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隻想種田25(1 / 2)

逃回房間的溫桃在床上輾轉反側, 她把頭埋進枕頭裡,唇上似乎都還殘留灼熱的溫度, 陌生又熟悉的情緒包裹著她, 窗外是黑漆漆的夜, 可溫桃恍惚間卻像是看見了晨光……

房間裡的呼吸聲逐漸趨於平穩,傾盆大雨也漸漸停歇, 不知名的蟲叫聲也開始在窗外此起彼伏, 走廊儘頭的周琛在黑夜裡睜著一雙眼,激動的難以入眠。

“汪汪”, 早醒的大王熟練的扒開溫桃的房門,它的小窩被放在一樓, “汪汪汪”。

“唔,大王你再等我睡會兒”, 床上的溫桃嘴裡咕噥著翻了個身, 她昨晚差不多十二點半才睡著,現在困死了。

想出去放風的大王頗為人性化的歪了歪頭,“汪”,叼住床角的被子往外拉, 不時用腦袋去湊溫桃搭在一邊的手背。

“哈哈,好了好了”,溫桃手背被它蹭的癢的不行, 閉著眼睛伸手過去揉了揉大王的耳朵,“我馬上就起來……”

大王在原地蹦了兩下,搖著尾巴乖乖出了房間, 還體貼的帶上了門。

床上的溫桃翻身坐起來,拿過枕頭邊的黑色皮筋把已經及腰的長發紮成辮子,又下床從衣櫃裡找了一條青色長裙換下身上的睡裙,打算先下去把堂屋的大門打開。

樓下廚房裡,一早就醒了的周琛腰上係著圍裙,菜板上傳來節律均勻的‘鐸鐸‘聲,他不會用農村的土灶,隻能先用電鍋煮了點兒粥,然後從泡菜壇子裡抓了點兒泡薑和乾豇豆。

大王繞著他的腿打轉,不時對著樓上的方向搖搖尾巴。

溫桃打著哈欠聞聲尋到廚房,看見裡麵圍著灶台打轉的男人驚呆了,迷蒙的眼一下清醒,驚訝道,“你……”,

是了,家裡現在已經不止她一個人了。

扮演居家好男人角色的周琛抬眉,冷峻的眉眼瞬間轉暖,眸光溫柔成了一汪平靜的湛藍湖水,他放下手裡的瓷碗,朝溫桃走了過來。

“早,早啊”,溫桃怔怔點頭,心尖上像是停了一隻蝴蝶,將要振翅欲飛。

周琛胸腔震動,愉悅的笑聲落在她的頭頂,“桃桃,早安”。

話音一落,隨即溫桃的額頭便被輕觸,她鼻尖是隱隱的須後水的味道,那輕輕的一個吻仿佛是滾燙的烙印,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裡,灼熱的溫度如同星星燎原,讓她轟的一下便紅到了脖子。

“去洗漱吧,早飯一會兒就好”,周琛低笑出聲,轉身回到灶台前,繼續手上的動作。

“啊,哦”,溫桃抬手摸了摸額頭,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去了浴室,洗漱台上牙刷和水杯已經準備好了,她沾了點水,把牙刷放進嘴裡。

好像,家裡多了個人的感覺還不錯?

裝可憐成功進門的周琛厚著臉皮住了下來,而這一住就住過了大半個月,每天跟著溫桃在白下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出門的次數多了,村子裡也都差不多知道了有他這個人。

但溫桃一向在村裡都是深居簡出,除了鄭友珍一家之外也沒了關係特彆親近的親族,村裡的人也是憨厚老實居多,不多嘴多舌,都是自家管自家的事。

“桃丫頭,還沒做飯吧”,從高地裡下來的鄭友珍手裡拎著一把香菜,“今晚去大伯娘家吃飯啊,鬆柏回來了……”

“還沒呢”,蹲在院子裡打理花草的溫桃頭上戴著頂草帽,因為被太陽曬過,白皙的肌膚透著淺淺的緋紅,她聽見木門外傳來的動靜起身。

“把小周也叫上啊,晚上吃魚,你大伯今天下午去河裡撈的,可肥了”,鄭友珍甩了甩香菜根上的泥。

“嗯,我知道了,大伯娘”,

“那我下去了,你們記得下來”。

重新蹲下的溫桃偏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小院子,盤算著有什麼東西可以晚上帶著下去,等目光逡巡過不遠處葡萄藤上的葡萄,她張嘴朝屋裡喊了一聲,

“琛哥……”

“哎呀,怎麼又拿這麼東西,這麼客氣乾什麼你這孩子”,鄭友珍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接過溫桃帶來的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