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大師他爹(6)(1 / 2)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的。你們都誤會了。”王柏低著頭搓著膝蓋無奈地說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那不可能,你彆以為我是新來的,就不知道你和王玲玲的事情。我可是聽我們班長說的,那怎麼可能有錯。”吳歮翻著白眼鄙視地看著王柏說了一句。

“歮歮,先聽聽他們怎麼說。”魏琪按著吳歮輕聲說了一句。

王柏的媽媽臉色難看地瞪著王柏的爸爸,“這事情我了說吧,總之這事情不關王柏的事情。他喜歡……”

“媽,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我同桌就是那個墮胎的女孩子王玲玲,她那孩子和我沒關係,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懷孕的,就是一天自習的時候,她突然間流了好多血,老師又不在同學們都嚇壞了,我急忙喊了救護車,就跟著幾個班乾部去了醫院。”

王柏說到了這裡,停頓了一下,端起水抿了一口,這才又說了句,“我們等了好久,老師沒來,也聯係不到王玲玲的家長,可醫生那時候要搶救她,要讓家屬簽字,人命關天沒辦法的辦法,我們給醫生說明了情況,撥打了班主任的電話,然後我在上麵簽了字。我想著這是救人,可沒想到了,她、她懷孕了,還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然後然後就,那個孩子,就死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當時大家都不肯簽子,可我是班長,我要是不簽子,那王玲玲不就要一屍兩命了嗎,所以、所以我就簽了。”王柏說道這裡緊張的手關節都有些發白。

他又喝了一口水,吳歮就要插嘴,被吳群給拽著不讓他說話。

“後來,後來老師帶著她的家長來了,我們都在手術室門口的。後來,後來她媽媽聽說了這情況,死死地盯著我們就一個勁地問孩子的爸爸是誰?還問誰簽的字。我,我就舉手說是我簽的,然後她媽媽就開始扯著我打了起來,當時老師也在場,可老師也並沒有勸阻,而是一臉,怎麼說,不知道怎麼形容我們班主任那人的表情,反正就是他十分肯定那孩子是我的。”

“可,那不可能,我和王玲玲就隻是同桌,平時連話都很少說,再加上她家境不太好,我爸爸媽媽也不願意讓我她這種女孩子接觸。所以我們的接觸就隻有在教室裡了,可我不知道為什麼王玲玲被救出來之後,一口咬死這孩子是我的。”

“我真沒碰過她,你們相信我,真的,我和她是不可能的,終其一生都不可能的。你們相信我。”王柏十分無助的哭了。

“彆哭了,我來說後麵的事情,當時發生了這些事情之後,我提出來要做親子鑒定,那孩子就算是小產了,那也是月份比較大了,完全沒問題的,讓人想不到的是,那個死嬰居然被處理掉了,完全找不到屍體,我覺得這其中有問題,那孩子離開手術室回到病房,就這麼一段時間,孩子的屍體就不見了,誰信?我就覺得是王玲玲一家子就是故意要訛人。”王柏的媽媽語速極快的把後麵的事情補充了完整。

吳歮張大了嘴巴,一臉地不相信,這和他聽到的版本完全不一樣,頓時擰著眉毛問了句:“既然這孩子不是你家王柏的,可這鬼嬰為什們就纏著他呢?這說不通呢。”

“王先生、王夫人,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王柏不對勁的?也就是說他肩膀上趴著小鬼的?”吳群問了一句。

“王玲玲流產是六月底發生的,那之後,也就是暑假補課的時候吧,王柏總說肩膀很累,我們帶他去醫院看過,但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也找人看過,當時也沒看出來什麼,那些人還給了我們符,再後來,就是開學了,你家孩子說他肩膀上有個嬰兒,我們這才找了過來。”王柏的媽媽輕輕蹙眉說道。

“你們可是得罪過什麼人?”魏琪問了一句。

“生意場上,得罪人是在所難免的,可孩子和生意牽扯不到一起去啊,再說王玲玲那樣的家庭,和我們也不是一個圈子的,也沒必要繞著一大圈來害我兒子。”王先生終於開口了,掏出了煙,似乎想要點,但一看這家裡連個煙灰缸也沒有,就又收了起來。

“一定是我們班主任,一定是他,爸你還記得嗎?去年他跟我借咱們家的瑪薩拉蒂,我跟你說了,你說不借。從那之後我們班主任就對我似乎不太關注了。”王柏突然睜著大眼,抓著王先生的手說了一句。

吳群瞅著那嬰兒,走上前,輕輕一撥,嬰兒離開了王柏的肩膀,落到了吳群的懷裡。

“爸?你乾嘛,事情還沒弄清楚呢。”吳歮瞪著吳群不滿意他爸自主主張的收了鬼嬰。

“問問他就知道了。”魏琪笑著拍了拍吳歮,他這小師侄還蠻富有正義感的嗎。

“媽,我肩膀不累了。”王柏突然間站起來說了一句,眼中冒著喜悅的光芒。

“給錢,我爸都出手了,貴著呢。”吳歮撇著走不滿意地看著王柏。

王柏父母對視了一眼,掏出了一遝錢放在了桌上,“這些是定金,我們想請你們查查,到底是誰要害我們小柏。可以嗎?”

