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突如其來的砸過來,讓本就不平靜的心頭劃開淺淺的紛亂。
阮綿綿微微蹙緊了眉,白霄近在咫尺的臉孔放大了。
“說不出口?還是女人太多,分不清哪個?”白霄眼神刺骨冰寒,如同一隻尚存一絲理智的猛獸。
你到底上.過多少女人?
這句問話梗著就是問不出口,他有什麼資格問這種話,展機是個成年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要還是個童子雞才是要懷疑正不正常了。
他隻是父親,隻是父親……這個事實讓白霄痛的像是被一根細線拉扯著,這痛苦不猛烈卻永無止儘。
阮綿綿的心跳頻率加快了些,倏然抬起眼停駐在白霄的目光中,泛著些許無辜,“我今天才知道還有個遺落在外的孩子,平時在外麵也有好好做防護措施。”
“你的意思是說這孩子不是你的”白霄眸子不可察覺的一亮。
阮綿綿抿上了嘴唇,似有種暗沉的氣息。
白霄幾乎想要撕裂阮綿綿的平靜。
白爺還是白爺,再暴躁也能保持氣度,隻是目光緊鎖著,不放過阮綿綿所有表情。
如薄霧侵染的眸子閃著不明的光彩,阮綿綿語氣肯定:“他是我的孩子,就像縮小版的我不是嗎?”
將美好的願望毀滅給人看才是真正的殘忍,突然腦海中出現這樣一句話。
心頭一緊,剛燃起的希望被瞬間熄滅,白爺的覺得心臟像是從淤泥裡撈了出來再被攪爛了,痛的如同所有神經都被攥緊了。
猛然放開了桎梏,不再理會阮綿綿。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彪悍的疾馳而去,霸道的開法充分發揮了悍馬應有的速度。
白霄沉默不語,隻是本就陰鷲的臉更加陰沉,黑的要滴出墨來似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一根根捏緊,。
阮綿綿也不再開口說話,卻不自覺握緊了安全帶。
[你剛才為什麼要承認?你明知道以白霄的勢力,肯定能查到真相。]
[……]阮綿綿垂下了頭,細碎的發絲擋住了所有視線,在腦海中回應禁.書[我說我想看看白霄失控的樣子行嗎?]
[這是你的真意?]阮綿綿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惡趣味。
[你說呢]狡猾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