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就說起京都的冬天起來。
“你們不知道,哪一下雪,一出房門,外麵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管是屋頂,還是路上,書上,停在外麵的車上,都統統是雪.....”
“那麼大的雪,怎麼出門?”
“該上班該上課還是要去的,這還不算什麼的,吹風的時候,特彆冷,出門必須帶著帽子,手套,耳套,口罩,不然的話,冷久了,容易長凍瘡。”
這麼冷嗎?
“那吃什麼呀?”
趙母見她們都看向她,“還沒有下雪之前,就存儲菜,蘿卜,白菜,土豆,冬瓜,南瓜。”
“那不是跟我們這邊是一樣的。”
“你家老三媳婦給你買了新衣服,你這穿著的毛衣,就是新的吧?”有眼尖的嬸子發現趙母穿著毛衣。
他們很少去買毛衣的成品,要不就是買一些瑕疵毛線,要不就是拆的一些棉手套來打的毛衣。
“是我家老三媳婦給我買的羊絨毛衣,這個特彆保暖,你看我穿一件秋衣,再穿一件毛衣,外麵再穿一件棉服,一點都不冷。”
這冬天,想要出門,誰不是裡三層外三層,有的沒有毛衣,隻能裡麵穿著秋衣,還是好幾件,外麵套了一件棉衣。
“這麼暖和?”
都羨慕趙母了。
雖然沒有女兒,可她有一個特彆孝順的兒媳婦,這經常買東西,買新衣服。
如今大隊,誰不羨慕趙母呀。
如果隻是嘴上說說,可人家真的買了,趙母不去地裡乾活,就會穿雲笑笑買的新衣服。
“我摸摸羊絨毛衣.....”
“好軟,好暖和。”
“還真的是。”
“就是秋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