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同誌,我聽小柔說,你在做生意,不知道趙同誌在做什麼生意?”
聽她說?
她什麼時候說了?
譚雲柔真的想要拉住錢芳芳,要她解釋起來。
她什麼時候說了這事。
趙大哥還是理工大的學生。
她沒有說這事。
做生意?
趙天磊想到,去年才來京都之後,他的確擺攤了,而且還進了很多貨賣。
那個時候遇上的?
譚雲柔還不知道,就是因為錢芳芳這一句話,讓他瞬間對譚雲柔多了幾分記憶。
不至於不記得譚雲柔了。
“怎麼,你想要做生意?如今京都個體戶不說,不想要拿到營業執照,可以問問街道辦,其他的我就無可奉告了。”
譚雲柔就想要捂住錢芳芳的嘴了,什麼不能說,什麼能說,難道不知道嗎?
錢芳芳不管不顧的。
這樣直接把她擺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這感覺讓她很不舒服的。
心裡都湧出一絲厭惡。
“國家要改革開放,對於個體戶我也知道不多,趙同誌,可以跟我們說說嗎?”
你們是我的誰?
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
何況你是女同誌,我是一個已婚已育的男同誌,我可不想讓我媳婦誤會。
“我也是瞎子過河,摸著過來,知道也不多,你可以去更專業的人。”
不等話落又說,“我還有一點事情,就先走了。”
趙天磊直接越過他們就離開了。
等人離開了,譚雲柔才看向錢芳芳,臉上布滿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