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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酒立刻說，“你們不能讓她走，不然她出了派出所跑了怎麼辦？至於她外孫女，我已經讓人送醫院去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心那麼狠？我外孫女一個人在醫院生孩子得多害怕？啊？”
梅青酒翻個白眼，“她害怕跟我有什麼關係？少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外孫女這樣，都是你害的。”
民警看看兩人，說，“案子沒搞清楚，暫時誰也不能離開。”
山茶外婆這才不說什麼，可整個人越發急躁起來。
一個小時候，去招待所尋訪的人沒回來，卻來了電話。
他打聽到的和梅青酒所說的絲毫不差。
留在派出所的民警就和梅青酒說，“我們同事已經打聽清楚她在四全招待所門口做的事情。她這種情況是需要接受勞動再教育的，不過我們同事在打聽這件事的時候，碰巧得知另外一件事，就是她外孫女的對象，死在四合招待所。當我們同事趕過去的時候，死者母親一口咬定這事和她有關，死者死狀很慘……如果查清和她有關，那她就是犯了人命重罪。”
哪怕他破過不少案子，他仍然覺得惡心。
他同事和他說，死者肚子被撐破裂而死，裂開後，肚裡往外爬蟲。
顯然那案子，跟這件事，是有關聯的。
“那事跟我沒關係，彆什麼都賴在我頭上。人回來了，我要走了，我要去看山茶……”
山茶外婆起來就往外走。
梅青酒一巴抓住她，“想走沒門。”、
“你滾，你放開我，山茶，我要去看山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