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武癡他爹(2)(2 / 2)

吳悔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吳群又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孩子太過於安靜,瞧瞧已經開始打坐了,一點兒對外界的好奇心都沒有。

算了,先這樣,睡一覺起來再說。

第二日一早先買了馬車,又買了車夫,采購了路上用的必須品後,換上了新衣,這才離開。

坐在寬敞的馬車上,吳群覺得自己的腿終於被解放了,不用一天十二個時辰,十個時辰都在練輕功了,雖然輕功很酷,但時間久了累。

再看吳悔一上車,就盤膝打坐,一點兒要和吳□□流的意思都沒有。

吳群看著這樣的兒子,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

鬨心?不存在,兒子很聽話,讓他乾嘛就乾嘛。

暴躁?不存在,兒子安靜的就好像身邊沒有他這個人。

鬱悶?也不存在,兒子思慮周全的,不讓他動一根手指。

可他就是覺得憋屈,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話太少。讓他一顆散發溫暖的老父親的愛心,無處安放。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吳悔及冠的前一日。

“悔兒,快來瞧瞧,這根簪你可喜歡?”吳群拉著吳悔逛街,明日是吳悔十五的生辰,怎麼說都要送禮的。

就是有些遺憾不能給兒子大辦一場,沒辦法他要看苟著,才能夠走兩年後的劇情,苟不住,後麵的都是白說。

“父親不用破費。”吳悔看著那白玉簪眼中充滿了喜愛。

“店家就它了。要是有相同的玉佩,你也給一塊。”吳群看吳悔喜歡,直接買了。這麼好的兒子不用了寵那怎麼行。

“父親不用……”吳悔在看著店家拿出來的那塊白玉後,收了聲,他喜歡,非常的喜歡,尤其是那白玉上雕刻的蘭草,是母親最愛的花。

“悔兒,不用擔心銀子不夠,爹這些年也有小有家資。隻是可惜了你娘,店家在了一套白玉首飾,婦人用的。簡潔大方為主。”吳群看吳悔那樣子,就知道話不能再說了,這孩子心裡藏著娘,不能多說。

他要不是有金書在,隻靠著原身的記憶,那絕對瞎了,關於吳悔亡故的母親,他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不過看樣子,在走個半個月,就能趕上周年祭了,到時候好好拜祭一下,畢竟沒有她的話,他哪裡來的這麼聽話的兒子。

是的吳悔,帶目前位置,除了不愛說話,最大的特點就是聽話了。

裝好東西正要離開的時候,吳群突然間發現有人居然在盯著他。

“父親,有人。”吳悔輕聲在吳群耳邊說了一句。

“走。”吳群拎著東西離開。

“父親,是邱師兄。”吳悔木著臉看著吳群突然間來了一句。

吳群皺眉,這個邱明咱們這個時間段出現了?不過不要緊,他到要看看這個人要做什麼?

馬車趕得飛快,繞著江州府真正兩圈,車夫都受不了了,不由的問了句:“老爺,公子還跑嗎?”

“不用,去客棧。”吳群發現那跟屁蟲沒有被摔掉,乾脆不跑了,他倒要看見,這人一直跟著他要做什麼。

“父親來者不善。”吳悔擋著吳群的胳膊,輕輕蹙眉道了句。

吳群點了點頭看著吳悔問了句:“現在可想離開江州府?”

吳悔點頭,外麵的車夫卻道了句:“老爺,公子,馬兒怕是不能連夜走了。已經跑了這麼久,它累了。”

吳悔不為所動的看著吳群。

“悔兒,我們看看邱明要做什麼?這些年都不回去,怕是另有所圖。”吳群說的還是比較輕的,這哪裡是另有所圖啊,堅持是所圖盛大啊。

他這些年在外怕是早就懷疑他家裡人是被夏家給殺的,可他默默的娶了妻生了子之後,才出現在了夏時雨麵前,這就值得深思了。

“父親,與我們無關。”吳悔非常不讚同吳群想要留下的舉動,父子兩第一次意見分歧。

“可他尾隨我們就與我有關了。悔兒不怕,爹會保護你的,現在咱們找家客棧投宿,吃頓好的,順便好好洗一洗。”吳群不想走,這可是州府,繁華的地方,明日就是吳悔的生辰了,怎麼也要帶他好好玩一玩。

“父親,不妥。”吳悔依舊不讚同。

車夫卻趕著馬車,停在了如意客棧的門前。

吳群拉著吳悔得手下了車,叮囑一句:“見到邱明你家當認識。”吳悔抿著嘴,想要反駁,卻沒有說出口。

值錢的東西都在吳群的空間,放在馬車裡的,都是些外包裝,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空間這東西可不能暴露。

吳群身體的機械記憶非常強悍,哪怕是他在馬車上,時間到了,他也得下車練劍,完了之後,輕功追上去。

很受罪,不過效果顯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交給吳悔,讓他也練習。不過目前他自己掌握的不多,等他熟悉了之後在傳授也不遲。

這一夜吳悔沒睡,一直在打坐,守著吳群。

後半夜的時候,他們的窗戶突然間,被人用力的撬開了,一個黑衣人鑽進了,拿著劍極為快速的朝著吳悔去了。

“蹭蹭蹭”三聲,黑衣人的劍段了,吳群黑著臉踩在他的背上,膽子肥啊,大半夜的連個迷香都不準備,就進來刺殺,這是哪家的毛賊。

“父親,無事?”吳悔焦急的問了一句。

“沒事,你怎麼樣,扯著這樣的麵巾,我倒要看看是那方宵小,膽敢明目張膽的入室行竊。”吳群這話一說出來,這個人的罪名模樣的輕了不少。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黑衣人被吳群卸了胳膊,疼的滿頭汗,又被吳悔點了穴道動不了。

“說吧,什麼情況?最好不也騙我,要不然我會還你更疼。”吳群真摯的笑了,他覺得自己和藹可親,可在那黑衣人的眼裡,確實致命的冷笑,加威脅。

他土豆一般的,極為快速的把他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位好漢,是我家姑爺吩咐我過來瞧瞧,兩位是什麼情況,真的沒有什麼歹意。”黑衣人要哭看,這樣的事情他乾了不止一次,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栽了跟頭,也怪他家姑爺不說清楚這兩人武藝高強。要不然就憑他的伸手,在江州府少有敵手的。

沒想到今天踢到了鐵板。

“你家姑爺是誰?為什麼讓你來的?”吳群可不相信這男人的鬼話,看那輕車熟路的模樣,怕是沒少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