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人質子他爹(8)(1 / 2)

阮玉泫然欲涕, 扭著搖曳的身姿,伸著手就要去碰觸吳群。

吳子夏挑眉看著那女人快一步,倒在了吳群的懷裡, “爹, 沒力了。”

吳群懊惱地扶著吳子夏道了句:“都是爹不好,非要帶著你出來, 哎……”

後麵有一句話吳群沒說,兒子今個兒其實走的夠多了,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裡遇見這個女人了。

不過既然阮玉發現了能在這裡遇到他們,怕是明日這個後花園是不能來了。這些個女人, 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也不對,是各有千秋,他是沒原身福氣和這些要人命的妖精在一起。

阮玉柔弱的表情擺了半天, 見父子兩人都不怎麼理會她, 便低著頭抹著壓根就沒有流出了的淚水,嗔怪地說了一句:“老爺,公子這可是累著了?你這當爹這也不知道給公子配個丫鬟婆子的,公子這樣是不行的?太勉強了。”

這女人, 無時無刻不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吳群背著兒子, 正視阮玉道了一聲:“阮姑娘不請自來, 吳某人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吳群說完就走, 也不理會阮玉有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想要追上去吧,吳群邁著大步走得極快,她除非施展輕功, 否則隻能是不要形象的跑了,這可是她這個嬌嬌女不願意做的。

後宅吳子夏在院子裡溜達著,至於剛才那沒力的說法,完全不影響他現在的表現。

“爹,就不能送那女人離開?”吳子夏嘴角掛著淺淺地笑說了一句。

“既然來了,就彆想著回去,不是說吳宅鬨鬼嗎?一個個地受到驚嚇,誰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你說是不是啊兒子?”吳群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了一句。

“爹,你可真壞,就知道嚇唬我那些小娘。”吳子夏拿帕子擦汗遮住了半張臉 ,但沒有遮住他眼中的笑意。

“一個個不安好心,都是衝著你來的,何必對她們那麼客氣呢,你說是不是兒子?咱們家可是有國師的大弟子在處理惡鬼呢。”吳群漫不經心地說著,眼中也帶著一絲笑意。

一連三個晚上都平安無事,季如明也覺得奇怪的是,秋菊苑中每到夜半三更,總會出現鬼哭聲,但怎麼都找不到鬼影子。

第四個晚上好不容易有了線索,他衝進了秋棠苑中,入眼的便是一襲白衣,長飛飄飄的女鬼,毫不猶豫地拿著他的銅錢劍刺了上去。

“師兄,你在做什麼?”

孔晨驚恐的聲音響起,但在季如明的眼中,這可是個紅衣厲鬼,他紅著眼,握緊了銅錢劍對著孔晨刺了過來,孔晨練過帶爬的躲進了屋子裡,氣喘籲籲地看著一臉淡定地如月吼了一句:“師兄他怎麼了?”

“怕是瘋了吧,要不怎麼會和阮玉打起了。”如月的漫不經心,讓孔晨覺得心寒,上前抽出劍看著門外麵追殺阮玉的季如明道了句:“出去幫忙,不管怎麼說,都要讓師兄清醒過來。”

“在屋裡呆著不好嗎?估計阮玉死了,季師兄就自己清醒了也說不一定。”如月披著外賞也看著院子裡廝殺的兩人。

“師妹救我……如月救我,你要的東西,我應了。”阮玉急急地說了一句。

如月挑眉,歎了口氣,這才掏出符扔了過去。

“轟隆隆”天雷驚響,讓守在外圍的江湖人士一個個看著掛著月亮的天空,他們沒看到烏雲遮月,這雷是從哪裡來的?知道點兒門道的頓時一個個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什麼時候能用到這樣的符紙了?這吳宅果然是在鬨鬼。

想想也是這院子吃了多少人?愣是一具屍體都沒有抬出來,那麼多人啊,就算是燒了也要好長時間吧?可吳宅是安安靜靜的什麼都沒有。

武林中人,有些疑神疑鬼的,不想要什麼絕世好武功的秘籍了,他們的隻想逃命,這一驚雷就給了他們這樣一個契機。於是無人管轄的江湖中人,走了一小部分。

而秋棠苑裡,那驚雷響起的時候,季如明一劍刺穿了阮玉的胸膛,看著眼前的白衣女鬼,收了她的魂魄,這才心滿意足地念了幾句超度的經文,甚至還向著周圍回了一句:“多謝師妹出手。”

季如明走上前來,一把握住了孔晨的手,此時此刻他眼裡的孔晨不再是紅衣女鬼而是美豔驚人的師妹了。

如月黑著臉走了出去,看著已經死去的阮玉,皺眉掏出了符紙扔在她身上,阮玉的身體快速地燃燒了起來,她這才扭頭看著那膩歪在一起,完全無視了她的男人。

“師兄,是人家出力了。”如月從季如明的身後抱住了他,嬌滴滴地說著了一句。

季如明抱著孔晨的手一頓,扭過身子,攔住如月尷尬地捏了捏她的臉笑著道了句:“師兄在這裡謝過你了。今夜怕是不能陪你們了。動靜有些大,我要去找吳群之了,惡鬼已經被我收了,該去領功見見那長生不老藥了。”

季如明張揚地笑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吳群布下的局,還替他清理到了一個女人。

如月低垂著頭,孔晨驚恐地問了一句:“師兄,你剛才殺死的是惡鬼?什麼樣子的?”

