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中奸計,師尊急【大修】(1 / 2)

藏月峰位於彌肖山偏西,離玉蓮峰最近,中間有一木橋棧道相連,兩頭各有一棵古鬆,鬆下皆有一塊青石,上麵刻了兩峰之名,作為指引。

棧道之下,亦又是深穀懸崖,還有一條寒流,亦是無儘海一條分支,裡麵多是暗礁,僥幸掉下去是在那,也是活不成的,隻是木橋所用的是黑鐵木,十分堅固,外麵還經常上臘脂防裂,就算同時有數十人在橋上也無危險,邊上還有連環鐵索相接,橋身與鎖鏈之間又以白堅木搭起欄杆,所以根本不怕會失足。

宗門之內肅穆莊嚴,禁來回禦行,隻能步走,所以想從玉蓮峰去藏月峰,這兒是必經之路,葉淩江這幾日去了幾回太壽館,對這再是熟悉不過,因為一開始他覺得這樣的木橋棧道跟那去劍塚的路一樣,成心是想嚇人,後來發現這可比那好走多了,估計也就是練練弟子們的膽子而已。

這麼個深更半夜,他就跟著鄧坤走到這兒了,現在想要回頭,八成也是有些晚了,這裡已經幾乎無人,又遠離兩峰住處和要處,怕是喊也喊不到人來,說不準發現的時候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更何況走到這,他才想萬一鄧坤並不是想引他去什麼太壽館,而是想把他就這麼推下山崖,那就是屍骨也難尋了。

他本就留了個心眼,悄悄在蓮池中的寬葉上留下了幾個靈力刻字,可是他算錯了情況,上麵寫的是:有人引我出去,大約是想下手,地點忘憂仙居。戌時留。

葉淩江是怕楚雲川回來的時候與他錯開,或者若是他現在不在那,到時候也能看到這個訊息去救他,留了時辰是想說明萬一他看見時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那他一定是很有危險了,可以讓所有人出來尋他。

可是鄧坤見他已起猶豫之心,並未馬上先下手為強,反而還在消他疑慮,對他說小心草路石子,扶好棧道長欄,看起來並不是要在這裡下手。

他還主動說要走在前頭,為他帶路,葉淩江更是覺得,那魏修大抵就是在太壽館了,他一邊嗬嗬樂笑地應付鄧坤,忙忙道謝,一邊冷靜下來,想著情況。

太壽館隻是教習醫術的地方,草藥都在百草閣中儲著,那裡基本都是些不重要的學習之物,那飽腹感的草藥也有,是用來給一些刻苦的弟子填腹用的,他們實在抽不出也不想抽出時間去進食,就隻得這樣。

但那些有毒的、令人喪智的、有害於人的草藥,都不會在上完課之後還遺留在那,而至離淵時,那些他門弟子都是要被檢查一番身上帶的物品,不合規矩的東西都是要被暫時放在載物室裡的,等以後才能領回去,那些暗器、匕首也不例外,所以葉淩江並不害怕他們要以藥物把自己怎麼樣,也不怕什麼小動作。

從棧道而過,懸崖峭壁裡生出的樹枝此刻看起來也顯得如鬼手一般,無風無雲的夜,就像是為謀殺做準備的好日子。

葉淩江無從知曉過去的糾葛,但既然已有了前車之鑒,現在有第二個想殺自己的人出現自然也就不會覺得意外了。

到了那一頭,鄧坤依舊擺出一副套近乎的樣子,虛與委蛇貌是情非,一邊誇著他這位師弟的好,一邊又說些不著邊的話。

比如他這師弟家世顯赫,貌比潘安,卻未和任何女的有所關係,對那些攀龍附鳳之人冷麵相待,即便有一次人家都脫光了躺在他麵前,他都無動於衷。

此時葉淩江很想問,他是不舉嗎?

但是出於禮貌沒有問出來。

但是奇了怪了,若是想對他下黑手,這已經把他騙出來了,也就不必再多費口舌說七說八的,還說到人家的私事,聽多了像是彆有目的。

葉淩江心有疑惑,但還是做出奉承態度,附和他說著好聽的話,那鄧坤越笑越深,看起來就像是說“孺子可教”一般。

“我師弟啊,其實已有心儀之人,為了此人,他會如玉守身,是個難得的好男兒啊!”

