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三代豆豆她爹(3)(1 / 2)

吳豆豆說完就不見了影蹤, 怎麼說他演武場築基期的修士,這兩子還是有的。

吳群盤坐在飛劍上,默默地跟著豆豆,迷霧嶺很大, 他也怕孩子出事。就連他自己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進去, 也不見得能安然無恙地出來。

豆豆這孩子很倔強, 說要給吳群抓花兔,就要之前花兔,至於路途中死於她手的其他妖獸,都進了吳群的儲物袋,用豆豆的話來說, 她的儲物袋太小了。

迷霧嶺豆豆像是到了遊樂城的孩子, 開心極了, 吳群覺得這樣不好, 孩子就這樣子下去,斬殺妖獸不成問題, 但人情世故這方麵的空白必須要彌補進去。

吳群歎了口氣, 望著天,這樣天真無邪的孩子, 他真是舍不得, 可人活在世上, 不可能一個人獨自生存,不管是處在了什麼環境裡。

“爹爹,你看這隻花兔怎麼樣,三階變異的花兔呦。”豆豆牽著一隻到她半腰的肥碩兔子過來了。

“豆豆很厲害,這些日子獵殺的妖獸,都可以讓我們開一家飯館了。”吳群感慨了一句。牽著豆豆離開迷霧嶺,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離豆豆被騙的時間節點還很長,他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花城,吳群帶著豆豆挨個吃了一遍,怎麼說呢,東西是好東西,可就是做的有些難吃,當然這和大多數修士吃辟穀丹有關係,但也有一些修士喜歡茶水點心,吃點兒妖獸肉。

“爹爹,你正打算開茶樓嗎?”豆豆眨著大眼睛,笑彎了眉毛。

“是啊,你不也覺得爹爹做的很好吃嗎?”吳群笑了,這裡的修士喜歡靈氣包含高的妖獸肉,這就要看廚子的處理能力了。

不巧,術法八千裡麵又,吳群巧合研習過,小試身手他覺得不錯,再加上這段時間花銷有些大了,他需要靈石來養孩子了。

一塊中品靈石,一間院子一間麵門。

吳群的豆豆茶樓開業了。

第一月稀稀拉拉,賓客三兩隻。豆豆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有些發愁,爹爹花出去了那麼多的靈石什麼時候可以回本?本著這樣的信念,豆豆努力克製著自己,給客人端茶倒水。

第三個月茶樓,生意興隆,豆豆努力克製住自己,站在櫃台前,收靈石。

好不容易,茶樓打烊了,豆豆數著儲物袋的靈石,撇著嘴快要哭了。

“爹爹,今天隻有三十顆下品靈石。”

“無礙,明日便可以上招牌菜了。”吳群摸了摸不開心的爹爹說了一句。

“爹爹,豆豆會努力的。可是爹爹,這樣會不會耽誤你養傷?”豆豆抹掉了眼角的淚,收拾明日用的茶水。

“不會,爹爹的傷差不多要好了。豆豆,一會兒可彆忘了,修煉爹爹傳授你的功法。”

吳群這些日子把內功心法傳給了豆豆,這孩子進展有些緩慢,大概是覺得沒有之前的功法有用,孩子潛意識裡有些抵觸,但還是在努力地修煉。

一個月後,茶樓門口,排起了長隊。豆豆麵帶笑容數著靈石。

吳群在暗處觀察,果然孩子還是要放出來與人接觸比較好,從不適應到完全融進去,也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不過讓他比較失望的是,這花城似乎有大能坐鎮的緣故,沒發生過打架鬥毆的事情,讓他想給豆豆舉例說明,都沒辦法說。

今日限量的烤花兔肉賣完了,豆豆完全顧不上開心,一個勁不停的給後麵的人說:“售罄,明日再來。”

突然間人群衝出十個年輕的女子,皺眉指著豆豆來了句:“我們等了一上午,難道你一句售罄就完事了?花兔我們有快去讓你們後廚給我家公子準備。”

豆豆打量著來人,眨了眨眼,指了指她剛剛放出的牌子,“兔子不缺,卻調料。”

一席話,讓圍觀的人都笑了,“他家香料隻能醃製物質兔子,這兔子分開買,也就八十八份,姑娘你還是明日請早吧。”

這裡的修士,大多都是練氣期的低階修士,他們看豆豆的修為看不透,但這女子能看透,冷笑了一聲看著豆豆:“一個築基期的丫頭片子,讓你去你就去,莫要惹怒了我家的公子,掀翻你這小破店。”

吳群在後廚就聽到這女子叫囂了,眉頭一皺就想要出來,但一頓,他想看看豆豆怎麼應對。於是收斂了氣息,站在了豆豆身邊沒有出聲。

“沒有,就算有也不賣你,人長得醜不說,嘴巴也臭。”豆豆努著嘴,插著腰,瞪著那女子來一句。

模樣俏皮可愛,惹的周圍的人都笑了,紛紛幫著豆豆說話。

那女子卻被豆豆一句話給激怒了,抽出劍迎麵刺了過來。

這算什麼?說不過就開始動手了?

