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乞兒他爹(9)(1 / 2)

戴麗娘怒形於色。

吳群冷笑著看著戴麗娘:“嗬嗬,戴姑娘你似乎弄錯了,這宅子是我吳家的老宅,它並不姓曹或者戴。”

“有請警視廳的探長,為我們主持公道。”吳群的話音剛落,林翰立馬喊人。

曹府早就被悄無身息的包圍了,曹府周邊人家屋頂上趴著警視廳的高級探員,而他們的府邸也隨之被探員迅速包圍。

“吳群,你當我戴家是死的嗎?”戴洪波砸掉了手中的茶碗,怒氣騰騰的站了出來。

“戴家也是罪孽深重,戴先生你可曾聽說,正義或許會遲到,但卻不會缺席,律法不會放過每一個犯過罪的人,它還人間一個清白。”吳群起身望著戴洪波,淡淡的一笑。

“吳群,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我曹錕活了這麼久,還沒怕過誰。外麵的弟兄聽好了,隻要乾掉吳群父子,賞十萬大洋。”曹錕冷笑著擦拭著手裡的玉扳指。

吳群淡淡的一笑:“有勞李警司,再座隻要能協助李警司查清了我吳家的命案,這二十萬大洋,我吳群現付,外加一份合作協議。”

“嘩啦啦”

銀圓撒了一地,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桌上還拍了一本合同。

“啪啪!”

“賢侄好手段。這幾十萬大洋倒是次要的,不知道這協議是真是假?洪爺你怎麼看?”一老頭,穿著黑色的西服,頭發梳得油光鋥亮,眼中充滿著蔑視的老頭子看著吳群來了句。

“嗬嗬,我當是誰?原來是黑七爺,久仰久仰。”李洪走上前站在了吳群邊上,笑嗬嗬的朝著黑七爺拱了拱手。

“這彆人我不敢保證,但我想說的是,作為藥商我所有的貨都是來自於吳先生。這藥可是利民之舉,讓百姓免於感染而死。”李洪收起了笑臉十分嚴肅的對著在座的所有人大聲的說了句。

議論聲四起,曹錕的臉色極度的難看。

“piu”

躲在曹錕不遠處的康管家,突然間腦袋中木倉,緊接著“砰”的一聲,身體直愣愣地砸在了地上,手裡的刀也隨之落地了,原來這康管家想要刺殺吳群。

瞬間,院子裡的嘈雜身消失不見了。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探

員們在保護吳群。再一想那倒也是,吳群可是苦主怎麼可能不報案。

“啊!”戴麗娘的丫鬟尖叫了起來,院子裡的賓客也開始亂了起來,一個個急匆匆的想要衝出去。

“嗖嗖”張管家的飛鏢緊隨而至。

“不許動,李警司,我把男賓請進左邊廂房,女賓請進右邊廂房,你看行嗎?戴家和曹家的人,就留在這裡給您審訊。”張管家咧著嘴呲著牙說道。

今天來這裡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可架不住,探員們身上帶著合法的家夥什兒,這時,曹錕才發現,他的護衛,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變成了陌生人,還有些好都是探員臥底。

“曹公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李警司走了進來,嘿嘿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曹錕黑了臉後,又加了句:“你這身命案可愁死我了,為了追查你這殺人犯,本警司放棄了升職加薪,整整調查了快八年啊。”

“Dad?你們是誰?居然敢在曹家撒野。不過是一小小的警司,居然對我Dad大呼小叫,真沒教養。”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怒視著吳群和李警司,指著手罵道。

“曹家?你就是那個私生子吧?曹貴還是曹休來著。”林翰看著隻比自己小了一歲多一點兒的異父弟弟,這就是母親留學期間生下的愛情結晶嗎?在他父親滿心期盼著她回來時,她早已經和彆人私通,並且還有了孩子。可憐父親當時全不知情。

他對這個弟弟一點兒好臉色都沒有,這是什麼樣的教養,居然不把李警司放在眼裡。

“勞煩李警司了。”林翰彎腰道謝,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手刃仇人,但他爹說了,抓捕罪犯那是探長們才有的權利,他們能做的就是配合探長們尋找消失的證據。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李警司這一刻極為嚴肅,他可是代表著正義。

“你敢。”曹錕怒視這李警司。

“親愛的,不能留活口。”戴麗娘小聲的在曹錕耳邊說了一句。

“行了,動手吧。人證物證齊全,不能給犯罪嫌疑人逃跑的機會,時間緊迫兄弟們拿人。”李警司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吳群淡淡笑看著曹錕,在他身邊揮了揮衣袖。突然間曹錕軟綿的倒在了地上

,戴麗娘和他哥哥被人用木倉抵著後腰上了。

“吳先生,收起你的手段,他這一次插翅難飛。”李警司不讚同做為苦主,親自動手,這不合律法,雖然吳群幫他控製住了曹錕,讓他沒有機會反擊,但這絕對是危險的,不能嘗試,也不能效仿。

戴洪波咽著口水,舉起了手,額頭滿是冷汗。

戴麗娘梨花帶雨的看了看倒在地上軟綿綿的曹錕,又看了看昏迷過去的大兒子,朝著林翰道了句:“翰兒,娘是迫不得已,為了讓你活著,才不得將你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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