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修看了看他們的背影,想了想,好像明白了。
“這回要是再出岔子,你知道有什麼後果。”
鄧坤後背有些發涼,知道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卻還是硬著頭皮要攬下這個事兒:“當然,少主放心!”
隻要魏修一高興,他就有好果子吃。
葉淩江啊葉淩江,你被他乾的爽了,我也爽,咱都不虧!
那兩個做藥做的還很開心的少年,並不知道又有什麼壞事情在前麵等著自己。
醫術課畢了,葉淩江與他分路回去。
路上,他還想著要不要囑咐一下小笙晚上彆出來亂跑,想了想,人家隻是入門時間短,又不是三歲小孩,再說那個魏修目標也不是他,經過昨天一事,應該也能收斂不少了。
隻是他沒想到,天才黑,秋月笙聽到敲門聲,剛打開房門到自己房外就被人擄走了。
“小子,幫我寫幾個字?”
秋月笙頭上套著的布袋被扯開,嘴巴裡的布也被拿出。發現自己已經被拐到了一個沒見過的地方,再抬頭。
是魏修……
“你們要乾什麼……”他有些害怕,本來就十分內向,現在縮得更厲害,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得人心兒顫。
邊上的鄧坤走到他麵前,說道:“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幫個忙,寫幾個字,讓你的好友葉淩江來這裡找你。”
“……”秋月笙很快就反應過來,“我不寫。”
鄧坤一腳就踹在他的腰上:“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事成就會放你走,不然遭殃的便是你!”
秋月笙難受倒地,卻咬著牙道:“我,我不會害他的……”
“哦?看來你和那些人還不太一樣,挺硬氣啊?”魏修忽然覺得有些欣賞他。
秋月笙緊閉嘴不回話。
“秋月笙,我聽說你父母是平州人,二老都不會什麼修道之術,隻是普通人……”鄧坤威脅道。
他立刻露出驚懼之色:“你,你……我父母沒得罪你們,你們不可以……”
“要讓兩個人消失,根本不是什麼難事,葉淩江那賤種,可難對付多了,你要替他犧牲自己的父母嗎?”
秋月笙六神無主,心慌意亂。
爹、娘……不可以……他們不可以出事……
或許……有什麼法子可以讓葉淩江知道有危險……
“我寫……”
“算你識相,”鄧坤把紙筆扔給他,“就說你在明息峰的南邊小院裡,找到一個好玩的東西,讓他來找你玩。”
秋月笙撿起筆,雙手顫抖。
他強迫自己定下心,開始寫了起來。
“淩江,你知道嗎,有一個好玩的東西被我碰見了,難得一見。我在明息峰的南邊小院等你來,沒事就趕緊來,事多也要來,彆耽誤時間,來早!”
鄧坤看了看,覺得很不錯,再交給魏修過眼,看完之後,魏修馬上扔掉那張紙,蹲下來惡狠狠的掐著秋月笙的脖子。
鄧坤不明白這突然是怎麼回事:“少主?”
“淩江,你有難,我沒事,彆來?”
鄧坤趕緊撿起來一看,這是一個藏頭話,在告訴葉淩江有危險。
“好你個小兔崽子,看來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父母家住平州東城玉訪街,是也不是?兩天之內,他們必將……”
秋月笙見被發現,難以騙過,又報出自家詳址,沒有辦法隻得哀求道:“我寫!我寫……求求你們放過他們!我一定好好寫!你們說什麼,我就寫什麼……求求你們!!”
“寫!我這有好玩的,先不告訴你,吃了飯趕快來玩,不見不散。”
他忍住眼淚,在紙上寫著他所說的話。
對不起……淩江……
雖然認識不久,但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寫完之後,他顫巍巍地遞給了魏修。
魏修接過之後,點了點頭,然後交給了鄧坤。
“找人送過去。”
鄧坤馬上去照辦了。
秋月笙坐在地上,雙腳還被捆著,魏修突然湊近他:“你跟葉淩江做過沒有?看他課上總是幫你,你連自己門派的人都不往來,卻天天跟他湊一塊,肯定做了吧?爽不爽?你在上還是他在上?”
