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法則82:結束(1 / 2)

本書禁閱 童柯 20680 字 4個月前

直升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島上的士兵們第一時間做好戰鬥準備,即使這架直升機隸屬白家也沒有一絲一毫懈怠。

在這裡,白爺的命令的等於一切,他是這座島的主宰者。

一切可疑物,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

直升機才剛剛在海灘上降落,卷起了一圈細沙,將趕來的大少等人襯得越發風塵仆仆。

迎接他們的,並不是歡迎,而是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士兵們表情肅穆,“大少,請您馬上離開,沒有主子的命令誰也不能踏入這裡。”

在白爺重傷初愈,封鎖消息的現在,一個理應被瞞在鼓裡的繼承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綿綿對他們的警惕和敵意能理解。

但白瑜等人卻是不爽了,那是什麼眼神,他們難道以為大少要對白爺不利?

事實上,白瑜想的已經很溫和了。

這些士兵甚至覺得,大少這是迫不及待來篡位了。

“大少隻是來看主子的!”白瑜也不是好欺負的,欺身擋在綿綿麵前,這段時間和大少的相處,讓他真正將大少當做主子看待,怎麼能忍受他們對大少的蔑視和驅逐。

“如果大少5分鐘之內不離開,就不要怪我們了!”士兵對白瑜的話置若罔聞,毫不猶豫的下了最後通牒,若對方不是白霄的兒子,他們早就用重型武器了好嗎?

士兵們自認已經夠溫和了,白霄重傷期間,什麼意外都有可能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作為最優秀的士兵,他們不能允許任何突發狀況。

但這些儘職的士兵卻不知道,在海灘上的這一幕衝突全被衛星將動態畫麵傳到一個房間裡,某個男人儘收眼底。

男人隻是含笑的望著實時轉播,卻沒有一絲一毫為兒子解決的意向。

隻是從來無波瀾的眼眸卻含著快要滿溢出來的喜悅。

從來沒體會過感情的男人,第一次都用在兒子身上,而現在,他第一次感受到被自己重視的人對他的在乎,那感覺很……幸福!

綿綿抬頭,擔憂的眼神投注在不遠處的島上基地,夕陽如橙紅流火傾倒下來,將整個海岸烘托在火紅光芒中,站身其中的大少似有種動人心魄的氣勢。

他默默收回目光,示意白瑜讓開,他不再是那個需要被保護的懦弱男人了。

白瑜有些驚慌的回望,像是在自責自作主張將大少帶來這裡。

但馬上,白瑜覺得自己的心被治愈了,暖黃的光芒下,大少笑的像是在安慰一般。

白瑜年紀也不小了,他早就把綿綿當成自己的孩子似地,一時又是欣慰又是滿足。

大少,太惹人疼了,。

也許是情聖們的關係,對人的感情特彆敏感,綿綿對於善意和惡意分的很清楚,白瑜對他的真心,他自然也以真心回報。

安撫下白瑜,才平靜卻不容違逆的問向打頭的士兵,看上去從容不迫,微顫的尾音卻泄露了他的緊張和希翼,“父親……父親他沒事嗎?”

“白爺很好。”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炫麗的晚霞似反射出綿綿仰頭縮回去的淚霧。

本來士兵以為還需要費一番唇舌才能讓大少放棄,沒想到大少下一刻就吩咐隨身而來的護衛打道回府,“我們這便回去吧。”

仿佛接收到護衛們的疑惑,綿綿牽起釋然的笑意,宛若放下心頭最重要的事,“父親沒事就好。”

一句實話,讓原本就一心向著他的白瑜等人越發堅定保護大少到底。

看到沒有?這才叫氣度!被你們這麼誤會汙蔑,我們大少還是這麼有涵養!

鄙夷的視線讓士兵們感到很奇異,同為白家護衛,雖職責不同,但所受的極限訓練大同小異,與其說他們是人,還不如說他們是會移動的武器庫,一件武器是不需要情緒的。但這群被大少帶來的護衛卻似乎……更加情緒化?