“那這個人可真是積了八輩子的福了!能得魏少主垂憐喜愛!”

“是啊,隻要跟了我師弟,佳肴金銀權勢可都是唾手可得之物了,雖然或許不能成為正妻,那也比跟個普通人一起要好上百倍了!”

葉淩江邊微笑邊點頭。

忽然覺得不對。

為什麼要跟他講這麼多這些東西?

還未想到結果,太壽館已到。

裡麵燈暗如滅,但從窗戶紙透出來人影看出,確是有人在裡麵的。

“葉師弟,你請進吧。”

鄧坤桀桀地笑,喜色全都鋪在臉上了。

“鄧師兄不進去?”

按理說兩個人下手,總比一個人有保障。

“下棋這東西,當然是以靜為好,我就不進去了,你教教他,或許他一高興,就有不少好事了~”他賊眉鼠眼地後退幾步,似乎還要看他進去了才走遠。

葉淩江已經了解了太壽館所有的窗位門位,大家同屬“新弟子”,一比一不用暗招不見得會輸,至少被殺,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他要做什麼,不如就趁機抓他個正著。

他思慮周全之後,緩緩推門而入。

裡麵很暗,隻看見一個人坐在位置上,擺著幾株草藥,放著一盤自己帶來的棋。

“葉師兄,你來了啊。”

葉淩江入門近十年,算起來是可以當做他的師兄輩。

他看到那人確實是魏修,坐在那裡也確實在搗鼓著棋局。

“我已聽鄧坤師兄說了,若是有任何需要幫忙的,請儘管吩咐。”他裝模作樣地說著,然後看了看那盤棋,那棋局算不上什麼難題,隻是似乎也不是新人就能解決的。

果然下棋隻是個借口罷了。

他提高警備,也有點好奇:“這麼暗,不會傷眼睛嗎?”

葉淩江幫他走了一步黑子,這棋盤上的局勢就發生了變化。

魏修笑了笑:“下棋是傷,可是,做彆的就不會了。”

葉淩江聽此言,以為他馬上就要動殺機了,已經做好了準備,結果他卻慢悠悠地回過頭看自己,道:“你坐。”

葉淩江腦子有點跟不上他這個行為,但照他意坐在了對桌處。

隻是一坐下來,他就後悔了。

他百般堤防,沒想到……

他動不了了!

魏修依然很隨意,似乎不在意葉淩江現在的眼神。

“你知道嗎,你們離淵真是可笑。就連這棋都驗不出來,還讓我帶了進來。”

“你做了什麼?”

魏修邪笑接近:“該問你,做了什麼才是。”

葉淩江想了想,剛剛不過是碰了一下……

那枚棋子!那棋子有問題!

對麵的人緩緩站了起來。

他衣邊似乎有個紅紅的東西露出了一角。

然後,他竟然從懷中拿出了一件紅色的衣裳。

“不瞞你說,我想□□的時間可不短了,今日居然能夠一舉兩得,實在過癮。這棋盤是操控人的好寶物,我要這棋子怎麼走,他就得怎麼走。你,明白了嗎?”

“我不明白。”葉淩江心中緊張,卻知道不能表現出來。

“穿上這衣裳,你就明白了。”

在葉淩江驚詫的眼神中,他將他原本的衣裳脫了個乾淨,然後換上了那件紅色的,這才發現,原來是件女人的衣裳。

“原來你才是真的變態。”葉淩江幾乎是從牙縫裡說出這句話來。給點顏色瞧瞧,就是給這“紅色”瞧瞧是嗎,嗬嗬……

“彆急,還有更妙的。”魏修笑得令人心寒,“不過,為了防你把人叫來,就委屈你一下了。”

他說的如此有禮,卻是將他的腰帶拿來,在他嘴上繞了一圈,讓他無法發聲。然後,他拿起了葉淩江身上的衣擺,用力地,撕開了。

一條,兩條,將那衣裳全部撕成了條。

他摸著葉淩江的全身,感慨萬分:“這膚如凝脂、色相十足,當真是尤物。你放心,本少主上過的男人女人少說都有上百個,不會辜負你這具好身體,叫你後悔的。”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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