“……”秋月笙根本不想回答他,甚至覺得他所問的問題很是可怕,又想起昨日他在轎子上和人苟合時說罵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和道出的一些驚人事,覺得此人甚是險惡。
“怎麼?一轉眼就忘了你爹娘的處境了?”魏修捏著他的辮子往後扯去,迫使他抬頭。
秋月笙吃痛地仰起頭,動了動嘴,很想罵他,可是卻不行。
“我們之間清清白白,隻是朋友,不是所有人都會整天想著這些齷齪事。”
“吼喲,嘴挺厲害啊,看來真是小瞧你了?本以為也就是個膽小如鼠見了我趕不急想彎腰被上的,原來是個錚錚鐵骨的兒郎呐?”
“他是個好人,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我的事也與我父母無關……為什麼要連及他們……如果你想出氣,儘管衝我來即可……何必……”何必如此卑鄙。
為了父母,他不敢再說。
“無冤無仇?昨日那出戲,就是他給我演上的!我告訴你這麼多為什麼,我家有錢、有勢、有權!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父母就是低賤之人,活該被我踩在腳下任我踐踏,他葉淩江又算個什麼東西,敢玩兒我?”魏修瞪著眼看他,氣勢洶洶。
秋月笙被他這副神情給嚇住了,心裡卻是悲哀萬分。難道人就是如此,有高高在上的,就可以把其他人命視若草芥嗎……
“若不是你先對他有所作為,他不可能去捉弄你……你放過他,大家心平氣和好好相處……成為朋友,難道不好嗎……”
“秋月笙,年紀不小了吧?還這麼天真呢?”
魏修很少見這種人,心裡還純淨地像是一塵不染,天真地像是從未見過世間險惡,不禁又多看了他幾眼,他被自己扯著頭發,難受地仰頭微閉著眼,臉色發白,心裡又開始蠢蠢欲動。這飯菜還沒上,先吃點小食墊著也不是不行。
說著忽然就扒了秋月笙的衣服。
“你,你乾什麼?!”
秋月笙恐慌地用手去遮擋。
“你不想試試一會兒我要和葉淩江做的事嗎?”
秋月笙搖頭,想施展法術,卻因慌張靈力錯亂,完全凝不到一處,竟形不成什麼像樣法術。
魏修邪笑,知道他也是廢物一個,什麼都還不太會,於是根本不顧慮什麼,撲了上去,把他壓倒在地,動作極其粗魯,一點前戲也懶得實施,直接就鑽了進去。多年經驗告訴他,這人一定是第一回。
他馬上又想到一個喪心病狂的事情。
若是讓葉淩江親眼看見,又會是什麼樣?
一定會對昨天冒犯自己的事感到後悔吧!
“我要□□你!”
秋月笙的眼神由恐懼變為痛苦,撕心裂肺地喊叫了出來,眼眶一下就泛紅了。
“不,不要啊!——”
“你記住,都是因為葉淩江,你才會這樣!”
秋月笙感到骨肉分離般的疼痛,正在侵蝕著自己,他抬起一隻手,向前伸去,像是求救,卻馬上就被另一隻手打落,按在了一邊。
外麵偏僻無人,根本聽不見裡麵痛徹心扉的喊叫,魏修比起他強壯了不少,那一下下猛烈撞擊,似是要捅穿對方。
葉淩江趕到時,秋月笙身上全是被捏被抓的紅痕,臉上還有些被打的巴掌印,他正對著自己,坐在魏修腿上,從那聯合的地方還流出了不少的血,隻是表情已經完全麻木了。
他還帶了一些好吃的,準備給他送來,卻因為震驚,全都掉在了地上。
魏修狠狠地往上一衝,然後徹底抽出。
不知是興奮還是優越:“本少主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為什麼……
為什麼?
葉淩江感覺天昏地暗,呼吸困難,已經站在原地無法冷靜,卻不知道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