大少是怎麼辦到的?

這和白爺的命令無關,他們發自內心想要保護這個有情有義的青年,直到青年成為第二個白爺。

士兵們麵麵相覷,仿佛大少來這裡的目的隻是來確認白爺還活著的消息一般,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並不是每個家庭每個人都是父子相殘,兄弟反目的,至少白家還有這份真實在。

而此刻,綿綿已經利落的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為首士兵的通訊器震動了一下,似乎對著說了幾句。

馬上叫住了正要登機的大少,“大少,白爺請您進去。”

沒人發現,綿綿低頭一刹那,眼底閃過的了然。

白霄,人們心中的神,最接近完美的男人,終於徹底淪陷在綿綿精心布置的蛛網中。本為獵人,卻成了獵物。

為了讓這次萬無一失,綿綿做了充分準備,包括提前將自己進行催眠。

隻是直到此刻,綿綿才意識到,白霄不是輸在他的催眠術上,而是一顆愛兒子的心。

父愛……以及禁忌之愛。

白霄的有心對綿綿的無心,即使是白爺也不可能擁有足夠的理智。

也許是一行人都想見到白霄的焦急,途中那幾分鐘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病房門沒多久再一次被人打開,一反剛才的疾步,大少像是徹底冷靜下來了,愣神的站在門外,似乎是不敢置信,眼底交雜著驚喜和慌亂還有慶幸。

白霄的視線也實實在在的落在兒子身上,兩父子都沒有說話,眼神默默注視著對方,視線在空中牢牢霸主對方所有注意力。

白霄的冷硬也消融了些,望著兒子的眼神充滿無儘寵溺,他招手讓綿綿過來,就像一個普通父親會做的那樣。

白展機一動不動,似乎還不能接受在外人麵前白霄這麼外露的特殊對待,耳朵也通紅了,難得羞赧的樣子竟說不出的可愛,好看的:。

而其他人看到這情形,也知情識趣的離開,將房間留給差點陰陽相隔的父子兩。

沒了外人,綿綿總算邁開了步子,走的有些不穩,卻極力保持平靜,當來到白霄床前,像是要將多月來的恐慌和無助發泄出來,要哭不哭的表情將白霄輕輕擁在懷裡,不含任何雜念的擁抱,隻有脈脈溫情和失而複得的喜悅。

現在兒子囂張跋扈的印象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兒子成熟穩重的表現,也正因如此,當看到兒子突然露出那麼脆弱的表情,還有環著他身體的顫抖,白霄竟沒有推開,心也泛著酸,第一次有些後悔之前假死的安排。

雖是下下策,卻是當時最恰當的安排了。

白霄一手輕拍著綿綿的背,手上的觸感卻是兒子快脫了型的背脊,從手下的報告中隻知道展機這兩個月日以繼夜的工作,勞累過度,但沒想到竟然瘦到這個地步,心中不由有些溫怒。

但出口的話卻依舊是教育,要白霄說什麼溫情的安慰,顯然是不可能的。

“多大的年紀了,還毛毛躁躁的,沒斷奶?!這樣子以後怎麼統領白家?”雖是責罵,語氣卻異常溫柔。

白霄是真正將兒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作為父親看到向來堅強的兒子儒慕之情自然是貼慰的,但作為一個男人,他卻更多的是心痛孩子這麼糟蹋身子。

展機,沒有讓他失望。

綿綿卻不語,一彎身,避開白霄的受傷要害,整個腦袋都埋入白霄的頸項間。

像是迷路的孩子一般,低喃著:“爸……”

爸,這個對父子兩來說熟悉又陌生的詞,白展機有多久沒喊出口了。

這麼多年來越來越淡漠的父子情,似乎又回來了。

想來自己的“死訊”真的把孩子給刺激狠了。

“嗯。”輕應了聲,也許是從來沒有人能這麼貼近自己,也沒人對自己真心過,白霄還不太習慣,沒將綿綿拉開已經算很克製了,板著臉輕斥,“好了,已經成年了,這麼哭哭啼啼的平白讓人笑話,我平時是這麼教你的?”

