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江心裡冷哼,這明明是他選,非要說魏修眼光好,這須溜拍馬好得很啊。
轎攆放低,葉淩江走近幾步欲要抬腳,突然把手放在腰後,哀怨道:“哎呀,昨晚睡的不好,這腰有些疼。”
魏修順著他的身子看下去,葉淩江穿得緊身,腰帶束得牢,這一動作看著嫵媚極了,纖纖細腰弱柳扶風的,心下極喜,盯著卻招手那轎夫:“跪下,讓我葉師兄踩著上去。”
那人有點懵,但哪裡敢不從,趕緊趴了下來五體投地:“請踩。”
“寶貝兒,我扶你。”
身邊的人已經順著自己的手摸上來了。
葉淩江在心裡嘔了一會兒,為了整死這傻逼,隨便了,況且他是真的腰疼。
他踩上了那個叫耿瑞的背,然後用力一蹬上了轎。
那耿瑞的腦殼上馬上滲出一些冷汗,這一下好像踩歪了他的脊梁骨,這葉淩江……
葉淩江坐了進去。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離歸虛君壽辰那會兒,也才過了小半年吧。
風水輪流轉,莫欺少年窮呀。
緊接著魏修也就急忙忙地進來了。
他真是個急性子,一入裡麵,看到兩邊轎簾確實蓋的嚴密,馬上就抱住了葉淩江,往他身上蹭去。
“寶貝兒,是你坐上來,還是我從後麵**你?”
操操操,操nm啊!
葉淩江哪受得了這種,趕緊掙脫了他,尷尬笑著:“你彆急呀……”
他想到昨晚的事,學著又多喊了一句:“……死鬼~”
魏修挺吃這套,但是看他忽然這麼個反應,還是有點不開心:“你主動找我不就是為了這麼個事嗎?還裝什麼慢條斯理的,趕緊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三兩下就開始,一陣結束,那少主你找誰解決都是一樣的,難道你不想玩點新花樣嗎?我可不想被喜歡個幾天就被拋棄~”葉淩江撅著嘴,也表現自己很難過。
魏修看了他這副模樣,心動下麵也一動。
今日沒了那些女人衣服少了點情趣,不過就他這樣的,怎麼乾都爽。
“昨晚那枝條兒你怎麼抽出去的?”他一臉邪笑,湊近了問道,“你自己手yin了?還是……還插在裡麵呢?”
“你還說呢,”老子都他媽想把你媽給殺了,“我都被你整的難受極了。昨夜回去之後,一夜都在想你。”葉淩江故意學贏州姑娘摸了一把大腿,摸到根處時,又停了下來。
這可把魏修看的說的是心神蕩漾,他想好了,這樣的好貨色就應該細細品嘗。於是他問:“你想玩什麼個新花樣?”
葉淩江看來了機會,便馬上道:“我聽人家說啊,這五感呢各司其職,是人最直接體會的感覺,但若是有幾感變得薄弱,其他感覺就會變得特彆清晰。比如瞎子的耳力就很好,聾子的眼睛更能觀八方,若是遮上眼,暫時封了聽力,就更能集中體會身上的觸感。”
魏修疑道:“你是說,想讓我遮住眼睛去了聽力?”
葉淩江看他有所狐疑,便主動靠近,從他上身摸了摸:“魏少主真是一點就通,讓轎夫停在偏僻處吧,一會兒我去打發他們走遠,你身強體健,我怕我等下叫的太大聲,把其他轎子裡的人引過來了。”
魏修遲疑了會兒,但被葉淩江觸碰了幾下就心癢難耐,腦子也就想不出太多問題。他想了想,確實不要那麼明目張膽地做比較好,於是同意了。
葉淩江說,怕他做到一半破功睜開眼,就委屈他用法術遮住眼睛,然後用靈力屏障把耳朵封住。
“我去打發他們走,回來的時候我在你肩上拍三下,你就可以認出我了。”離開之前他如此說道。
喊了一聲,轎子停了。
他走了下去,把四個轎夫引到了偏僻處。
“葉公子,你有何貴乾呐?”
耿瑞心裡多有不悅,但礙於魏少主麵子,還是比較客氣。
“貴乾是沒有,不過是傳話來的。”
葉淩江忽然從腰間撈出幾個銀子。
“你們都知道,那裡麵坐的可是魏家少主,最近我倆成了摯友。這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魏少主是個年輕人,精力充沛氣血旺,有些事情他自己控製不太了,現在正想找個人泄泄火,讓我出來跟你們說,有誰能伺候好他的,這些銀子拿走,完事之後,會有更好的差事。”
幾個人對他這樣直言不諱有些吃驚。
但更多的是為了這突如其來的銀子和差事。
魏家……
他們互相看了幾眼。
還以為他們現在是相好,沒想到是朋友?
“魏少主喜歡玩點花樣,他喜歡刺激,做的時候想保持神秘感,到時候上去拍拍他的肩三下,他就知道是我找給他的人了。”
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做,確實是刺激。
剛剛他倆確實挺親密,看起來是投靠在魏氏腳下成為狗腿子了,這天天蹲著有錢有勢的,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我……我去!”
耿瑞身後,一個年紀看起來還小的人膽小地自我舉薦了,那白花花的銀子,和以後的榮華富貴,就靠這麼一個好機會了!
“你?你去什麼去?你懂這事嗎?你知道怎麼討人歡心嗎?一個什麼也不懂的雛兒,一邊涼快去!”
葉淩江還沒開口呢,這耿瑞就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那小年輕轎夫:“我……我……”
另外兩個互相使了個眼色,趕緊道:“我們哪有這本事和福氣,當然是瑞哥您去!您發達了,小的們也能沾點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