緣成為了修真門派的真傳弟子,然後修煉了這麼多的歲月,使她增長了智慧,曆練了心性,然後現在變得很強大。
可單論最初始的資質,她顯然不如貴妃。隻是貴妃缺乏了那最開始的一點機緣。
貴妃心性,悟性,資質都不缺,而且幼年時就有修行的經驗,現在更有了直指本意的修真功法,所以很快就入了道,有了練氣期的修為。
貴妃如此努力,而司徒安有了一個明確的敵人,當然也不會放鬆自己,除了考慮怎麼處理那鏡像禁製之外,也在刻苦修行。
甚至因為現有的資料和資源解決不了那兩個禁製的問題,他又把主意打到了那些魔道修士身上。
經曆過僵屍道人的事之後,司徒安發現這些強大的魔道修士真是寶藏。這些能盤踞一方的魔道修士,哪怕隻有練氣期的境界,都各有絕活,各有機緣。
說不定就能碰到什麼對司徒安很有用的東西。
於是司徒安又讓光腦掃描了朝廷的各種文書,更新了一些朝廷信息,選定了一個打劫的目標。
司徒安選擇的新目標,本名不知道是什麼,道號叫做血河道人。
這個血淋林的道號,正應對了血河道人最拿手的法術,他煉製了一條血河。甚至司徒安都有些不確定,那血河究竟是法術,還是血河道人煉製的法寶?
那血河的作用十分歹毒,具有極強的腐蝕性,沒有護身手段的人掉進血河中就會融化一空,自身的一切修為,血肉,法寶等等,都會成為讓血河變得更強的動力。還會拘禁死在血河中的人的魂魄,使這些魂魄反而成為了血河的助力,能夠強烈影響掉入血河之人的理智和情緒。一些心性不堅的人,恐怕一掉進血河,就會被這些魂魄嚇得屁滾尿流。
可以說血河是一個集困敵,殺敵能力於一身的法術,或法寶?
煉製這條血河,需要很多很多人類的鮮血,血河道人為了祭煉成功,手下的亡魂可以說是成千上萬。
不過這些慘案不是在大荊王朝做下的,血河道人原是大周王朝的人。也是犯案太多,擔心被修真門派圍剿,在大周王朝待不下去了,才隱姓埋名的來了大荊王朝。要不是他又在大荊王朝屠殺了一個偏遠的小村子,大荊王朝也不會發現,這個魔道竟然來到了這裡。
而司徒安選定的目標就是這個血河道人。因為沒有什麼對付修真者的經驗,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所以司徒安選擇的對象都優先是一些獨行魔。
找到血河道人的時候,他也正在練功,祭煉他那條血河。
對此司徒安也感到有些無奈,這些魔道修煉的八成都是一些陰邪的法術,哪怕不需要星光月華的協助,也多是在晚上陰氣足的時候練功。比如血河道人,就不會把祭煉血河的時間選在陽氣充足的白天。
所以司徒安晚上過來對付魔道,就不能指望剛好碰到一個睡著了的魔道。
其實他可以選擇任何時間來對付這些魔道,隻是他習慣了半夜偷襲敵人。白天的時候,總感覺光天化日之下,不大適合偷襲。
可偏偏這些魔道總是選擇晚上練功,練功的時候自然是很警醒的,沒有睡著之後能對付的那麼輕易。
也許他以後應該把對付魔道的時間放在白天?
血河道人的法術雖然凶殘血腥,但他本質上還是一個練氣期的修真者。而司徒安雖然是個修真菜鳥,不會多少法術,但他有傀儡粒子協助,所以對付血河道人還是沒有什麼懸念的。
又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頭落在了司徒安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