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0(1 / 2)

球魔[足球] 一世執白 8058 字 9個月前

Chapter160

離開羅馬, 重返米蘭城已經天色有些晚了,艾達親自做了西班牙菜在等他們回家。

“一切順利嗎?”艾達問哈維爾,並且看向了拉斐爾懷裡的路易斯。

哈維爾點點頭,並且給了她一個眼色。

拉斐爾其實發現了,就笑著將懷裡睡著的小家夥親自遞給他的母親。

艾達笑著抱過了兒子。

在拉斐爾看來艾達是個很特殊的女性。

美麗是她最大的標簽, 她有明麗奪目的外表, 有西班牙女人特有的風情, 但她性格獨立, 十分有主見, 聰明能乾的她也將餐廳打理的很好。

倘若不是她年長哈維爾好幾歲,且對他的依賴有著一種獨特的包容, 並且樂見於哈維爾的性格如此,拉斐爾可能並不看好他們這段關係。

艾達很會和哈維爾相處,但是對於兒子就有些苦手。

在兒子第一次吸奶就疼到直掉眼淚後, 艾達對於小路易斯就有一種畏懼感。平日裡也樂見於他被哈維爾和拉斐爾照顧。

讓拉斐爾稍稍放心的是, 她在路易斯睡著後總是流露出屬於母親的愛意, 在有人幫忙照顧兒子的時候, 也樂意於對兒子的小臉、小卷毛動手動腳,並非是不喜歡這個孩子的模樣。

“等路易斯長大一點就好了。”哈維爾總這樣安慰她。

等吃過晚餐,拉斐爾看了一眼時間, 就匆匆上樓。

“他有女朋友了。”艾達看著還在吃吃吃的未婚夫說。

回應她的是哈維爾的驚天巨咳, 以及兒子的哭聲……

手足無措的艾達:“……”

她就不應該告訴這個蠢貨!

等到哈維爾哄的兒子好不容易安靜下來, 麵對哈維爾那無恥的、哀求的、可憐的、著急的就像隻團團轉卻隻能無助的螞蟻, 艾達才瞪了他一眼, “這是女人的智慧。”

哈維爾心中十分無語,他還以為老婆發現了端倪。

“每天晚上他都會在固定的時間離開,也從不會在這個時間帶路易斯去洗澡。”艾達說,“我還發現他每個比賽日隔天的上午都不會出去,就在書房裡。”

她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蠢貨囧囧的看著她。

女王不悅道:“你那是什麼表情?”

“……比賽日隔天的上午是處理工作的事,約翰會和他進行電話會議。”哈維爾怯怯的說。

“現在這個時間呢?”

“帕布裡多午休。”

這基基的感覺讓艾達盯著哈維爾無話可說。

哈維爾揉了揉自己的臉,也頭疼了,他弟弟還有幾個月就到成人禮了,可他居然還沒談過哪怕1個女朋友!

哪怕1個!

艾馬爾和拉斐爾有固定的通話時間,這其實是這幾天才養成的習慣。

等拉斐爾發現艾馬爾會在固定的時間給他打電話,是在西班牙的冬訓結束後。

考慮到卷毛在冬歇期的大出血,為了照顧他那點私房錢,主動打電話的人變成了拉斐爾。

“質詢順利嗎?”艾馬爾在接到電話後立刻問。

“禁賽4場。”拉斐爾的聲調一如平常,顯然沒把被禁賽這種事放在心上。

倘若換成薩維奧拉,這副態度艾馬爾肯定是要擔心的。但倘若是拉斐爾,他一點也不想念念叨叨,叨叨念念。

因為拉斐爾就是拉斐爾,他知道拉斐爾在是個蘿卜丁的時候就是個刺頭,這樣的性格能改才有鬼了。這不是等於要求讓馬拉多納隻能成為天使,而不能成為惡魔?那樣的話阿根廷也沒有86年世界杯了。

“戴維斯呢?”

“4場。”

“哇哦,我還以為他要比你少,但的確是他先挑起的事端。不過你下次不要再在球場上動手了。”艾馬爾還是勸了一句,“我覺得你可以像當年那樣——”

“當年?”

艾馬爾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你不是會約他們去打架嗎?你現當時如果約戴維斯,他肯定怕了,還是怕的要死。”

拉斐爾聽了他調侃自己“爆蛋”的光榮事跡就哼了一聲,順便詢問了一下艾馬爾今天的訓練情況。

卷毛立刻嘰裡呱啦的說起了今天的訓練,在自己人麵前他話其實一點都不少,而且還有一雙善於發現八卦的眼睛,總能將訓練裡那些枯燥無味的事說的繪聲繪色。

拉斐爾躺在床上靜靜聽他叨叨叨叨了一會,艾馬爾就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問他,“昨天忘記問你了,那個中國人寫的書好看嗎?我看《號角報》和電視台都有介紹那本書。是中國功夫嗎?”

拉斐爾對卷毛總是偏愛的,偏愛是什麼呢?

是鼓勵他:“你可以買本自己看,順便鍛煉下你的英語。”

這口吻讓卷毛有點氣悶的嘀咕了幾句,其實是夾雜著羨慕的抱怨,“真搞不懂為什麼你的英語那麼好,上次跟你搭訕的女孩子還說你聲音很性·感!”

那是在巴西的小島度假的事,拉斐爾沒想到他還能惦記著。“你可以請個老師給你輔導,如果你想的話。語言是通行證,但實力才是敲門磚。不過儘管你可以等到了五大聯賽再學習,但現在打好基礎沒什麼不好。”

“為什麼是英語呢?或許我能去國際米蘭呢!”

“因為你是艾馬爾。”拉斐爾毫不客氣的說,“國際米蘭很好,但10號隻有一個。你加盟國際米蘭做什麼?給我當替補嗎?”

電話彼端的卷毛沉默了了,過了兩秒,他突然大聲問:“拉法!”

“嗯?”

“你在期待我成為你的對手嗎?”

“無比。”

掛上已經有些發熱的電話,拉斐爾微微眯眼,他甚至能想象出小卷毛的表情。

對他來說卷毛的確是特殊的那一個。

艾馬爾並不是他最初的對手,但他絕對是最特殊的一個,是勢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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