“白衣女鬼,有些道行,不過不打緊,想來之前你們住在秋菊苑中就是她在鬨事了。好了不多說了,我得快些離去免得彆人懷疑。”季如明扣了扣孔晨的手心,轉身離去。

季如明一走,孔晨看著如月問了句:“ 你怎麼不跟是師兄說清楚他殺的是阮玉?”

“你都沒說,我插的哪門子嘴啊,再說了,少了一個賤人和你搶師兄,你難道不開心?我是師姐,你就安心的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師兄來娶你就是了。”如月抬頭看了眼孔晨。

孔晨上前握著如月的手:“如月,師兄之前可是對我也在動劍,你瞧見了嗎?”

如月眨了眨眼,搖了搖頭:“並沒有,師姐你怕不是魔怔了,行了快去睡吧,等明日我們一起去後花園見見公子和老爺,隻要見到了接近了,我就有辦法弄到人。”

孔晨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屋子,丫鬟趴在桌上還在昏睡著,她也不理會,倒是換上了一席夜行衣。剛才季如明扣著她的手心,就是要他前去赴約,這種事情,可不能告訴如月,哪怕那丫頭是她的心腹也不行。

季如明先去了前院找林公公彙報了一聲,說是惡鬼被抓了,林公公麵無表情地看了季如明一眼:“太晚了,既然惡鬼已除,等明日清晨咱家再給您去請功,邀賞吧。今個兒太晚了。”

季如明拱了拱手,下去了,回到秋菊苑的時候,孔晨就藏在柱子後來,看到季如明關了院子的門,學著知了叫了兩聲。

季如明挑眉一樂,找了過去,一把抱著孔晨,小心肝,小寶貝的喊著、啃著,跌進了廂房,撲到了床上。

酣暢淋漓之後,季如明收拾好自個兒,拍了拍孔晨的腰道了句:“你該回去了。要不讓人發現了不好。”

“知道了師兄,可現在還早,要不……”孔晨抱著季如明的胳膊嗲嗲地說著。

季如明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腦門道了句:“今個兒不行,等天明咱們帶著那藥上路了,師兄什麼都隨你。”

孔晨這才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身,穿好自己的衣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秋菊苑。

第二日一早季如明來邀功,被把白瓷瓶遞給了吳群,“吳老爺,著白瓷瓶裡就是那惡鬼的魂魄,現在讓眾位夫人住進去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吳群捏著白瓷瓶看到了裡麵的阮玉,嗬嗬笑了一聲:“季道長,這瓶子可否送給老夫啊?”

“吳老爺這……”季如明有些不願意,這惡鬼厲害著呢,不過應該還有一紅衣厲鬼,季如明沒有說,他的目的可不是驅鬼而是吳子夏。

“這不是有符紙鎮著嗎,在下知道,不解開它就沒事了。”吳群嗬嗬地笑著,送上門的東西怎麼能要回去?想什麼呢?

當初放這些女人進門,就是為了研究一下,直到今日這才聞到了那股子屬於渣天道的氣息。

這氣息來自於季如明,很淡,昨日還沒有呢,沒想到啊,和女人鬼混了一宿之後居然帶上了。

這就有意思了,吳群暗自觀察著,這味道在逐漸地變淡,要是季如明不這麼著急的來見他,或許到了晚上,這那腐朽不堪的氣息就不見了。

現在確定了,那季如明他該怎麼處理呢?現在就宰了?還是現在就宰了?吳群捏著自己的手,還是忍住了,不能現在就宰了他不能死在吳家臟了他家的地啊。必須要死在路上才行。

吳群笑著想要打發走季如明,比如大量的銀子,可季如明依舊不肯走啊,他要見吳子夏。

這可是關鍵,不見到怎麼能走?不過他兒子是誰都可以見的嗎?

不過一想到這男人居然有可能是男主,他就興奮地想要讓兒子露個麵。

於是,吳子夏在林公公的陪同下,在後花園等著他們一行人。

“兒子,這位是季道長,他是來看你看病的,如果看不好,咱們不行就進京看,你覺得如何?”吳群挑眉看著吳子夏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