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乾什麼，就是上班下班，有時候和葉家的夫人一起去吃個飯，哦對了，上個月她和葉夫人還去了趟蘇城，說是去旅遊。”
“除此之外呢？”
“那就沒有了。”
李文漢審視著眼前的保姆，直到保姆受不了他的眼神，低下頭去，他才繼續問。“你的工資是我開的，你要敢有事瞞著我，你的兒子女兒都將去下鄉，並且永遠不會再回來。”
“李先生，我說，我說，就是前陣子總有個人晚上打電話來找夫人。”
“男的還是女的？”
“我接的時候是女的，可夫人接過後，裡麵好像就變成了男的聲音。”
這話她也沒說謊，電話都有點露音，她真的聽到聲音成了男的，就是沒敢靠太近，聽清裡麵講話。
“夫人接電話後，有什麼反應？”李文漢繼續問。
“好像很害怕，讓那人不要再打來。”
人吧就怕有起疑心，一旦起疑心，對什麼事的看法都會不一樣，就像保姆說的這個電話，在李文漢心裡就自動轉換成：打電話的時候是個女人，是為了避免李家有人懷疑，等鬱婉接過電話後，再換成男人接，這樣就安全了。至於害怕？情夫都把電話打到家裡，隻要是個人都會害怕。
“嗯。”
“李先生，我真的什麼都說了，求您千萬不要讓我孩子去下鄉，求求您了，鄉下那地方太苦了，條件太差了，求您行行好。”
保姆哀求著，李文漢眼裡卻沒什麼憐憫之情。
過了一會，他才說，“要還想在李家做下去，要想保你的兒子女兒，就要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以後，凡事有鬱婉的信件，都扣下來，等我回來交給我。還有凡是她的電話，都給我問清楚了，是誰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