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變態大佬(28)(2 / 2)

到底是捉住了她的手腕,管她是撲騰水還是乾嘛,使勁兒拉到了麵前,對著櫻紅的小嘴使勁兒親了下去。

她的團子可不知道他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好像他的遭遇,隻能從她的身上來找補。

隻有她才能讓自己的血液沸騰。

親親打打。

打打親親。

一浴桶的水沒了一半,濕漉漉的兩個人打到了床上去。

這回是蘇雪桐占了先機,居高臨下,跨坐在他的身上。

司铖濕漉漉的短褲全都貼在了大腿上,蘇雪桐實在是沒眼往下看,索性隻盯著他的臉瞧,外加氣喘不止地說:“我跟你說,司铖,咱不拿刀子也不拿槍,我不一定就打不過你。”

瞧瞧這底氣,也夠慫的了。

畢竟肉|搏這件事兒,是極具技巧性的。

蘇雪桐的性子野,隻想著橫的也怕不要命的,哪怕司铖比她高比她壯比她大腿粗呢!

司铖揚起了脖子,想要翻坐起來。

蘇雪桐齜牙咧嘴,再一次將他推倒在床上。

晶瑩的水珠順著她潔白的皮膚,一個勁的往下滑。

司铖的眼睛都給迷住了,捏了她腰上的癢癢肉,猛地一個翻身,撲倒。

蘇雪桐都來不及反應,更彆提防守了。

她被司铖占儘了便宜,氣的想叫。

可叫都沒叫出來,嘴巴又被堵上了。

蘇雪桐最怕的就是這個,一被他親,她渾身都沒力氣。

司铖該摸的摸了,該親的地兒也親了個遍。

蘇雪桐有些羞恥地想…可能、八成就是今天了吧!

衣衫除儘,蘇雪桐抱緊了被子遮擋自己。

司铖拽住了被子的一角。

可就是這個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李二虎的嚎叫聲音:“少帥,督軍有請。”

司铖的眼睛一眯,他知道一定是二姨太的屍首被人發現了。

司铖翻下了床,手腳麻利地披上了襯衣,囑咐她:“叫人換上乾的被褥,你就早點兒睡吧,今晚不用等我。”

蘇雪桐捂著被子探出了頭,“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铖回頭看她嫩紅的團子臉,隻覺意猶未儘,兩步走了過去,捧了她的臉又是一陣猛親,這才離了她的唇瓣,卻又不答,隻調侃道:“今晚……你等也等不著我。”

“誰要等你!”蘇雪桐的臉微微泛紅。

司铖快速穿戴完畢,一臉的春風得意,走了出去。

關上房門,司铖的眉頭一皺。

李二虎上前彙報。

原來就是他和團子打鬨嬉戲的時間,萬盛大酒店那兒炸了鍋。

督軍的二姨太死在了萬盛酒店,還是韓家舉辦的舞會上。

韓家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家不背鍋,而不是他們原先的計劃到底成了沒有。

於是乎,各種證人跳了出來,說有人看見少帥進了那間貴賓室,還有人證明少帥自從上了二樓就再也沒有下來過。

督軍已經回府了,怒氣衝衝。

司铖抿著嘴不發一語,直接進了督軍的書房裡。

屋子裡煙霧繚繞,他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站定。

司凱複一直到把手裡的雪茄抽完,才沉聲道:“你知道他們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局嗎?”

“不知。”司铖冷靜回應。

司凱複氣結:“你不知你為何還要下那麼狠的手?打暈不行嗎?”

“不行!”司铖抬了下眼皮。

司凱複氣的撓頭,歎了口氣說:“那二姨太的肚子裡已經暗懷珠胎。”

暗懷珠胎這四個字,似乎是說明了司凱複被戴了綠帽子!

司铖的嘴頓時咧開了。

司凱複有理由懷疑,要是哪一天司铖看見他的屍體,恐怕也會是這個表情。

他咬了咬牙道:“你帶著你的人,連夜退到成縣去……雪桐留下。”

“不行。”司铖道:“是我的人,我全部帶走。”

“你還怕我護不住她嗎?”

“對。”

司铖與他說話一向言簡意賅,可決定好的事情,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司凱複思索了片刻道:“那你走的時候在城門邊放幾槍。”

“嗯。”司铖轉身要走。

司凱複又叫住了他:“司铖,你七日後回來。若我不在,誅殺韓功德,收緊兵力,死守隆城這一處。”

“知道。”司铖抬腳出門,立在門邊淡淡地說:“你沒聽過嗎?禍害活萬年!”

司凱複詫異了片刻,盯著兒子的背影消失在暗夜裡。

心想王八才活萬年呢!

