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 47 章 婚紗照(2 / 2)

灼灼浪漫 夜子莘 10938 字 7個月前

汐瑤:【漫漫姐還說,我是她唯一的妹妹呢,我是娘家人!】

奚漫看著她們倆爭這個,一時失笑:【誰規定伴娘隻能有一個?】

想了想,她又敲字:【不過婚禮沒有定,今天原本是拍情侶照,忽然就像變魔術一樣,給我看到好多漂亮的婚紗。】

【我當時也是臨時被告知今天拍婚紗照,他這個人,總喜歡搞這種小驚喜,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但他的眼光真不錯,這幾套婚紗是不是都很好看?】

沁寶:【嘖嘖,沈妹妹,你聽出某人的炫耀了嗎?】

汐瑤:【聽出來了。】

汐瑤:【她不是要告訴我們她要辦婚禮了,她是來虐狗的。】

沁寶:【(/再見)】

汐瑤:【(/再見)】

奚漫:“……”

大概是今天太累,還不到九點鐘,甜甜就開始犯困。

她打著哈欠過來,眼淚汪汪的:“嬸嬸,我想睡覺了。”

奚漫忙收起手機,帶她去樓上洗漱。

這次奚漫沒急著走,在床邊陪她待了一會兒,直到小姑娘睡著了,她才關上燈,輕手輕腳離開。

奚漫後知後覺發現,自從回來以後,她好一會兒沒見到簡灼白了。

她去問管家,管家道:“一爺應該去頂樓的天台了,他每次來都喜歡在上麵待著。”

天台?

奚漫狐疑了一瞬,乘電梯去天台找他。

剛才莫沁和沈汐瑤提到婚禮的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她想去問問。

電梯裡出來,她一眼看到欄杆前頎長偉岸的身影。

旁邊的圓桌上放著一瓶紅酒,他手上拿著高腳杯。

男人喝酒時微仰著頭,月光灑在他半張側臉上,下頜線條流暢利落,性感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緩慢滑動。

奚漫走過去,半倚在欄杆上,低聲抱怨:“是你說要搬過來陪你侄女的,最後卻自己躲起來。”

簡灼白轉頭看她一眼:“我看她挺黏著你的。”

“那是因為我願意陪著她,和她玩,小孩子都這樣,喜歡黏著對她好的人。”

簡灼白笑了聲:“說的好像自己很懂一樣,你又沒小孩。”

“我也是從小孩長大的,我當然懂。”

簡灼白笑意微滯,透過稀薄的月光看著她。

她說小孩子喜歡黏著對她好的人,所以之前她黏著沈溫,應該也是如此。

不過她以前看人的眼光,實在算不上好。

奚漫倏而轉頭,有些好奇地道:“管家說,你每次來都喜歡站在這裡,是什麼秘密基地嗎?”

簡灼白怔了下,笑:“以前確實常來,因為這裡離你最近。”

奚漫麵上閃過一絲困惑,下意識抬眼眺望遠處,視線落在某棟彆墅上。

那裡亮著燈火,是她住了七年的地方。

明明才搬出來幾個月,現在看著,好像已經隔了很久。

住在那裡時的生活,和如今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過去那段歲月,她從未像這一刻活得真實而明白,暢快而灑脫。

奚漫背靠在欄杆上,與他麵對麵站著,溫和的風吹起她散落的長發。

接過他手裡的紅酒,奚漫晃了晃,仰頭喝儘,紅酒的酸澀味溢滿口腔,充斥著味蕾。

她臉上精致的妝容尚未卸掉,夜燈下,那張臉更顯明媚,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

她踮腳,把紅唇貼上去,主動親吻他。

從來都是被動接受,她吻得青澀且笨拙,卻輕易擊潰簡灼白的理智。

他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將人抵在欄杆上,反守為攻。

嫋淡的月光流瀉而下,奚漫身上的衣服被他弄亂,她喘息著按住他的手,小聲道:“彆在這裡,先回房間。”

簡灼白指尖纏繞著她腰間的係帶,要扯不扯,開口時呼吸沉重:“那丫頭今晚不會搗亂了吧?”

奚漫“嗯”了一聲:“我看著她睡熟了才出來的。”

語落,她感覺腳下一輕,被簡灼白打橫抱起:“今天拍照的那幾件婚紗,我也帶來了,一會兒穿給我看。”

奚漫勾住他的脖子,有點詫異:“婚紗不是你租的嗎?”

“不是,我買的。”

奚漫直接驚住,那些婚紗每一套都價值不菲,他是不是太奢侈了些?

奚漫以前也奢侈過,如今可能真的跟豪門脫軌了。

跟自己的工資一對比,想到那些錢她就肉疼:“隻是拍個婚紗照,以後又不會穿,明明租一天就可以,好多人都這麼乾,你居然買下來?”

“又不差那點錢,你是我捧在掌心的寶貝,為什麼要穿彆人穿過的?就算隻是拍個婚紗照,也要給你穿最好的。”

他說這話時臉上透著玩世不恭的痞勁,卻又一臉的理所當然,奚漫莫名覺得暖,心上像裹了層蜜,甜到心坎裡。

他真的在很認真地對待她。

以前都說沈溫對她寵若珍寶,直到重新遇見簡灼白,奚漫才知道所謂的如珠似寶,到底是什麼樣。

她不由自主又親了親他的嘴角,聲音軟軟的:“知道你對我好,以後不用這麼破費,跟錢是大風刮來的一樣。”

簡灼白垂眼看她:“我願意把婚紗買回來,自然還因為它們有彆的用處。”

“嗯?”奚漫不解地看他,有點沒想明白,“婚紗照都拍完了,還能有什麼用處?”

“如果是租的,拿回來不小心弄壞了,也是要賠的。還不如直接買回來,回頭想怎麼樣都行。”

奚漫隱約從他的話裡,聽出不對勁,警惕地看他:“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他輕吮她的耳珠,嗓音蠱惑地道:“今晚想看你穿上婚紗,再對你做白天就想做的事。”

奚漫忍著耳熱,緩緩掀起眼睫,澄澈漂亮的眼神裡充滿質疑:“你這麼自信,確定今晚不會再次翻車嗎?”

簡灼白嘴角幾不可見地扯了下,聲音透著危險:“你一會兒可以試試。”

奚漫:“……”

這男人報複心實在很強。

奚漫承認自己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先前嘲笑他那一句。

剛試過的婚紗就那樣被無人問津地丟在地上,奚漫整個人被他壓製,雙手被摁在頭頂,毫無招架之力。

她最後隻能服軟:“我剛才瞎說的,我老公特彆厲害!”

簡灼白挑眉:“你都還沒試,就知道了?”

“我看你這麵相就知道。”

“……”

簡灼白被她的言論逗樂,他原本就是嚇唬她一下,哪裡舍得真的對她動粗。

此刻對上她水汪汪滿是無辜的杏眼,簡灼白更是心軟得一塌糊塗,動作也不自覺溫和下來,吮著她柔軟的唇瓣哄她:“寶貝,再叫幾聲老公。”

奚漫聽話地照做後,他食髓知味,要求也越來越多。

窗戶忘了關,風把窗簾吹得鼓起。

一件白色小衣被人從遠處拋了過來,掠過窗簾的衣角,又穩穩落地。

溶溶的月光順著窗簾間的縫隙照進來,厚重的簾子隨風搖曳,參差的樹影在地麵交織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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