也許是感覺到白霄話語中的冷意,綿綿馬上收回外放的情緒,將白霄放開了些,但雙手依舊環著白爺勁瘦的腰,隔著病服手下的肌理依舊帶著強勁的爆發力,讓人想狠狠將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爸,把所有人都遣走吧,我來照顧你。”

白霄一愣,顯然沒想到綿綿提出這樣的要求。

也許是看到白霄眼裡的不信任,綿綿也知道真正的白展機根本不懂怎麼照顧病人,但問題是他會啊,做飯有情聖幫忙,平時的護理還是打針換藥作為醫生的他都會!

白爺不語,隻是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隻是當做綿綿在耍脾氣,在做父親的眼裡,孩子長得再大,表現的再成熟,也還是自己一把手拉拔大的,偶爾耍耍性子還是在他容忍範圍內的。

“爸,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不想再回想那一幕。”

當白霄對上綿綿痛苦的臉,希翼的目光,顫抖發白的唇,搖搖欲墜的身體,白霄感覺心臟像是被突然狠狠捏住了,腦海中劃過在急救室門外,孩子崩潰的樣子還有眼中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愛意,心驀地軟了。

這次的假死和兒子的心意,交織著欺騙的愧疚和得到兒子感情的欣喜,雙重情緒湧入胸口,輕輕喟歎了一聲,還是放縱了綿綿,“我會留幾個人下來教你。”

綿綿哀戚的眼登時亮了,“那其他人……”

白霄哭笑不得,這麼得理不饒人的兒子讓他不覺得反感,更想把整個世界都捧給展機,“行了,我會讓其他人都離開,其他書友正在看:。”

白爺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無節製無理智的寵著白展機,但他知道,隻要他還活著一天,就會繼續下去。

不僅是兒子,也是愛人。

沒人能傷害這個孩子,有他在,展機就是再無法無天,也沒人能動。

但白爺卻不知道,他最重視的人就是利用了這點,將他慢慢鎖住,密布的網越來越密集甜蜜,再也逃不開。

距離綿綿來到這座小島,已經過去整整三周了,這座島就像是專門給父子兩的度假勝地,寧靜清新,每天早晨太陽初升的時候,就能看到一個青年推著輪椅在海灘邊散步,輪椅上坐著冷峻嚴肅的男人,但每當青年彎身說話時,男人的眼神卻會柔和下來。

早中晚的飯點都是綿綿親自操刀,甚至連特護都被他趕出了島嶼,對於這一點,白爺並沒有出聲阻止,也許是看到了兒子眼中的獨占欲,也許是意識到自己時日無多,這樣安寧平淡的生活,甚至讓他不舍得結束,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到是兒子的天賦讓他驚詫,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白展機竟然在做飯和護理上有那麼強的天賦,學的很快,比專業的人更細心更用心。

白爺突然想到白瑜走的時候說的話,“白爺,我相信大少一定能照顧好您,有心就能做到。”

有心,就能做到……展機不僅做到,甚至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理所當然的,本來對飯食並不在乎的白爺,也在一雙期望的目光下多用了好幾碗飯,在兒子的懇求下敗下陣來,完全丟盔卸甲。

道上說一不二的教父,幾乎沒有弱點的白爺,也有一個專門克他的軟肋。

白爺康複的越來越快,在兒子悉心照料下看上去就像完全痊愈了一般,也許是心情愉悅的關係,整個人更加豐神俊朗,由於年齡的關係,更具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這樣的白霄,無疑可以吸引絕大部分人為他飛蛾撲火。