蘇雪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裹在被子裡帶上了汽車。

耳邊有號角的聲音,還有砰砰的槍|聲,喧鬨了半夜。

司铖才帶著從山上下來的土匪正規軍,闖出了城門,一路向西,走了兩個時辰,在成縣紮營。

蘇雪桐再見到司铖的時候,有李二虎那個多嘴精,她已經知道在酒店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終於明白現在唱的是一出父子反目成仇的大戲。

譚秀珠還在洋房裡。

蘇雪桐害怕她受到牽連。

要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她倒寧願讓譚秀珠呆在白木鎮。

司铖將她看得太過明白仔細,隻見她坐在圓桌前,滿麵愁雲,寬慰道:“你放心!咱們七日後就回。”

蘇雪桐張了張嘴,沒出聲音,問的多了,他也不一定會回答。

直覺告訴她這出父子反目的大戲,說不定真的如戲台上一般是在做戲。

可這戲做的半真半假,司铖不止帶走了她,還槍殺了督軍府的管家。

蘇雪桐想了一會兒,幽幽歎息。

果真是七日之後,司铖收到了隆城發來的電報。

電報上說既往不糾。

司铖沒有片刻猶豫,又帶著她往回走。

隆城的大門並沒有像走時那樣緊閉,城門邊安靜的猶如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幾天前的槍|戰那般。

蘇雪桐坐在汽車裡麵,拉了拉司铖的衣袖,警惕地說:“你爹是不是在誆你回來?”

就好比上輩子她聽過的育兒經,若是孩子離家出走,大人都是用計先哄孩子回家,再關上門教訓。

隻不過司铖是個熊孩子,司凱複也是個熊家長,一言不合,不是皮|鞭棍棒,而是鋼|刀|槍|炮,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殺傷力。

司铖捏了捏她的小臉,回給她一記讓她安心的笑。

車過城門,他便下了汽車。

隻因前頭的路上,停著司凱複的汽車。

司铖一出現街頭,就被重兵包圍了。與此同時,城門落下。

蘇雪桐緊張的一顆心怦怦亂跳。

車外,司凱複一手端著槍,惡狠狠地問:“司铖,你可知你錯在了哪兒?”

“不知。”司铖的眼皮都沒有眨過一下。

司凱複依舊憤慨地說:“你,殘害手足,心狠手辣。是不是還想殺了我做這隆城的督軍呀?彆以為我隻你這一個兒子,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今日若不殺了你,遲早有一天我也得死在你的手上。來世,咱們就彆做父子了。”

司铖悶哼了一聲:“你說的和我想的剛好一樣。”

蘇雪桐快急死了,車外的戲詞太多,演員的演技也太過逼真,她越來越不堅定了。

這到底是在演戲嗎?

緊跟著槍就響了。

蘇雪桐的臉色頓時僵硬,心說司铖這個熊孩子,為什麼不跪下求饒叫爸爸!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既不是演戲,那就先過了眼前的危險期呀!

司铖貓著腰已經不知躲到了哪裡。

蘇雪桐拎著手|槍,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似乎有子彈從她的耳邊飛了過去。

這時的她早就忘記了什麼胖嬌花殘死街頭,心裡頭隻想著,趕快找到司铖,勸一勸他。

她貼著車壁一點一點移動,冷不丁就被一隻手拉進了懷裡,一抬頭,正好對上司铖那雙幽暗的眼睛。

蘇雪桐想說,我就告訴你了,你爹肯定是在誆你!

可現在不是埋怨他的時候,她出謀劃策道:“你先求個饒,他就你一個兒子,舍不得真的殺你。”

不知為何,司铖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親她。

她拿槍托子砸了砸他的肩膀,他才念念不舍地離了她的舌尖道:“團子,你想什麼時候生孩子?”

生孩子這個話題和眼前的場景搭配嗎?

蘇雪桐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司铖這個變態狂,越是帶血的刺激,才越是能讓他高|潮迭起。

蘇雪桐的眼睛裡滿是嫌棄,催促道:“生孩子,生孩子,你也得有生孩子的命!”

“有命,那你給我生嗎?”司铖的眼神灼熱,緊緊將她望定。

蘇雪桐有一種她若是說生,現在他就會壓過來的錯覺。

她頓時紅了臉。

都說了,不能跟變態呆的時間太久,這樣的話,她也會跟著變態的。

不遠處有一座鐘樓。

韓薇一早就受了父親的吩咐,埋伏在那裡。

她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手裡頭捏著的是美國最先進的阻擊|槍。

父親說了,那司凱複雖然恨司铖恨到了頂,可虎毒不食子!萬一他到緊要關頭又變了卦呢!

於是乎,韓薇埋伏在這裡,就是為了補槍。

司铖殺了她的弟弟,如此的血海深仇,不可能不報。

韓薇準確地找到了司铖所在的位置,隻見那對狗男女,竟然忘我的親了又親。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於心頭。

韓薇咬了咬牙,瞄準了目標,準備一槍下去,趕快回去告訴父親。

可她的手才將觸碰到扳機,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穿過了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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