吳群抽了一眼,那一遝錢,大約有個兩萬,還沒開口呢,吳歮一把攔過錢,塞到桌上自的陶瓷壺裡,說了句:“如果這喪心病狂的事情真不是王柏做的,那我負責還他一個清白。”

吳群挑眉,魏琪淡淡的笑了,看著王柏的父母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吳歮還免費送了一張辟邪符。

“王柏,老早就給你說了,你印堂發黑要到倒大黴,還好遇到了我,算你走運,我這一張符賣價5999,暫時借你了。對了,掛脖子彆拿開,洗澡都給我帶著,要是這符自己燒起來了,變成灰了,你給趕緊給我打電話,這種情況要是發生了,說明你離死也不遠了。趕緊走吧,我們要做後續的事情,有疑惑我會聯係你的。”吳歮趕著人,把一個錦囊掛在了王柏的脖子上。

這模樣那還有先前的嫉惡如仇,這簡直就是已經相信了人家的說辭啊。這孩子,吳群搖了搖頭,一根筋啊。

那被抓的鬼嬰煞氣很重,好在沒害死過人,可以轉換成靈童給超度了。

但現在他們還有不事情要問這個鬼嬰,這件事情,吳群本來打算自己親自出手,但看吳歮那躍躍欲試的模樣,他和魏琪對視了一眼,把這事情交給了吳歮。

吳歮既緊張又興奮,一個勁地地盯著吳群和魏琪不許打擾他與鬼嬰溝通,為此還把周曉鵬也給放出來了。

吳群想要看著吳歮,但被吳歮給驅逐了出去,吳群搖著頭走進廚房一看魏琪都被碗筷洗完收拾好了。

沒多久,那鬼嬰被收在了瓷瓶之中,吳歮一臉疲憊地出來了,“爸,這玩意什麼都不知道,啥都沒問出來,隻知道要吃的,一個勁地說他餓。”

吳群點了點頭,魏琪“噗嗤”一聲笑了。

“笑個毛啊,那鬼嬰連這世界的第一縷光都沒見過,說不出來不是太正常。”吳歮為自己強行辯解了一下。

“歮歮,來坐,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溝通的?”吳群淡淡一笑,喊著吳歮坐了過來。

打擊兒子的積極性可不行,於是他撇著魏琪一眼,讓他注意點兒,彆刺/激到他兒子的玻璃心。

吳歮很是認真地把自己的剛才和鬼嬰的互動說了一遍,魏琪強忍住笑,吳群繃著臉看著吳歮點了點頭:“兒子有進步,繼續加油,但這件事情上呢,鬼嬰就像你說的,他屬於胎死腹中的,本身家就帶著怨氣,後來被人強行施法讓他變成厲鬼了,他應該說是沒有多大的自我意識存在,可偏偏又存在著強烈的不滿與恨意,這個時候,要和這種鬼溝通的話,你這樣子就有些吃力了。要不你瞧瞧魏琪師叔是怎麼來的?”

吳群婉轉的要死,魏琪也收起了笑意,這玩意他怕是也溝通不了吧?但看著吳歮一臉期待的模樣,他作為師叔,也是乾咳了幾聲,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兒問出個子醜寅卯,要不然就給吳歮買一身他喜歡的品牌運動裝。這話吳歮喜歡,可把他開心壞了。

吳家客廳內,魏琪已經進了一個小時的溝通了,吳歮的作業都寫完了,依舊沒有結果,吳歮有些焦急地看著吳群小聲地問了句:“爸,這天才怕不是廢材?你瞧那臉色還不如我呢?我好歹還知道人家餓了。”

吳群敲了一下吳歮的腦袋,這兒子明明擔心得要死,卻給人表現出來他心災樂禍的模樣,簡直了,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吳歮“哎喲”的一聲,瞪著吳群,沒敢在出聲,他是怕打擾到魏琪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魏琪的額頭上都開始冒著細密的汗水了,吳歮一看這模樣,上前就想要打斷,但一看那問話的香燭還在燃燒,有些急躁地在沙發上竄來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