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人質子他爹(10)(2 / 2)

吳群站著彎腰行禮道了句:“陛下,禦史們說的臣都聽著呢。不過怎麼感覺都是些子虛烏有又或者無中生有的事情呢?臣可以用性命發誓,臣從來不會打傷人,這些人明明都是在誣陷臣的能耐啊。”

“陛下您可以最清楚不過的,與臣對上的人,從來就不留活口,最近的一個嘴賤的,墳頭的草估計都有一丈高了。打傷?那是多瞧不起臣這個武夫的力道?您說是不是?”

吳群的話一出,群臣靜悄悄地,可不是,以前還是吳王的時候,這人可不就是直接砍人從來不廢話的嗎?

“這倒是真的,傷人不是你的性子,你要出手必定要人性命。武郡王七日前可曾遇見過李大人還不小心絆倒了人家?”帝王問話有些意思。

地下跪著的禦史一個個想要抬頭噴,可惜帝王沒讓他們說話。

“陛下,您彆說七日,就是這一個月,臣也不曾離開過府邸啊,這事情國師派來守護我府邸的厲鬼可以作證啊,您要不信,找來欽天監的人問問就是了。”

吳群淡淡地笑著回了一句,他從搬進吳王府,除非帝王召喚從來不出門。這事情國師和唐螣在清楚不過了。

太子皺眉,這事情他也知道,畢竟武郡王府上也有他的人在,“回稟父皇,守護武郡王府的禁衛軍那裡,未曾收到武郡王外出的消息。”

太子的證詞,讓一群禦史還想廢話一下,但看帝王一下子就相信了,其中一個跪在中央,羅裡吧嗦的說了一堆,無非就是侍衛沒看見吳群不出門,並不代表吳群就沒出門,還把七日前的事情娓娓道來,要多詳儘就有多詳儘,好似他就是當事人一般。

但結局是,吳群隻說了一句話就結束了,七日前,他一整天都在家裡陪兒子,有王太醫幼子、國師大人的弟子為證。

朝臣誰人不知王太醫是帝王的心腹,吳群覺得自己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在宮裡,所以退朝後就不高興了,他不高興,禦史們就害怕擔憂了。

無他,吳群就堵在宮門口,等著禦史們出來,打算見一個弄死一個呢。

畢竟誰讓原身就是這麼囂張呢。

沒證據就敢誣陷他,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呢。要不他把事情給坐實了?所以他堵在了宮門口等著一點兒懲罰都沒有的禦史們出來。

禦史們嚇死了,一個個躲在大殿壓根就不敢出去,最後還是李公公帶著這群禦史離開了皇宮。

吳群被李公公拉著去見陛下了,沒有時間揍這些人。

太子和幾個皇子也在,吳群在這裡又混了一下午,吃了一餐不怎麼美味的禦膳,這才回了家。

當天夜裡,太子來訪,和吳群嘀咕了許久,走的時候一臉興奮還揣著一本兵書進了宮。

也是這一天,國師駕鶴歸去,長唐的國師之位空缺。

國師的弟子說,國師這陣子總是心神不寧,又一直持續做法給前段時間往死的大師兄招魂,昨天夜半,遭到了法術的反噬,亡故了。

這話說的,國師是為了私事死的一樣,不過事實上也是如此,隻不過國師招魂是唐螣吩咐下去的。

國師的那二弟子還把國師當成寶貝的金如意,要當成陪葬隨國師一起去的是會,被唐螣給截胡了。

金如意沒有玉如意美觀,可那是貨真價實的金子,長唐可是剛剛經曆的戰爭百廢待興呢,長唐急需要金子銀子,所以國師的東西也就在他死後進了國庫,美名其曰為國師保管,直到找到國師的子嗣來傳承。

吳群聽到這話就樂了,國師的兒子?季如明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吳群肯定他是這方小世界的男主,不過這玩意死了,還有這些後續,他是沒想到啊。隻不過小天道沒表示他就當做不知道,反正人不是他直接弄死的,他頂多家算是個收屍的。

國師活著的弟子,為了爭奪國師之位是死了一個又一個。最後沒本事的弟子是裹著他能撈到的東西連夜逃跑是,被羽林衛的人當做仔細給宰了。剩下的藏了起來,苟著活命。

從此長唐在無國師,國師的道觀也被封了,唐螣進行了大肆地、明目張膽地搜刮了國師積攢下來的浮財。

吳群不管這些,國師怎麼死的,他最清楚不過,不過有必要要宣傳嗎?完全沒必要。就當他做好事不留名好了。

至於龍椅上那位迫害他的帝王,嗬嗬,現在也到了要算賬的時候了,畢竟他也老了不是,成天就想著長生不老,是不是不太好啊?

