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狂魔(1 / 2)

澹台熠今日心情倒是不錯,他見了宋普,便說:“那些臣子又勸孤立妃,孤看他們一大把年紀,倒跟太後一般喜歡做紅娘,孤便做主賜了一些女人給他們。”

澹台熠如今倒是越發往賜婚狂魔的方向狂奔而去,宋普問:“那些臣子都有妻室,陛下此舉會不會僭越了?”

澹台熠瞥了他一眼,道:“宋卿也知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們倒好一直叫孤立妃。”

他不欲再說此事,拉過宋普的手輕輕地捏了一捏,唇角勾起,道:“孤的宋卿今日倒和花一般嬌豔欲滴。”

說罷,捏過宋普的下巴,湊過去含住了他的嘴唇,一邊親,一邊含糊地說:“宋卿早膳吃了些什麼?嘴竟這般甜?”

宋普主動地舔了舔澹台熠的唇,一邊笑,一邊回答:“臣早膳喝了一杯蜂蜜茶。”

澹台熠道:“甜的,孤極愛。”

澹台熠的唇偏薄,但宋普的嘴唇卻是像玫瑰花一樣粉紅豐潤,也很柔軟,十分適合接吻。澹台熠極愛他這張嘴,因而接吻的次數非常多,時常要將宋普那張嘴唇吸吮得紅腫才肯放開。

宋普也對接吻這種事情有些癡迷,雖事後總會疼痛些時日,但過程是舒服的,因為食色天性,他也放任了。

一吻結束後,澹台熠腦子又開始跳出了些黃色廢料,他清了清嗓子,道:“宋卿今日不用回去,在宮裡陪孤罷。”

宋普摸了摸發麻的唇,聽了澹台熠的話,遲疑了一下,問:“陛下可聽到了外麵的流言?”

澹台熠金眸泛起一陣迷惑,問:“什麼流言?”

宋普道:“便是臣與陛下的流言,有人說臣以色侍主,與陛下有斷袖之嫌。”

澹台熠聽了,蹙起了眉,“孤不知。”

又道:“若是此事,宋卿不用理會,孤會處理。”

宋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對澹台熠說了,“臣懷疑陛下身邊有太後和恭王的人。”

澹台熠聽了,笑了起來,“孤知道。”

宋普:“?”

他遲疑了一下,問:“陛下這是何意?”

澹台熠背過手,道:“宋卿不知,孤那弟弟心機深沉,當年便仗著先帝寵愛他,在先帝麵前裝模作樣,先帝又是個軟性子,便真的信了他的鬼話,叫孤多讓讓他,可笑,孤何曾給過他眼神,孤將他們母子當跳梁小醜,他倒是孜孜不倦地找孤麻煩。”

宋普如今聽他說過不少先帝的事跡,趁澹台熠這時候還願意多說些,又小心地問:“那陛下知道身邊有恭王的人,為何還放任?”

澹台熠捏了捏宋普手掌心的軟肉,低聲道:“孤要看看他能做到何種地步,宋卿,不瞞你說,若有機會,孤想送太後進陰曹地府,恭王孤倒是可以網開一麵,將他貶為庶民便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宋普驚了,“……陛下這是知道恭王做的小動作?”

澹台熠道:“如今都是小打小鬨罷了,恭王掀不起什麼風浪。”

這話倒是對的,恭王成事都得九年之後了,現在也的確掀不起什麼風浪。

澹台熠親了親宋普的爪子,道:“流言一事宋卿莫要擔心,孤知你好麵子,不會讓此事擾你心情。”

宋普聽了他的話,心裡安定了許多,澹台熠有些時候看著不靠譜,但要靠譜的時候還真的挺靠譜,他笑了起來,對澹台熠道:“陛下為臣做的努力,臣都知道了,反倒是臣,未能做些有成效之事,陛下若有用得上臣的時候,便直接開口罷,臣希望能幫得上陛下。”

澹台熠垂眼看他,問:“宋卿知道什麼了?”

宋普道:“陛下不知,臣父親如今對陛下讚不絕口,臣也才知道陛下做了如何多的壯舉,依臣看,陛下做到如此賢明的地步,也著實不易,陛下應當也覺得委屈罷?”

澹台熠聽了,風輕雲淡地道:“孤為何會委屈?孤發覺做這皇帝也有不少樂子,以往孤一聽到這些臣子頻頻將孤與先帝相比,難免心煩意亂,但現在孤想明白了,孤是先帝的兒子,有比較也在所難免,隻是孤不認為孤比先帝差,孤能做到比先帝更好。”

宋普一聽,振奮了,目光流露出些許崇拜來,“臣一直覺得陛下能做得比先帝更好,臣也相信陛下如此風姿,定會流芳百世。”

澹台熠望著宋普的金眸光芒湛湛,顯得格外耀眼,“有宋卿信孤,這便夠了。”

流言一事,宋普便當真交給澹台熠處理了,他也沒有去問他如何處理此事,隻知道沒出幾日後整個燕京出了一件新奇的事,說的是恭王將未婚妻的妹妹也給看上了,便由當今皇帝做主,又給他賜了一門婚事,頓時恭王又多了一個未過門的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