豆豆也不怯,跳了起來揮著算盤就接了劍。同樣是築基後期,那女子卻不是豆豆的對手,吳群沒有出手也沒出聲,而是默默地看著,豆豆和同期的人比,到底怎麼樣。

“嘩啦嘩啦”算盤珠子在響動,“呲呲呲”劍和算盤在交鋒,豆豆雖小,動作靈巧,身形輕快,那女子卻憋紅了臉,怎麼被解不開豆豆的招式,還被豆豆壓著打。

這就有些讓周圍的人看笑話了,女子冷哼了一聲,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袖筒裡一支飛針朝著豆豆的眼睛射了過來。

豆豆想躲但已經來不及了,這時吳群輕輕的扔過去一個茶杯。

“鋥”的一聲,飛針和茶杯碰撞,茶杯沒事,那飛針發方向飛行紮進了女子的肩膀中,女子受力噴出一口鮮血,捂著肩膀,怒吼了一聲:“誰?竟然行如此小人之作。”

豆豆也火了,大眼睛瞪著圓溜溜地開口:“你是不是想放暗器弄瞎我?你怎麼這麼壞,都跟你說了我家兔子沒有了,不想明日早些來,居然還想要弄瞎我,你問過我爹爹他老人家了嗎?”

呃!豆豆,與人對噴不是這樣子的,吳群挑眉慢悠悠地走上前,還沒說話呢,那女子身後來了四個同樣服侍的姑娘其中一個皺眉抽了那女子一鞭子,對著豆豆作揖:“姑娘見諒,是在下教導無妨,驚擾了姑娘。”

豆豆又眨了眨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扭頭看了一眼吳群,結巴地說了句:“那你帶回去吧,今個兒是真沒有了,想要明日請早。”

吳群歎了口氣,孩子太好說話了,之前要不是他出手,那眼睛就沒了,居然就這樣算了。

那女子笑了笑,抱拳就要走,吳群站了出,“就這樣走了?”

那幾個女子看到吳群,秀眉一皺,極為不情願,想要拔劍了,但轉眼一臉冷汗,站在原地使勁扛著,但沒過三秒一個個慫的跪在地上,拿著法寶獻上說道:“不知真君在此,晚輩多有得罪,這些東西當做給令嬡的賠禮,還望真君勿怪。”

吳群笑了,這是覺得他頂多金丹,好欺負是吧。

“行了,走吧。”那幾人勉強一笑,留下東西剛剛站了起來,剛才要紮瞎的那位姑娘身子一歪,抱著右胳膊疼呼了一聲。

吳豆豆捂著嘴巴,看歪著頭看著他爹一臉冷意地回了店。

“前輩何必咄咄逼人,令嬡並無大礙,何必廢了這賤婢的手。”一個清冷的聲音穿過人群傳遞了過來。

吳群隨手一揮,之前留在地上的東西,朝著那人飛去:“帶著你們的垃圾,離開這裡。”

吳群的聲音蒼老中帶著淩厲,不允許他人質疑。

“前輩,本真君這賤婢,有勞您出手了。”說話間,一個高瘦的白衣男子,搖著扇子出現了吳群的小店麵前。

“放狗出來咬人就是你的不對。怎麼著,還想要為你的狗討一個公道不成?”吳群側目,人群早已經在這公子出現的時候,自動讓開了。

“前輩說笑,晚輩隻是前來賠禮而已。”白衣公子說話,那女子就被拽到了眼前,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前輩擾了您清修是晚輩不對。”白衣男子輕輕頷首,扇子合起來的瞬間,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倒在了地上,氣絕身亡。

豆豆一驚,捂著嘴巴尖叫了一聲,“爹爹。”

“公子,你嚇到吾兒了。”吳群無所謂他怎麼處置他的奴才,但他不應該嚇到豆豆,他這個爹就是這麼護短。

“對不起,這就打掃乾淨。”這人這一次彎下了腰,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粒。

那之前還在叫囂的女子,屍體已經被處理走了,其他的女子跪在吳群的小店門口,擦拭著被汙了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