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騎誰不是誰(10)(2 / 2)

司铖抬眼看她,內斂又快速地笑了一下。

大王的宮殿一如既往有一種陳腐又清新的味道。

據說男人都喜歡這裡,即使來這兒要三叩九拜。

那個平平無奇,卻放著光輝的座位,就像是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可現在,大周的十七王姬和天子一起坐在這王位上。

這父慈女孝的場景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外頭吵嚷的聲音給打斷了。

天子的眉頭蹙到了一起,不悅地問:“何人吵嚷?”

門外的侍人聽見裡頭召喚,唯唯諾諾地出現在門口道:“是二王子!”

“他來作甚?”

天子的話將落,二王子就衝到了殿前,“父王,父王,你要為我做主啊!”

“做什麼主?”天子的聲音不快,陰沉的像是要往下滴水一般。

“父王,是那老三,他非說是我和我母親設計的十八王弟,衝到我府上不依不饒,打傷了我的侍人,還衝我拔劍相向。父王啊,他,他這是一點都不念及手足之情啊!”

二王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這位二王子,也就比大王子小了幾天,可行事作風比成熟穩重的大王子差遠了。

天子一向不喜他,一聽說又是自己頭頂發綠的破事兒,扔了手裡的竹簡,喝道:“滾!”

好吧,天子的好心情被這些討債鬼一樣的兒子給破壞掉了。

姬桐雪很有眼力勁兒地告退了。

這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天子,不對,應該說這是他最後一次見著活著的天子。

天子突然駕崩,韓夫人和林夫人鬥法,林夫人很快不敵,連帶著她那些沒有成年的子女一起,被軟禁了起來。

整個後宮鬥都在韓夫人的控製當中。

據說天子得的是急症,急到一句話都沒有留下那種。

韓夫人密而不發,想要乾什麼,不言而喻。

焦夫人沒有兒子,按理說不是首先要除掉的對象,可姬桐雪是天子最為疼愛的女兒,誰都知道她和大王子猶如一奶同胞。

焦夫人的宮門很快就被人給攻破了。

司铖護著姬桐雪母女且戰且退,焦夫人養尊處優多年,一雙小腳哪裡跑過這麼遠的路!

她氣喘籲籲地道:“孩子,你走,不要管我了。”

“這怎麼成!”姬桐雪扯了焦夫人的胳膊,又拖又拽。

刀劍無眼,那韓夫人是得了失心瘋,連天子都敢動,更何況是焦夫人呢!

司铖身上的刀傷已經不止一處,鮮血滲透了衣裳,可那人像是不知道疼似的。

姬桐雪的眼睛都被染紅了,更多的侍衛向這偏閣擁了過來。

即使他們占據了有力的地勢,可司铖一個人也做不到一夫當關。

姬桐雪閉著眼睛大喊:“我要見韓夫人!”

她的心裡握著把短刀,對準了自己纖細筆直的脖頸。

那些人得到的命令式要生擒十七王姬,她以死要挾,弄得人束手無策。

韓夫人很快就來了,假模假樣地說:“十七啊,小孩子家家的,玩什麼兵刃,快快放下。”

“你放我母親、司铖和趙阿寶離宮,我便配合你。”

“那可不成,你那麼精明,肯定是會耍花招的。”

姬桐雪也不跟她廢話,那把短刀輕輕一抹,她的脖頸上滲出了殷紅的血。

韓夫人心裡咯噔一跳,“十七,有話好好說呀。”

姬桐雪站在高高的城門上,遠遠地看著那輛馬車出了王宮的大門。

第二日,喪鐘聲響起,姬桐雪站在忠臣議事的宮殿前,宣讀了天子“詔書。”

“傳位於二王子姬桐淩。”

眾大臣交頭接耳,無人相信。

立於珠簾後的韓夫人道:“我說的你們不信,難不成連十七的話,你們也不相信嗎?”

姬桐雪麵無表情地立在那裡,她看見了大王兄失神落魄走出去的頹廢身影。

姬桐淩登基。

王後依舊是楚央。

緊跟著,戰亂起。

被趕去封地的大王子揭竿而起,姬桐淩點燃烽火,可眾諸侯國無人響應。

姬桐淩自裁前,點燃了後宮。

大王子姬桐鑒登基。

那位傳說中深受他喜愛的十七王姬,也許是死在了那場熊熊的大火當中。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內應該能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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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媽粉必須擁有姓名》

影後鐘荔,自出道起資源逆天,一路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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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動我兒子的歪主意,我弄死你。”

再後來,老東家看她的眼神更不對勁。

“兒子,救命!”

——

沈黎旭自年少與旗下藝人醉酒迷亂之後,不舉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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