但是,白爺卻有一個痛苦又無奈的煩惱。

就比如現在,警覺性極高的白爺在床上緩緩睜眼,卻沒有第一時間拿枕頭底下的槍,而是頗為無奈又心疼的望著半夜不睡覺,跑來看他的兒子身上。

綿綿眼睛有些充血,頭發也沒有像平日裡那麼服帖,有些淩亂,沉默的站在床邊望著白霄。

“展機。”白霄的聲音完全沒有剛清醒的迷茫。

“我夢到爸又冷冰冰的躺到床上……”綿綿垂下眸子,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對不起……我又把你吵醒了。”

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的情況。

白霄也不止一次越來越愧疚,他若知道那次假死把孩子弄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算刺激了孩子對他抱有同樣的感情,也不會那麼做了。

他有的是辦法留住展機,讓展機愛上自己,而不是那麼激進的方式。

這愧疚越疊越多,特彆是想到,展機遲早要第二次麵對這痛苦,而這一次他沒辦法再死而複生了,到時候兒子該怎麼辦?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霄的愧疚越來越多,甚至滿溢到將底線越降越低,好看的:。

瞥了眼綿綿光著的腳丫,急的連拖鞋都沒穿,白爺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歎氣,挪了挪身子,白霄將身邊的床位讓了出來,“進來一起睡。”

燈被關上,房間裡隻有微弱的光線照進來。

空氣中隻有淺淡的呼吸聲。

安靜的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一般,兩個都是已經成年的男子,不論是白霄還是從身到心都是初哥的綿綿,都一直沒有紓解過了。

白霄自認克製力很好,就算心心念念的兒子在自己身邊,快要爆發的**也能在強大的意誌力控製力下,看上去不動如山。

憋的久了,也習慣了。

但顯然兒子沒那麼好的定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哪裡有控製力。

白霄能感覺到頂在自己臀部的戳熱欲-望,也許是繼承了白爺的關係,那形狀和大小根本無法讓人忽視,若是誰被這麼巨大的東西捅入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該死的,展機很健康!根本沒有任何隱疾!

他應該感到欣慰,這簡直健康過了頭!

狠狠閉了閉眼,白爺的聲音冷的像是能掉下冰渣子,“自己解決了再上來。”

“爸…”黑暗給了最好的掩護,似乎綿綿的聲音帶著窘迫,輕輕碰上白霄的肩。

似乎有一股細小的電流鑽入神經,本來就蠢蠢欲動的**經不得一點撩撥。

“還不去!”

也許是白霄的聲音過於冷厲,綿綿深深望了眼對方,才下了床。

這麼一打岔讓向來敏銳的白爺並沒有注意到,安靜走出門的綿綿那像要吞了他一般濃烈**。

走入盥洗室,綿綿望著鏡子中,不知是**還是睡眠不足的泛紅眼眶,用力炸了眨眼,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退出自我催眠模式。

虛脫的撐在洗水台上方,苦著臉。

即使退出催眠,那挺立的地方也沒有絲毫萎靡,依舊精神奕奕,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想要將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做。

[綿綿,忍不住就彆忍了,像白霄這樣極品的貨色,不吃掉嘴裡就不是你的!]禁-書迫不及待的跳粗來說話,他已經被迫呆在識海裡整整三個禮拜。

[嗯,就明天吧。]

[嗯?????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綿綿有種扶額的衝動,[不是你讓我上嗎?]

[我早就讓你上了,但你拖了多久!你自己不說我幫你說,整整3周,3周!!你是演戲演上癮了!]說起這個就來氣,花瓣早就紫色了,綿綿竟然一直按兵不動,皇帝不急,急死……急死那什麼!

[隻要白霄沒有完全康複,我就有辦法讓他不離開這座島,這點你不必擔心。不是演戲,至少離開這個世界前,我真的希望能好好陪白霄一段時間,兩世中,這個男人都活的太累,從沒有人為白霄考慮過,即使是真正的白展機也不會認為這個全能的男人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