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206 二代機 這兩口子什麼時候離婚……(1 / 2)

男人不在乎女性能夠生育也不是沒有, 比如說總理。

然而他們是戰火年代結成的伉儷。

也是因為戰爭的緣故而與子嗣徹底無緣。

現在這小兩口不一樣啊。

高南雁為了工作不生孩子,於主任能理解。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賀蘭山這麼決絕。

畢竟傳宗接代那可是寫在基因裡的東西啊。

“大概是因為在美國長大的吧。”

於主任很快找到了理由,畢竟這是事實。

人生三十幾年, 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美國度過。

賀蘭山受那裡的影響比較大也並不奇怪。

羅部長覺得,“怎麼不說是咱們小高同誌足夠的優秀, 足以讓賀蘭山接受她的種種條件。”

那些合理的, 不合理的條件。

“婚姻之中委屈長存,女性低嫁的話, 男人如果一開始就委屈, 那麼長久下去積存的不滿,很容易帶來更大的婚姻問題。”

於主任不是沒見過女性低嫁的婚姻。

有些男人,彆說裝上個十年八年, 三五年都裝不下去。

簡直沒有例外。

於情於理,他都希望南雁與賀蘭山能夠成為例外。

但在賀蘭山做出如此“犧牲”的前提上,這種例外就成為了一種奢求, 簡直比中國人登上月球還難。

“其實, 不管男人女人, 都一樣。”

羅部長笑了笑, 貴為計委的主任又如何,本質上還是覺得男高女低。

倒也不是非得批評這種想法,但是這種認知多少有些不符合身份。

如果於主任都這麼覺得, 那麼又會有幾個領導覺得“男女平等”呢。

羅部長沒有抱怨, 即便是喝了點小酒。

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 他心裡多少有數。

這邊小酒怡人。

而被討論的南雁和賀蘭山這會兒正看著美國來的信件和巨額的外彙彙單。

“他很有錢?”

“算是吧,有一些專利,另外經常會受邀到一些學校進行演講,除此之外還是一些公司的顧問。”

科學家做點巔峰是不缺錢的, 起碼赫爾曼·希克斯絕對不缺錢。

畢竟單單是交給賀紅棉的離婚贍養費就有二十萬美元。

而現在看著這十萬美元的新婚賀禮。

南雁想了想,“我是不是耽誤你做富二代?”

赫爾曼·希克斯的兒子,因為東方麵孔而被針對,但你必須得承認,即便被人為置障,賀蘭山也能夠過著相當不錯的日子。

畢竟除了工作外,他還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錢。

依照赫爾曼·希克斯的性子,補償兒子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

就好比,眼前這張十萬美元的彙單。

“這十萬美金,讓我有一點點罪惡感。”

南雁心生感慨,“我之前對希克斯先生太過尖銳,很可能傷了這位科學家的心。”

賀蘭山輕笑一聲,“沒關係,你可以父債子償。”

南雁被這話弄懵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賀蘭山說出的話,事實上說出這話的人的確就是賀蘭山。

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賀蘭山還有些忐忑,他試圖跟進南雁的腳步,但又怕自己這話嚇著了人。

“小賀同誌你這是暴露本性了,還是跟誰請教高招了?”南雁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親了親那十萬美金的彙單,然後又把吻落在賀蘭山臉上,唇上。

小彆勝新婚,是的,遠勝過新婚。

那時候的賀蘭山還有些克製與拘謹,分彆讓他成熟了許多。

仿佛經過點化,瞬間成聖。

南雁很是好奇,這是跟誰學的。

然而累得眼皮都睜不開的人,最後落入那懷抱之中沉沉睡去。

管她呢,現在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回到首都的南雁有兩天的假期,正好趕上周末,賀蘭山難得的沒去加班。

早晨南雁醒來時,就聞到了香甜的小米粥味。

裡麵放了各色的豆子,這會兒煮得透透的恨不得都炸開。

熗炒了一碟土豆絲,又涼拌了一個西紅柿,炒了個蒜苗雞蛋。

倒是讓南雁胃口大開,“你這做的還挺細致。”

賀蘭山笑了笑,“嘗嘗味道如何。”

他的廚藝有幾分繼承自母親賀紅棉,可以說相當不錯。

南雁對此十分滿意。

“我們白天有什麼活動安排?”

“要不去動物園一趟?”

動物園看大熊貓嘛。

倒是能打發掉一些時間。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還可以去長城。”

不到長城非好漢。

賀蘭山之前參與項目組的團建,倒是爬過幾次長城。

隻不過他不太確定南雁喜不喜歡這項活動。

南雁很是給麵子,“你精心安排的,我當然喜歡。”

爬長城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這件事有趣本身在於和賀蘭山一起爬長城。

當然,至於南雁後來是被賀蘭山背下來的,這是她一開始沒想到的。

她不是好漢。

但也沒見到有幾個人是被背下來的。

不少人都看著他們。

“那是因為他們羨慕。”

“也沒有吧,可能是覺得我們倆太嘚瑟了,大概等著人抓我們的流.氓。”

大庭廣眾下太過親密不行。

很容易被治安大隊抓去教育處理。

賀蘭山倒是沒考慮到這個,“應該不會吧?”

顯然。

會。

兩人被請到了這邊景區的派出所喝茶。

“什麼單位,做什麼工作。”

南雁笑了笑,“四機部,管理類工作。”

這回答讓派出所的人抬起頭來,瞧著南雁有點眼熟,忍不住問道:“請問貴姓?”

“高。”

得。

都不用打電話反應,哪用得著多此一舉呢。

南雁看著派出所長過來賠不是,“倒也不用,按照規定辦事沒錯,不過都對外開放這麼些年,也引進了不少的美國電影,倒也沒必要對這些親密動作避之如虎。”

派出所長連連點頭,然而這事又不是他說了算。

除了應付,還是應付。

南雁倒也知道這事不怪派出所,當然她可沒想著把這事鬨大,鬨的人儘皆知勁兒推動某些社會風俗上的進步。

但事情遇上她,似乎就自帶擴大化的意思。

有報社記者來長城采風,剛好遇到南雁和賀蘭山兩口子,又看到這兩口子被請進了景區的派出所。

這位記者很具有刨根問底的精神,愣是把這事給整出了一篇新聞報道。

至於這新聞的指向性如何,外行人見仁見智。

有說是想批判“特權”,其他情侶少說也得被拘留,然而這兩人被親自送出派出所。

也有人說這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打開一些固有枷鎖。

情動時不免想要做一些親熱的舉動,背妻子下長城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在規則製度麵前,普通情侶間的親密舉動,就沒有報名的丹書鐵券呢。

當然,對業內人士來說,誰說這報道就隻能有一個目的呢?

人可以既要又要。

批評“特權”與倡導放開並不矛盾。

畢竟被批評的對象是高南雁賀蘭山兩口子,和普通的特權者還不同。

那可是高南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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