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笑得更開心了:“我叫劉季,咱們交個朋友吧!”
樊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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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伴的陣容擴大,曦月十分高興,第二天就帶著樊噲去見蕭何了。
樊噲一見到蕭何,小聲嘟囔了一聲:“什麼啊,原來我不是第一個……”
蕭何聽見這句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我和阿季一年前就認識了。”
說完,把手搭在曦月的肩上。
樊噲莫名覺得這人有些討厭。
曦月對此一無所覺,笑著道:“以後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說完,一隻手抓住一個人的手,把他們兩人的手放在了一起。
兩人明明互相敵視,但是手卻被放在了一起,看著中間那人的笑臉,隻能選擇聽“他”的話。
哼,好吧,那就勉強和你做朋友。
從此以後,三人便形影不離,有禍一起闖,有架一起打,有書也一起讀。
三人之中,總是以曦月為首,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樊噲不會問為什麼,曦月讓他乾什麼,他總是一馬當先。
蕭何則負責出謀劃策,保證三人可以全身而退,不被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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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
破舊的小木屋中,時不時傳來咳嗽聲,樊噲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他看著曦月,黑亮的瞳眸中流露出悲傷之意:“阿季,以後咱們再也不能在一起玩了……”
曦月皺起眉頭道:“說什麼喪氣話?我不會讓你死的!”
蕭何沉默著,也露出悲傷之意,這病村裡大夫都說治不好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就在這時,曦月道:“蕭何,你照顧好樊噲,我給他采藥去!”
說完,轉頭衝向雨幕。
兩人在後麵叫,卻沒有叫住。
上周目的技能都還保存著,曦月診斷出這種病需要金線蓮才能醫治,於是趕緊上山找藥。
暴雨淋濕了她的衣服,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仔細的在草叢中辨認,找遍每一個角落。
一天一夜過去,她終於山崖邊找到了一株金線蓮,於是小心翼翼地去采。
山路濕滑,她一下子滑下去,差點摔下去,好在及時拉住藤蔓,爬了上去。
[義氣值+10]
另一邊,樊噲見人走了一天一夜,不禁擔心起來。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那人一臉狼狽地走了進來,手裡抓著一株草藥笑道:“我采到了!你不用死了!”
那人滿臉笑容,就像照徹烏雲的太陽一樣,令樊噲看到了希望。
喝下藥之後,樊噲果然好了,又生龍活虎起來。
幾天之後,三人路過那座山,蕭何問道:“阿季,你是在哪兒采到的藥?”
曦月一指山頂:“就是那兒。”
樊噲道:“咱們上去看看吧!”
於是三人一同上去,蕭何看見崖邊的痕跡,頓時變了臉色:“阿季,你當時是不是差點摔下去?”
樊噲聞言大驚。
曦月雲淡風輕道:“嗨,當時下大雨,這藥又在崖邊,所以我就滑了一下,這不是沒事嗎?”
樊噲無比感動,眼中湧出淚水:“阿季……”
他猛地跪下,像一隻忠誠的大狗:“我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
三人下了山,各自回家,樊噲回自己村子,曦月和蕭何則一道回村。
曦月見蕭何一直不說話,問道:“你怎麼了?”
蕭何道:“你竟然願意為了他豁出性命嗎?”
他隻覺心裡悶得慌,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曦月道:“說實話,這是一個意外,我當時又不知道我會滑下去。”
她頓了頓,又道:“如果是為了你,就算我知道會滑下去,我一定也會去采。”
蕭何渾身一震,他看著眼前這人,好像心都被揉化了。
他堅定了目光,仿佛認定了什麼似的,鄭重道:“我亦是一樣。”
此生必是為了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