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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年僅十歲的小皇帝身著朝服,頭戴冕旒, 端坐在龍椅之上。
儘管他眉眼肅穆, 頗有天子之氣,卻終究尚且稚嫩, 有一種刻意演繹的端莊威嚴。
殿中的文武百官猶如林立, 個個年紀比小皇帝大了好幾輪。
那文官目光矍鑠,鬆形鶴狀, 那武官身材魁梧, 氣勢逼人,而小皇帝的身高才隻到他們腰間而已。
若不是坐在高台之上,恐怕還得仰望他們。
滿朝文武, 宛若豺狼虎豹,剽悍雄武。
這時, 一道身影從殿外緩緩走來, 配劍上朝,步履雄健。
他高視闊步, 傲視群雄,滿殿大臣一見他來了都紛紛彎腰垂首,不敢逼視。
他一個人,就壓住了整座朝堂, 讓這群虎豹之臣安分守己, 不敢造次。
在帝位之側, 還有一張椅子,霍光走上高台,在小皇帝身邊坐下。
群臣這才山呼萬歲, 開始早朝。
一個大臣上奏道:“身毒國王子發動政變,弑父篡位,殺害漢使,並表示不再對漢稱臣!”
一時間朝堂議論紛紛。
武帝去世之後,這些西域小國就開始不安分了,要是不處置身毒國,其餘小國一定也會紛紛自立,不再承認大漢的霸主地位。
霍光冷冷道:“彈丸小國,也敢放肆?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話語一出,劍鋒直指西域,不過半月身毒國這位王子就身首異處,漢朝扶持了一位新國王上位。
大漢再次威震西域,無人敢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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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一個戴著帷帽的女郎正在逛街,一會兒拿起這個,一會兒拿起那個,十分開心的樣子。
這女郎正是曦月,之前做皇帝的時候整天待在宮裡,簡直無聊死了。
現在她拋去了那個身份,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街市上有許多來自西域的商品,全都是經過絲綢之路運來的。
與此同時,周圍傳來一陣議論聲。
“聽說身毒國殺害漢使,被大司馬派兵平了,還把國王的頭顱掛在了國都的城牆上,真是揚我國威啊!”
“還有那個樓蘭,他們敢不通報大漢天子,自行更換國王,看見身毒國的下場之後馬上寫信請罪。”
聽見這些議論,帶著帷帽的女郎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時,周圍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大司馬相貌英俊,權傾天下,卻至今沒有娶妻,你們說這是為什麼?”
“什麼?還沒有娶妻?那一定已經納妾了吧?”
“沒有,大司馬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不過我聽說大司馬近些日子流露出娶妻的意思,許多未嫁的女郎都翹首以盼,期待自己被選中呢!”
聽了一耳朵八卦的曦月帶著自己買的東西,滿載而歸。
剛一踏進家門,陳夫人就把她拉走,在她麵前擺了一大堆的珠寶首飾,然後往她身上堆。
曦月哭笑不得道:“母親,你這是乾什麼呀?”
陳夫人道:“大司馬要選一位適齡的女郎做妻子,各家都在準備,我當然要為你打扮一番了!”
曦月這才明白了其中緣由,原來是讓她去參加相親大會。
有意思,那就去湊個熱鬨好了。
第二天,曦月被打扮得滿頭珠翠,送上了車駕。
陳夫人殷殷叮囑道:“到了司馬府一定要好好表現,隻要被選中,你可就是大司馬夫人了,一輩子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曦月點頭答應,然後一上車就把頭上的釵環都給卸了,隻留下一朵芙蓉花。
她隻是去看戲的,沒必要打扮得這麼紮眼。
到了司馬府外,已經停了不少的車駕,一位位或嫵媚或清秀的佳人紛紛現身,簡直亂花漸欲迷人眼。
但奇怪的是,這些女子一個個板著臉,十分嚴肅,看上去就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更有甚者,一臉囂張跋扈,疾言厲色。
曦月頓時驚了,現在長安的女郎都是這樣的嗎?
難怪霍光一直拖著不肯娶妻,換我也不要。
曦月下了車,周圍頓時一靜,所有女郎都一臉忌憚地看著她。
曦月恍若未覺,向她們微微一笑。
玉容婉轉,光彩照人,恍若明月生輝。
女郎們一個個都看呆了,眼中的忌憚之色消去不少。
一行人就這樣進府去,在水閣之中落座。
曦月挑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著,自顧自喝茶。
旁邊有個小女郎湊了過來,和她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