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了(1 / 2)

“……臣恭賀陛下, 祝陛下與皇後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澹台明璵垂下眸, 對澹台熠道。

澹台熠道:“孤也給恭王賜了婚,恭王既能出府, 婚事也該辦起來了罷?擇日不如撞日, 便由孤做主,恭王下個月便成婚吧。”

他口氣聽著還好,但說的話卻叫澹台明璵如鯁在喉,他一想到由澹台熠賜下的三名女子,心火便冒了出來, 但麵上絲毫不顯, 隻道:“陛下費心,臣還未做好萬全準備,恐怕還要往後推遲一些。”

澹台熠本還想再折騰一下恭王,但顯然這個時候並不怎麼適合, 便沒有繼續再和恭王說話了。

因為此次娶的是男後,宮廷酒宴上的臣子臉上都是有些勉強的喜意,祝賀澹台熠的話雖也能順利出口,卻不見得是真心的。

澹台熠本身就不納後妃,以至於與朝堂臣子的關係也並不如何緊密, 再者澹台熠壓根就不在乎臣子是如何想的,因此對這些臣子的勉強也視而不見。

喝了些酒, 澹台熠便撤了,大步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曹喜要小跑著才能跟上澹台熠的步伐,待他跟在澹台熠身後到了純合宮門外, 已是氣喘籲籲了。

澹台熠顧不上曹喜,推開宮殿大門,還不等曹喜替他關上門,他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宋卿,孤回來了!”

宋普沒好好的呆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子上吃東西,看見他來了,趕緊拍了拍手,說:“先洗澡罷。”

宋普到底還是男子,因而在嫁娶上便有了很大的麻煩,澹台熠還不肯他穿什麼鳳冠嫁衣,言之鑿鑿地對尚衣局的人道:“孤娶的是男人,你們給他做什麼女人嫁衣,給孤重新做!”

因而尚衣局的繡娘連夜改工了好幾次,才改成了現在的款式,並非女人穿的裙裝嫁衣,而是偏中性的分拆錦袍,上麵仍然繡著繁密的花草和鳳鳥,點綴著細細的潔白珍珠,頭冠也改成了沒有那麼華貴的鳳冠,臉上倒也還塗著些許的胭脂水粉,隻是讓他更有氣色,嘴唇也描了紅色的唇脂,以至於像櫻果一般誘人。

這樣的宋卿澹台熠也是沒有見過的,隻覺得第一眼看過去便是十分的明豔閃耀,襯得周圍景色都黯然失色,澹台熠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他抱到了懷裡。

宋普能感覺到澹台熠的亢奮,因為他抱他的力氣都變得大了起來,叫他呼吸都困難了,忍不住叫了起來,“陛下,臣呼吸不了,快放開。”

澹台熠如夢初醒一般頓了一下,鬆開了宋普,感慨地道:“孤的新娘乃是這天底下獨一份的漂亮。”

宋普眨了一下眼睛,笑了起來,“臣的陛下也是這天底下獨一份好看的新郎。”

澹台熠此時都脫得隻剩單衣褻褲了,聽他這麼說,又有些懊惱,“孤脫的太快了,否則還能叫宋卿看看孤當新郎的樣子。”

宋普道:“脫便脫了罷,現在陛下要與臣去洗澡麼?”

澹台熠自然飛快地點頭,迫不及待似的。

兩人便一塊兒坐到了溫熱的水池裡。

澹台熠將他拉到懷裡,與他接吻,他唇上的唇脂被澹台熠吃了個乾淨,在他唇間輕聲嘟囔:“宋卿的唇,甜的。”

宋普伸手便能觸碰到澹台熠光滑溫暖的皮膚,他摟住澹台熠的脖頸,坐在他身上繼續與他接吻,隨即腰肢便軟了下去。

澹台熠在他耳邊低聲道:“孤想……”

宋普渾身都熱了起來,那種事情就跟潘多拉的魔盒一樣,一旦開始,便沒有了儘頭,澹台熠到底是太大了,前麵適應了數月,就算宋普胃口大,也不可能吃太多,吃十來公分便已是極限,再多的便受不住了,但澹台熠這個人,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本來說好隻能進去多少,他總要趁他不注意,往裡麵再進一些,弄得宋普呼吸都困難起來,才發覺他偷偷摸摸多進了一些。

但這種事情,澹台熠裝無辜宋普也拿他沒辦法,嘴上說的再好,真上頭了總要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屢禁不止。

宋普小聲地道:“去床上罷。”

澹台熠道:“孤想在水裡。”

宋普便遲疑了。

他也很好哄,澹台熠對他親親抱抱一磨,就同意了。

那種感覺很難說,到底也是舒服的,宋普便放任了。

是的,宋普到如今已經開始覺得舒服了,數月的嘗試還是有回報的,至少頻繁的容納讓他耐力變好了許多,菊裂這種事情,也很少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