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AI業務的負責人。”
“事業發展得不錯,恭喜。”
“多得慕總提攜。”丁子龍不由望向已經站在沈詩意身旁的慕寒。
聽丁子龍和沈詩意的聊天,有人疑惑地問:“丁總,這位沈小姐是?”
問題一下子為難住丁子龍,目前沒人確切知道慕寒和沈詩意是什麼關係,他也不敢貿然回答,擔心回答不好,惹起慕寒的不悅。
慕寒瞥向問丁子龍的人,“詩意是我……”
不知道慕寒會怎麼介紹她,沈詩意沒丁點聽的興趣,朝丁子龍笑了笑,然後挽著王婕走開。
從丁子龍口中得到的‘沈’,慕寒說的‘詩意’,加起來就是沈詩意,這個名字,旁邊的人沒有不聽過的,心照不宣地知道慕寒和沈詩意的關係。
沈詩意沒搭理慕寒,也沒等慕寒介紹完,就走開。
此時,幾人默契地想起關於他們的傳言。
傳言變了幾個版本,前麵的版本,大部分是彆人的惡意猜測,全認定沈詩意為求上位,不擇手段。最新的版本,沈詩意是不婚族,勉強地和慕寒一起共同撫養孩子,其實對慕寒愛答不理。
剛剛的場麵,印證最新的傳言,也印證以前傳的東西是彆人惡意猜測。
霎時,幾人眼中多了一絲對慕寒的憐憫,事業再成功,條件再好,照樣得不到愛情和婚姻,有孩子,也不能父憑子貴成功。
見沈詩意走開,慕寒邁步跟上去。
餘光掃到慕寒走過來,沈詩意停下腳步,“我前天不是跟你說了嗎,在這裡碰見我,你應該做什麼反應。”
慕寒緊抿薄唇,“做不到。”
王婕默默鬆開沈詩意的手,感覺自己不適合聽他們說什麼,道:“詩意,我去忙了,待會回來找你。”
是陪王婕來的,王婕自己忙活,沈詩意找個位置坐下。
慕寒挨著她坐,問:“王婕忙什麼?”
“工作。”
桌上什麼都沒有,慕寒起身,“詩意,你要喝什麼?”
叮囑他裝不認識自己,或是露臉幾分鐘就回去,他半個字沒聽,還碰到熱情跟她打招呼的丁子龍,沈詩意不用想也知道有關他們的八卦消息又要更新內容了。
她不禁揉額,掃一眼旁邊擺放的酒水,“果汁。”
慕寒端來兩杯果汁,一人一杯。
抿了兩口果汁,沈詩意閒著無聊看手機。
她不想說話,慕寒也不想討她的嫌,安靜地陪在她身邊。
屏幕看久,眼睛有些累,沈詩意抬起視線,“果汁不好喝,幫我拿一杯香檳。”
聞言,慕寒二話不說端來香檳。
喝完一小杯後,沈詩意想起自己是開車來的,“喝酒不能開車,王婕是坐我車過來的,她回去時,你找個司機送她。”
“好!你坐我車回去嗎?”
“嗯。”沈詩意不介意坐慕寒的車,他們是樓上樓下的鄰居,回家的方向一致。
騰飛集團是酒會的主辦方,正如慕寒所說,他要露臉,但不是來到這就算了,得上台說幾句話。主持人有請慕寒上台時,全場目光往他們這邊掃來,連帶沈詩意也成為了焦點。
認識沈詩意的人,目光中夾雜點探究和好奇。
沈詩意神色如常地瀏覽手機頁麵,無暇去管彆人看她是用什麼目光。
慕寒上台簡短的發言過後,又回到沈詩意的身邊。
酒會結束,慕寒安排好司機送王婕,隨即和沈詩意回家。
他們回到,已是晚上十點多,是陳阿姨和小湯圓睡覺的點。
慕寒照常地要去小湯圓的房間看看他,沈詩意則回自己房間洗漱,第一步是要換掉身上的裙子。
問題來了,拉鏈是在後背的正中間,不管她怎麼弄,她都弄不下來,反而弄得雙手酸痛,心生煩躁,必須找個人幫忙。
走出房門,恰好撞到慕寒準備下樓,她道:“幫我拉一下拉鏈。”
“好。”
沈詩意立即轉身,背對慕寒。
拉拉鏈是舉手之勞的小事,慕寒也不是第一次幫她拉,即將動手時,望著她修長潔白的脖頸,他心跳小幅度地加快了點。
片刻過去,沒等到慕寒幫她拉下拉鏈,沈詩意催促:“你快點。”
“等等。”慕寒抬手,捏著拉鏈,緩緩地往下拉。
拉鏈越往下,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bra的帶子,還有bra後麵薄如絲的布料,闖入眼中,他體溫稍稍提高,心跳也變得紊亂,忽地有點口乾舌燥。
大致地感覺到拉鏈被拉下了一半,剩下的可以自己搞定,沈詩意轉回身,想跟慕寒說一聲‘謝謝’。
