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番外:萬受無疆(2 / 2)

本書禁閱 童柯 8653 字 4個月前

脫下浴巾,邊盯著在床上燥熱難耐的阮綿綿,邊換著衣服,直到管家李叔進來,才緩緩開口,“給他解藥,讓他好好休息,不要讓任何打擾。”

“好的,小少爺!”管家一板一眼的看著自家少爺頭一次帶回來的男人,竟然是白家的少爺……現在的孩子……

默默低下頭,管家李叔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直到易品郭的直升機離開,一輛黑色的防彈軍用車開到易家門口,出來的卻是跺一跺腳也能引起地震海嘯的男人————白霄。

車的駕駛位上也下來像是仆從一樣毫不顯眼的人,他彎身跟在白霄身後,不發一言。

“嗬!”似乎在打量著這棟建築物,白霄冰冷一笑,“藏的還挺隱蔽……走吧,我親愛的兒子已經在等著我好好疼愛他了,怎麼能讓他等太久!”

在易品郭離開後,阮綿綿緩緩睜開了眼睛,頭腦發暈發漲,他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環顧了下四周,這是……易品郭的彆墅?

好冷……衣服怎麼都沒了……

亂入的記憶湧入阮綿綿的腦海中,他……似乎主動求歡了,不,怎麼會這樣……

實在堅持不下去困頓和全身的無力感,軟綿綿不知不覺間又倒在床上,最後一絲的理智在他口中呢喃出來:“爸爸……救救……我”

白霄剛進入彆墅,迎麵而來的李叔就走了過來,“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私人公寓!”

不需要白霄下命令,似乎連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不重要的人。

白霄身後的男人就已經發揮了催眠術,李叔的眼神從清明漸漸渾濁然後空洞,直到最後像是木偶般的聽從了男人的命令。

自從發覺自家兒子有催眠彆人的能力,白霄幾乎在下一刻就調動了隱藏在世界各處的催眠大師,將兒子的羽翼一點點折斷,讓他隻屬於自己。

“處理乾淨。”白霄緩緩吐出,滿不在乎這處理的真正意義。

“是!”男人低頭,似乎覺得理所應當。

孤身來到阮綿綿所在的房間,望著床上阮綿綿不安穩的睡顏,白霄勾起噬魂懾骨的笑容。

也許是這猶如毒蛇一樣的可怕視線,讓阮綿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即使殘餘的藥力還在肆虐也還尚存著理智,他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明,出現在他麵前的,不就是白霄!

他剛要開心的迎接前來營救自己的父親,卻馬上被打破了美好的想法。

隻見男人將他從床上強橫的拉了起來,將他拽到地上,還沒等阮綿綿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拖著,“爸……不是來救我的?”

男人隻是淡淡笑,卻讓人不寒而栗,“被被的男人抓到這種地方,還差點被享用了,竟然想讓身為父親的我來救?孩子,你需要再次進行教育了……”

“你……你想做什麼?”

“自然是好好疼愛你!”

再次比拋入水池中,阮綿綿嗆了幾口,所有瞌睡蟲都已經消失了,看著站在岸上的男人,他的心不停的往下沉,一種不好的預感迷漫著,好看的:。

“那麼,我們開始吧!”白霄蹲下身體,看著在浴池中站著的兒子,顫抖的模樣還有那沾濕的頭發,就如同一隻亮出爪子的貓咪,讓人有種淩虐的**。

浴室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剛才跟在白霄身後的人。

那人走入浴池裡,將綿軟無力的阮綿綿拖到水池邊,然後一片黑暗,阮綿綿感到有什麼縛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什麼都看不到,雙手無意識的想攀附什麼,卻徒勞無法。

殘忍的冷眸,讓白霄看上去猶如一個煞神。

“我是你兒子,白霄!!”

“你身體裡流著我的血液,所以你天生是我的!”白霄滿不在乎,他就喜歡這種慢慢□,將一隻凶猛的小豹子馴化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變態!你會下地獄的!”比易品郭還變態!

“我早在地獄底下等著你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阮綿綿全身不著寸縷,連底褲也被脫去,如同一隻白斬雞一樣展示出來,一隻手也被領帶打了個死結綁在浴池邊的欄杆上,室內似乎沒了彆人的氣息。

感到白霄的走近,阮綿綿終於止不住瑟瑟發抖,“你……你是男人,就停下!”

“這時候停下的,就不是正常男人了,孩子,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說著,不顧阮綿綿的掙紮,將他的兩腿大開,阮綿綿所有的要害處也被展現在男人麵前,讓他羞恥的幾欲瘋狂。

如此誘人的風景,讓白霄的邪火燃燒全身,要不是他堅強的神經,可能早就要了阮綿綿。

但現在,那地方不甘示弱的脹痛著,提醒著白霄要得到福利。

隻是將人反趴在地上,吻著阮綿綿的光潔的後背,就突如其來的衝撞進去。

“不!”阮綿綿淒慘痛苦的尖叫出來……

男人卻不顧他的意願,直到半夜他已經喊得嘶啞,但白霄像是不知饜足的,讓他像是個盲人一般強迫著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當視覺消失後,五官越發清晰起來,換了一個角度,再次衝了進來……

雖然早就取下了領帶,那雙眼睛也被淚水模糊的看不清前方,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阮綿綿的臉上反射著一道道亮痕,看起來淒慘無比。

“我們……已經一起下地獄了。”

白霄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的噩耗,時刻提醒著阮綿綿。

“展機,展機!”

在耳邊呼喚的聲音讓阮綿綿從噩夢中驚醒,渙散的眼神沒有焦距。

窗外的斜陽照入室內,已經到了傍晚,黃暈的暖黃似乎剛才真實的噩夢都是他的臆想,半響才看清了是白霄。

“父……父親?”

“怎麼,做噩夢了?”

見阮綿綿慘白著臉,淡淡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他似得,淡漠的聲音透著不明意味,“夢到了什麼?”

“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