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至極,一點星月之光也無,隻在白雪之中映襯出兩個人的身影。
“怎麼會在這裡,你……啊……”他被鞭打了幾下,跪了下來,“主人。”
“過來。”乾脆利落的兩個字讓他不由得懼顫。
他像狗一樣爬了過去,匍匐在他的腳邊,臉上又是痛苦又是憧憬,抬起眼來,眸子裡倒映著一張絕美的臉。
地上的紅衣被撕扯爛,成了幾根破布條蓋在雪上,看起來就像是初經人事作為紀念的那抹朱砂紅,鮮豔奪目。
柳惜南像捧著什麼神聖的東西,迷戀般仔細地舔舐著,吮吸著,吞沒著,仿佛是眼前人賜予他的最大恩惠。
他又握緊了自己,自給自足,在自我陶醉下,讓自己先達到了極端。
那人用輕蔑的眼光看著他,似乎根本覺得,他連狗都不如,僅僅隻是用來發泄的東西,用更貼切的形容,應該是母豬,更是召之即來,呼之即去。
“主人,求你,給我……”
柳惜南知道自己遠不可能被自己滿足,隻有他才能給自己帶來真正的感覺。
幾乎三年沒有見到他了,三年沒有嘗到這個滋味,日思夜想,換了無數人都沒能夠填滿心中的空虛,隻是讓那渴望變得越來越深。
“這麼久過去了,你求人的姿態真是大不如前啊。”
那人將腳踩了上去,些微發力的來回碾了幾下。
明明是很疼痛的事情,柳惜南卻泛紅著臉,從口中發出舒適的聲音,一臉妙不可言的樣子。
果不其然,相同色澤的液體也一並跟雪融滅了。
“請主人用聖物度化我,把所有瓊漿玉露都施舍與我,洗禮那肮臟的窟穴……”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柳惜南欣喜若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他的麵前,準備坐下。
“轉過去。”
這三個字對他來說便是羞辱,可即便如此,柳惜南也仍然照做。
“你……在裡麵放了什麼?”那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這隻是為了主人更開心……”
柳惜南的脖子狠狠被掐住:“誰讓你自作聰明這樣做?”
“我……我隻是……”
那人似在忍著什麼:“繼續。”
……
葉淩江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覺得很對不起風憐寧。
怎麼會求醫問藥,就把人家的床都給占了呢?
被子蓋的好好的,看來睡得是極其安穩。
他走到窗前開了窗戶,伸了個懶腰。六月飛雪,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風兄,昨夜睡在哪兒呢?
他剛打算出去找他,一開門,就看到沈默林墨微金玥熙站在門外,而沈默正要敲門。
他們三個人看著他睡眼惺忪,似乎是剛醒的樣子,先是一臉疑惑,忽然又露出了“我明白了”的神情。
葉淩江趕緊先打消他們危險的想法:“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沈默點了點頭:“我懂。”
林墨微低頭思考。
金玥熙心裡冷笑:想的果然沒錯。
他扶額:“算了,有沒有看見風兄?”
沈默挑眉笑道:“他不應該跟你在一起嗎?”
“唉,昨夜我睡不著來找他幫忙,多虧他我才睡得好,醒來的時候他早就不見了。”
“哦~他讓你睡得很‘舒服’。”
葉淩江揪住他的耳朵:“你這小子能不能正常點?”
林墨微皺起眉頭,把他的手拿開了。
沈默齜牙咧嘴道:“你自己想想自己說的話,還怪我……”
懶得和他們解釋什麼。
葉淩江回到自己房間,發現風憐寧正坐在那喝茶。
“風兄,昨夜……實在過意不去,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快就睡著了。”感覺很容易會被懷疑是想接近他而裝出來的。
風憐寧笑道:“那熏香有用便好,你能睡得安穩我便覺得開心了。”
葉淩江心情大好,坐到了他的邊上。
沈默他們跟了進來。
“太守府的下人每日清晨就去采辦蔬果,晚間進肉,每月初十置辦新衣,我們可以在夜裡下手。”
風憐寧問道:“你們已去查探過了?”
沈默雖然很不想誇他,但這確實是他辦成的,省了不少力氣:“是金少爺做的,入了他那幻術,什麼都能招了。”
嗬,這雙眼睛,可真夠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