誰知道,頭微微抬起,她看見的慕寒,眸色幽暗又複雜,像一匹在草原上的野狼,盯著自己的獵物。
兩人戀愛六年,太明白他這種眼神代表什麼。
到嘴邊的‘謝謝’說不出來,她當即又轉身,想把房門關上。
豈料,失去了高跟鞋,裙子有點長,她不小心踩到裙擺,一個踉蹌。
門口處鋪有地毯,可正麵摔倒,還是會摔得很痛,她急忙想扶著牆,來改變自己摔倒的命運。
見她要跌倒,慕寒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
有慕寒的幫助,沈詩意站是站穩了,但她發現鎖骨以下的溫度突然下降,低頭一看,拉鏈被拉下一半,裙子的前麵沒有支撐點,垂落下去,布料滑到腰際,而慕寒的雙手,正好是放在她的腰上。
她表情微僵,抬起雙眼。
慕寒比起剛才更幽深的目光在注視她,似乎他也沒料到她裙子會變成這樣。
靜謐的空間,掉一根針的聲音也會聽得見,她清晰聽到他略微粗重的呼吸聲。
一時之間,四周莫名地圍繞曖-昧的氣息。
正當她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場麵,他長手一伸,將門給關上了。
她眼神微變,張開紅唇,想叫他出去。
聲音沒來得及發出,下一秒,紅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緊接而來是她的後腦勺被輕輕扣住,她眼睛不由睜大些。
很快,驚訝被他攻勢太強的吻淹沒,當她反應過來,後背抵在門上。
素了太久,又有美景所誘惑,慕寒吻上她的紅唇,沒察覺她的抗拒,放心地將她抵在門上,而後目光熾-熱地注視她。
兩人身體貼得十分近,僅有幾層布料之隔,依稀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聲。
慕寒比她高大半個頭,此時,他低下頭,額頭與她的額頭是連接的,沈詩意分不清上升快速的體溫,是她自身控製不住體溫而導致上升,還是他體溫太燙,傳染給她的。
她有話想說,微亂的思緒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隻是一個吻,未能讓慕寒紊亂的心跳變回原樣,反倒心跳更亂了些,體內的血液沸騰,大腦裡劃過曾經日日夜夜與她做過的事。
輕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劃過紅唇中間,如海綿輕柔般的觸感,引他神智迷亂,情不自禁又吻上去。
不同剛才的攻勢太強,這次的吻,是小心的試探,又是婉轉的柔情,直讓人迷失其中,結束後,沈詩意四肢微微發軟,全身有些無力,內心還有些東西隱隱要破土而出。
慕寒腦袋偏了偏,薄唇靠近她的耳畔,極力克製地問:“可以嗎?”
此時此刻,慕寒噴灑在她脖頸的氣息,仿若有幾根羽毛齊齊拂過,帶來陣陣顫栗和酥麻,似一股電流遍布體內,沈詩意全身無力地依偎在慕寒懷中,心跳也快了許多。
每當生理期快要到時,受內分泌激素影響,身體比平時敏-感,她那方麵的需求會強烈一些,想要找人解決。
過往四年多,因為身邊沒有可以解決需求的人,忙碌的工作,加上她轉移注意力,輕易地能壓下需求。
現在離她生理期就挺近的,她原本沒想那方麵,卻被慕寒兩個吻勾起壓在內心深處的需求,若不是理智還在,她剛剛可能會直接點頭答應。
遲遲沒聽到她回答,仔細端詳她的神情,也不似要拒絕他的模樣,慕寒唇角微翹,再次問:“可以嗎?”
沈詩意聽到的不止慕寒帶有蠱惑的聲音,還有自己加速的心跳聲。
與此同時,對上他幽深的眼眸,發現某種濃濃暗示的信號。
一瞬間,她思緒亂如麻,腦中有兩個聲音在吵架。
“答應他,將他當成解決工具用一用!”
“不行!你們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不可以做這種事。”
“什麼年代了,不講究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