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衛國女將軍30(1 / 2)

溫桃本就腹中饑餓, 便連吃了好幾塊如意酥,末了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端過茶幾上的溫水一飲而儘,

“娘, 此事可要與爹爹說?”

許氏捏著帕子給她擦了擦唇邊的細屑,麵上帶著幾分憂心忡忡, “自是要的, 此事依我看單憑那鄭陶一個閨閣小姐決計想不到那麼深遠,恐怕裡麵還牽扯著朝堂上的事兒……”

“……我看今天那鄭國公夫人也是知內情的, 她們既敢如此算計我兒,娘親自然也得還個大禮回去”。

她的女兒隨了夫君, 性情自是光明磊落,最是不屑做那些陰詭之事, 可現在彆人都欺到頭上來了, 她這個後宅婦人也向來不講究什麼高風亮節,什麼手段最有效自然就用什麼,不拘陰謀還是陽謀……

溫桃單手撐著下頜,斜倚在木幾上, 背後枕著一個丹青山水畫的軟枕,神情倦懶,“嗯, 一切都聽娘親的”,

嘖,腰怎麼有點兒酸。

東宮,

殘陽已經西沉,巍峨的殿宇被餘暉籠罩了一角,抱著魏琛的暗衛幾個跳躍,守門的幾個宮女隻覺得一陣疾風刮過,正殿的門便開了。

暗一小心翼翼的把魏琛放在床塌上,揭過一邊的被子蓋好,回身躍上橫梁隱藏住自己的身形,不過須臾,從後麵趕上來的德貴就找來了常年留值偏殿的太醫,

“王太醫,你趕緊給殿下看看”。

胡子花白的老太醫放下肩上挎著的藥箱,伸手先探了魏琛的脈象,然後又仔細察看了他的舌苔,麵色漸漸有些沉重。

德貴在一邊心急如焚,生怕自己主子出了什麼大礙,“王太醫,怎麼樣了?我家殿下現在的情況如何?”

王太醫收回探舌苔脈象的手,看向德貴的眼底帶了幾分厲色,“今天公公領著殿下去了何處!?”

“嗯?” 驀然被嗬斥,德貴麵上有些茫然,“王太醫這是何意?”

“還不快從實道來”,王太醫以為他是在裝傻,眼底的厲色更深,“我觀殿下這舌苔脈象,乃驟失精元,氣虛而脫之證,我早早就說過殿下這身子需精心將養,在男女之事上還急不得……”

德貴先是愣了兩秒,隨即終於反應過來,因為太過驚訝,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她她她,這,這……”

噢!他的老天爺!那該死的女賊原來是劫了他家殿下的美色!

他在一邊吞吞吐吐,王太醫便以為自己的猜測是真的,臉色越發不好,嘴角往下耷拉著,走到一邊坐下,提筆寫藥方子。

受到巨大衝擊的德公公到最後神情都有些恍惚了,一張臉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青。

及至王太醫開完了最後一味藥,小心吹乾了筆墨,“還愣在那兒乾什麼,趕緊讓人去抓藥,服侍著殿下把身上的衣服換洗了。”

德貴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上前接過了他手裡薄薄的一張藥方子,“奴婢這就叫人去”,他說完便匆匆出了內門,一直候在屋外的兩個大宮女打了簾子進屋,服侍著魏琛換了寢衣。

及至當天夜裡,昏睡過去的魏琛總算醒了過來,殿裡點了燈,德貴一直守在床尾,“殿下,您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