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婚我離定了(8)(1 / 2)

兩天後, 蘇雪桐接到的通知,說是下午一點在美期娛樂開始《想想辦法吧總裁》的拍攝。

焦寒沒敢貿然給她打電話,而是發了條語音。

說話的恭敬語氣,蘇雪桐可以想象的到他像根筆直的竹竿一樣立正站好而頭微微低垂的模樣!

隔了五分鐘,蘇雪桐回複了三個字[知道了!]

熱死人的天氣, 要是隻在室內拍攝還好,敢讓她在大太陽底下奔跑的話,她一定會在心裡反複地問候司家的老祖宗。

一旁的司淵忽然張嘴大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有沒有這麼靈驗!再說了問候的也不是他!

蘇雪桐奇怪地探了他一眼, 唇角不自主地勾了上去。

這兩天蘇雪桐都是住在這裡,開好的酒店房間隨意地空置著,誰讓她有錢。

大約是受直播綜藝的啟發, 蘇雪桐那天去美期公司回來,就請人在家裝了監控器。

當然,裝之前, 詢問了被監控人的意見。

說起來她就是意思意思,腹稿打了得有好幾萬字, 隨便他用什麼理由拒絕,她都能給他來一篇長篇大論。

可那個司淵特彆煩,他居然連疑頓都沒有打一個, 立刻點頭同意, 甚至詢問她:“衛生間要裝嗎?你可以看我洗澡的時候, 身體有沒有奇怪的變化!”

沒有誰洗澡是穿著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

蘇雪桐瞪圓了眼睛,司淵回望了過去,他的表情嚴肅, 再加上剛剛的話說得也是一本正經,就好比把她當作了醫生,而醫生的眼裡是不分性彆的。

蘇雪桐怔了片刻,壓下了心裡自己被挑逗的懷疑,很認真地糾結了片刻,搖頭:“你十二點前洗完澡就行了。”她覺得讓他變異的就是時間——淩晨十二點。好比灰姑娘的豪華馬車,一超過十二點就變成了大南瓜。

什麼神秘的事物,一旦被揭開了麵紗,免不了讓人產生一種“就這”的感受。

蘇雪桐的心裡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滿肚子長滿了好奇心,那些鬼東西,時刻勾扯著她的神經,猶如貓爪子一樣在她的心臟上麵是不是地撓上一爪子。

昨夜的視頻,就存在蘇雪桐麵前的電腦裡。

她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準備往後倒視頻的時候,忽地想起了那年高考查分,緊張的恨不得把電話筒給吞進去。

其實蘇雪桐都不知曉自己為什麼會緊張!彆說司淵隻是會變大變小,他就是能變出一條大尾巴來,理論上也跟她沒什麼關係。

但就是緊張,隱隱還有要見證奇跡的興奮。

她把監控視頻倒到了十一點,一幀一幀地往後拉。

蘇雪桐的作息正常,通常會在十點上床,玩幾十分鐘手機,不到十一點鐘,準時入睡。

十一點之後,司淵又乾了什麼她還真不知道。

這套大平層,彆看麵積大,臥室卻隻有一個,另一個臥室做成了衣帽間,放滿了她各式的“戰袍”。

蘇雪桐的監控隻裝在了能睡覺的臥室、客廳和廚房,而她自己則在衣帽間裡搭了一個帳篷,瞎湊合。

視頻上的時間一秒一秒跳動,蘇雪桐的眼睛一下都不敢眨,除非瞪得眼睛酸痛了,才趕緊暫停,眨巴一下被她自己虐慘了的眼睛。

十一點後,司淵先是放下了遊戲機,又去陽台上收了兩件換洗的衣物,鑽進了浴室裡。

這人洗澡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穿著寬大不合體的淺灰色睡衣從浴室出來之後,踢著拖鞋在客廳裡晃來晃去。

一直晃到十一點五十五分,他忽然推門進了衣帽間。

衣帽間裡黑乎乎的,隻有客廳的光亮泄進去了一點點,監控也隻能拍到他黑乎乎的背影。

隻見他呆立在她的帳篷前,這一站就過了十二點。

等到他從衣帽間出來的時間,灰色的睡衣,貼合在他高大的身軀上。

蘇雪桐快窩火死了,她瞪了快一個小時的眼睛,什麼都沒看到。

她一轉臉,衝著他嗷嗷:“快十二點的時候,你為什麼進我房間?”

她的眼睛像是帶著刀子,落在他的身上,恨不得挖開他的心,看看他心裡到底裝了什麼秘密。

司淵淡淡地說:“你說夢話了,叫我的名字!我怕你有事。”

“你胡說!”蘇雪桐的臉都氣白了。

“我沒有。你說……”司淵言捏了嗓子聲音變得又奇怪又尖細:“哼,人間也好,地府也罷,就是那大羅神仙的洞府我也照樣敢闖。我養的東西,是殺是剮都隻能由我一人說了算!”

蘇雪桐先是被他太監似的嗓音給震住了,可他的話語莫名讓她覺得耳熟。難不成是出自哪部她看過的電視劇?

蘇雪桐揉了揉發酸的眼睛,一打岔,視頻的事情揭過不提,反正今晚還可以再錄一次。就是今晚錄的不行,還有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