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炸(2 / 2)

那個男人,最後卻被先代所殺。

她沒有經曆過失戀,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她和那個人還是互相愛慕著的。

“可是,我的確有難過的呀。”

Yoko語氣十分認真:“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我們之間沒有緣分,我也確實為此感到了難過,甚至想衝到他麵前,問問我哪裡不好,可是——”

少女抬起頭,被溫泉浸潤的眉目仿佛被水洗過一樣,乾淨清澈的一眼就能看到底。

“我知道我很好。”

她打架,紋身,喝酒,但她知道自己是好女孩。

“所以我不會苛責自己,更不會苛責對方。”Yoko語氣輕快而溫和:“這世界上有很多人,他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但並不是說他們都會在一起,不是嗎?”

她微微牽起唇角:“從此我知道了喜歡一個人是甜蜜的,求而不得是沮喪的,最終放手是釋然的,這些對我來說就足夠啦。”

少女喝了果酒,酒精作用下有些興奮。她爬上溫泉池的石頭上,張開雙臂,像遊魚,更像自由的飛鳥。

“所以我隻難過一下下。”

“正義需要我,橫濱呼喚我,Yoko醬很忙的!”

太宰說的對,橫濱還沒有迎來和平,擂缽街的學校還沒建成,她身上的禁製還沒有解開,戀愛什麼的,耽誤事。

乾事業吧,事業令她快樂。

尾崎紅葉啞然,她沉默片刻,伸手摸了摸Yoko的腦袋。

“你能這麼想,其實挺好的。”她輕聲歎道:“願你未來,永遠不會遇到一個真正讓你傷心的人。”

Yoko樂嗬嗬地說:“那必須的,誰敢傷我心,我就掏他心。”

說著,還做了一個猛虎掏心的動作。

尾崎紅葉帶來的果酒很好喝,味道像飲料,後勁卻十足。

於是把酒當飲料喝的Yoko,醉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喝醉。

“原、原來這就是喝醉的感覺……”

她的臉紅通通的,天旋地轉,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哎呀,醉了呢,我先帶你出去吧。”尾崎紅葉扶著Yoko,又囑咐愛麗絲:“不要泡太久,會頭暈的。”

愛麗絲踩著水花:“知道啦~”

尾崎紅葉幫Yoko換好衣服,帶她回房間休息,半路上遇到剛從外麵浪回來,渾身灰撲撲的太宰。

“哎呀,你回來了?”

“剛剛去火山口看了一眼。本來想著跳下去,滾燙的熔岩一瞬間就能掐滅我的生機,沒想到那竟然是個死火山。”

太宰聳了聳肩,語氣十分遺憾,他的目光落在Yoko身上,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玩意兒:“她這是怎麼了……嗯,有酒味?”

太宰看著滿臉紅暈意識不清的少女,稍微有些詫異:“她怎麼喝酒了?”

他記得Yoko不喜歡酒來著。上次在烤鴨店,她可是隻用舌尖舔了一丁點。

“是果酒。”尾崎紅葉無奈地笑了笑:“那個沒有酒味,後勁卻大,她可能以為是飲料,就喝多了些。”

原來果酒就可以嗎?

太宰思索著,伸出一隻手,“我帶她回去吧。”

“那拜托你了,太宰君。”

幾乎身體一挨到太宰,Yoko就醒了。

“太、太宰啊……”她迷迷糊糊地說。

“嗯,是我。”

“我……我還能自己走……放開我啦……”

她腳步虛浮,走的裡倒歪斜,要不是有太宰扶著,估摸就要摔倒了。

就像喝醉的人從不承認自己醉了一樣。

“嗨嗨~你還能自己走。”青雋少年好脾氣地附和著,卻沒有放開Yoko:“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頓了頓,他的嗓音低沉了一些:“你就這麼喜歡阪本嗎?”

喜歡到追著他的腳步來箱根,喜歡到失戀了會為他買醉?

Yoko沒說話,太宰的聲音太小,她迷迷糊糊地壓根沒聽清。

太宰顯然誤會了什麼,他歎了口氣,像是安慰:“沒事,有友人A在呢,一定讓你得償所願。”

話音剛落,太宰的頭頂突然落下了一隻手,那隻手甚至還不老實的揉了揉。

“太宰,你怎麼啦?”

她的頭靠在少年肩膀上,軟糯的聲音就他在耳側,帶著溫暖濕潤的水汽。

“你怎麼不開心呀?是又‘病’了嗎?”

太宰呆愣了一下,片刻,他輕聲回答:“沒有不開心,我明明一直都很開心。”

“撒謊精,又騙人!”

她忽然掙脫開太宰,雙手摸著身上的衣服:“我記得白天去和果子店,把‘藥’買回來了,草莓味的,放哪去了?”

Yoko穿的是旅館提供的浴袍,白天買的東西卻在她自己的衣服兜裡。

找不到棒棒糖,她急得都快哭了。

“哪去了呀,我記得在的?”

她蹲在月光下,委屈巴巴,眼圈紅紅,就像個丟失了糖果的孩子。

太宰也不說話,他站在燈光照不到的陰影下,神情冷淡,那雙眼眸漆黑如淵,辨不分明。

良久,他伸出手,蒙住少女的眼睛。

“藥,我已經拿到了哦。”

他歎了口氣,語氣有些艱澀:“對不起,我好像又讓你哭了。”

“不行,得搶救。”Yoko抬起頭,喃喃道。

太宰……太宰一時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轉身要溜。

Yoko手心一敲:“我抱你上手術台吧!”

隻見少女突然擼胳膊挽袖子,摩拳擦掌,伸手拽住太宰的衣領不讓他跑,不由分說地兩手一抄。

公主抱了解一下~

Yoko腿也不軟了,腳也不虛了,整個人就像自由的風,橫抱著太宰撒丫子就跑!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風,飛啊飛啊我的驕傲放縱~”

太宰:“……等等?!!”

附近剛好路過一個橫刀黨,他壓抑住內心的土撥鼠尖叫,雙眼賊亮地掏出一個小本本,寫下:

「X年X月X日,橫刀在箱根XX旅館發糖。」

寫完,他還感歎了一句:“果然我的猜測是對的,懷刀才是下麵的那個!”

作者有話要說:  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黑手黨:我們這個行業,任務重,壓力大,薪水待遇趕不上付出的勞動,升職空間有是有,但非常艱難……我們都這麼難了,還不能找點心靈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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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香辣排骨和妧妧的地雷,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