為了這個,國師一死,帝王立馬找了一群道士和尚的來給他煉丹。

自從王太醫說,那吳子夏的血有毒不能吃了之後,唐螣居然開始自己培育藥人,負責這件事的人差一點兒就是王太醫了。

王太醫說了這東西他操作不了,還得神醫穀、國師的人才行,於是國師的不知道是私生子還是小弟子的人出現了,領著一群道士,在搗鼓藥人,被抓來的和尚,也在不停地念經,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

而且帝王突然間為了此事就不上早朝了,國事全都交給了太子打理。

半年後的一日王太醫在大半夜的時候,慌慌張張的帶著小兒子跑到了吳群府上,還專門拿著武郡王府上的出入牌子。

吳群在打坐,兒子都已經睡了,突然給上門的兩人給驚醒了。

“吳群之,快帶著兵去護駕。”王太醫氣喘籲籲地說著。

吳群皺眉看著,“王老頭你瞎說什麼呢?羽林衛可是在宮裡呢。”

“不是,不是,是陛下吃了丹藥不行了,怕皇子們……”王太醫的話都沒說完。

吳群伸手打斷了,“莫要胡說,就算是必須服用了丹藥,那藥也是你檢測過無毒的吧?”

“不是,不是,老夫沒來得及檢測,陛下就和那道士一起吃了,道士沒事,可我看陛下不對勁了。”王太醫一頭的冷汗。

“就這你跑到我這裡來,借兵?你是怕我死得不夠快吧?我雖然不是藩王,不是異姓王了,但我還是個郡王,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我曾經也是戰功赫赫啊。”吳群瞪著眼問了一句。

王太醫也冷靜了下來,看著吳群道了句:“陛下也就這幾日了,太子在外未歸,皇子們都在蠢蠢欲動,怕是……你要進宮守著陛下才行,要死也得等著太子回來。”

“王老頭,你話你在我這裡說過也就算了,太子倒是個大問題。我派人去保護太子,你進宮看著陛下,彆沒被毒死,先被兒子給殺了。”吳群冷冷地說了一句。

“哎喲我的王爺啊,你可被胡說了,現在怎麼辦?這半天要再進宮可就難了,我是好不容易才出來了的。”王太醫連老夫都不說了。

“王爺,吾兒勞煩您幫著照看一下,老夫這就進宮了。”王太醫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吳群行禮,立馬轉身就要走。

吳群一把拉著他道了句:“彆去,這時候皇上死了,你脫不了乾係,你還是去找太子吧,和我的人一起去。”

王太醫一臉嚴肅地看著吳群,道了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你趕緊走,彆到時候真有事了,你會第一個死在那宮裡。你死了,太子的事情就不一定能成了。”吳群讓人帶著王太醫連夜走了。

王魚一臉惶恐地在吳子夏的屋裡走來走去,“小魚上來,睡覺了。有我爹爹在不會有事的。”

王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爹大半夜的讓下人把他給拽出來,他就覺得不正常。而且最為主要是的,他爹和武郡王似乎要說什麼,把他藏在了吳子夏的屋裡。是藏,他沒弄錯。

“子夏,你快睡,我在等等我爹。”小魚很擔憂,可吳群回來了,他爹沒來。

“小魚,你這幾日,都和子夏在一起,在你爹沒回來之前哪裡都不許去。”吳群冷硬地說著。

“王爺,我爹會不會有危險?”王魚快要急哭了。

“不會有事的。”吳群挑眉,畢竟他回收的鬼王跟著呢。

王魚躲在武郡王府,一點兒也不知道因為帝王沒找到王太醫把王家給下了大獄。

第三天夜裡王魚抱著吳子夏的胳膊剛剛睡著,吳子夏睜開了眼,扭頭看著睡在自己身邊極為不安穩的王魚,摸了摸他的長發,而後輕輕地拿開了他的胳膊,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爹,他們回來了。”

吳子夏抬頭看著沒有一絲星光的夜空說了一句。

“交給爹爹,你快去睡吧,小魚那孩子這幾日擔驚受怕的,你不在怕是睡不安穩。”吳群起身看著吳子夏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