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什麼情況???】
【媽呀,這是真的還是演戲。】
【我去,還真有人為了這件事去砍他!】
梁瑞涵被撲倒在地上,兩隻手死死的抵擋著對方手裡的刀,眼看著男人手裡的刀尖就要紮到梁瑞涵的眼睛,張東跑過來一把將人拉開。
碰到那人的身體時,張東一怔,這人已經渾身僵硬了......
張東朝著一旁的助理喊:“把直播關掉!”
現在關直播已經晚了,直播間裡的人都看到了,其中也包括林藥。
林藥這會兒人在醫院,看到直播斷了線,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靳止冉被他嚇一跳:“藥藥,你這是怎麼了?”
林藥:“小姑,我有點事出去下,一會就回來。”
見他二話不說就往外跑,靳止冉喊道:“路上小心點!”
...
林藥趕到現場的時候靳屹眠剛好也到了,看到林藥從車裡下來,靳屹眠皺了皺眉頭:“不是讓你在醫院待著?”
林藥理直氣壯的說:“我待不住。”
持刀人的身份已經問出來了,是靳屹眠這兩天一直在找的《禁忌之花》的MV的道具負責人,隻不過這個人現在跟之前那個司機一樣,已經沒了生命跡象。
梁瑞涵坐在那,不管被詢問什麼他都一五一十的回答,相比剛才直播時慌亂的樣子,就像換了個人。
原本靳屹眠說找到那個道具師,隻要能證明MV中的那些花跟梁瑞涵有關就抓人,現在這名道具師卻以這麼轟轟烈烈的方式死在了大眾的視野當中。
聽說梁瑞涵被帶走,梁瑞涵的經紀人追出來問:“明明是有人要殺他,為什麼要把demon帶走?”
李鶴知道說這些沒用,他悄悄攔住林藥:“那個,哥,你不是涵哥粉絲嗎?能不能麻煩你照顧點涵哥,他最近情緒不太對,我怕他出什麼問題。”
林藥:“情緒不對?”
李鶴說:“我也說不清楚,涵哥脾氣一直都挺好的,可最近就變的很燥,就像你們之前看到的那樣,可現在他好像又好了,情緒這麼大起大落的,我怕他是被剛才的事嚇到了。”
林藥倒是覺得梁瑞涵的情緒不是大起大落,而是能證明那些花跟他有關人死了他突然就安心了。
林藥說:“這件事我說了不算,他要是沒做過壞事,會放他出來的。”
李鶴再次拉住他:“那個,我能跟你換個聯係方式嗎?要是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問我,也不用來回跑。”
明明是想打聽消息,卻把話反過來說,林藥笑了下:“行吧。”
林藥走後,李鶴還怔怔的站在那,齊麟走到他身後:“你跟他說什麼了?”
李鶴驀的回頭:“齊麟哥,你嚇我一跳。沒說什麼,我就跟他說涵哥情緒不對,想讓他幫忙照顧點。”
“小鶴啊,你年紀小,有些話不要亂說,不然可是會危險的。”齊麟慈愛的他頭上摸了兩下:“這次就算了,記得不要再有下次了。”
李鶴茫然的看著轉身走開的齊麟......不是很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
梁瑞涵被帶進審訊室一個多小時了,可不管怎麼問他都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那些花的來曆。
付傑:“你不知道?你的樣子看著像不知道嗎?你彆以為自導自演這麼一出就能騙過我們。”
今天的直播太刻意了,那個道具組的人什麼時候殺他不好,偏偏要在他直播的時候,弄的人儘皆知,現在他的粉絲對他被抓表示十分不滿,說明明是受害者為什麼要抓他。
為什麼?就因為他突然轉變的態度!
相比之前在酒店問他話時候的暴躁,此刻的梁瑞涵雖然有些不安,但脾氣看起來好多了,要不是知道那個道具師死了,他怎麼會是這副誰也奈何不了他的樣子?
靳屹眠拿出半個月前梁瑞涵在護城河旁被偷拍到的那張照片問:“這天晚上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梁瑞涵看了一眼:“去見了個朋友。”
靳屹眠:“什麼朋友?”
梁瑞涵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付傑猛地一拍桌子:“問你話呢,裝什麼啞巴!”
梁瑞涵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我說的話會不會被傳出去?”
靳屹眠:“不會。”
梁瑞涵去見的是丹姐給他介紹的金主,他這個年紀跟一群小年輕組團,要是再不出頭,經紀公司就要放棄他了。
梁瑞涵身材好,再加上之前那些猛男出浴的視頻,很受那些金主們的喜歡,也正是因為傍上了金主,他才能拿到《禁忌之花》的個人單曲。
靳屹眠對這些八卦不感興趣,他拿出另一長監控拍到的照片:“這個人是不是你?”
梁瑞涵隻看了一眼就說:“不是我。”
付傑覺得他就是欠揍:“你看都沒仔細看就說不是你?你好好看看這個人腳上那雙鞋,這雙鞋是全球限量,你就有一雙!你還敢說不是你?”
梁瑞涵也被問煩了:“全球限量又不是隻有我能買,為什麼一定要冤枉我?”
付傑:“冤枉?那你說說,你去約會金主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那護城河是他媽跟金主約會的地方嗎!”
梁瑞涵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那什麼才是約會的地方?”
付傑想說酒店,畢竟傍金主一般都是乾那種事的,不過話到了嘴邊他卻沒說出來。
梁瑞涵看懂了他的意思:“是,我是傍金主,我是陪金主睡覺,他在那邊有套房子,我過去的時候看到熱鬨就多看了兩眼,這難道也不行?”
付傑冷哼:“就那麼巧,他就偏偏在那有房子?”
梁瑞涵:“不信你可以去查!”
付傑當然會查,但看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他看了靳屹眠一眼。
靳屹眠問:“你那天晚上出去都有誰知道?”
“隊裡的人都知道。”梁瑞涵掃了一眼視頻錄像:“而且我那天晚上根本就沒穿那雙鞋。”
靳屹眠轉過頭看了一眼觀察室的方向,不透明的玻璃隻能映出審訊室裡的景象,不知道林藥在乾什麼。
林藥沒閒著,他給李鶴發消息,問他他們的工作應該安排的很緊湊,為什麼梁瑞涵那天有時間自己出去。
李鶴回信息說,因為那天齊麟哥胃病犯了,導致他們的行程拖延,在安市停留一天。
靳屹眠進來就看見林藥坐在桌子上按手機,靳屹眠問:“都聽到了?”
林藥低著頭說:“嗯,聽到了。”
靳屹眠:“覺得怎麼樣?”
林藥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是在問我的意見嗎,靳隊?”
靳屹眠摸了一下他臉上已經結痂了的地方:“有沒有興趣給我當個顧問?”
林藥揚起臉:“那得看你能付得起多少顧問費。”
靳屹眠說他能付得起很多,除了他的工資之外還可以額外“賦稅”,林藥被他說的心癢癢,他拽著靳屹眠的領子親了他一口,從桌子上跳下來說:“沒看出什麼來,今天的‘稅’就免了吧。”
“稅以後補。”靳屹眠說:“回趟醫院,小姑打電話說齊思若醒了,人好像有點不對勁,讓我們過去看看。”
林藥一怔:“不對勁?哪裡不對勁?”
靳止冉剛才在電話裡急三火四的也沒說清楚,他隻聽見齊思若在電話那頭尖叫,靳屹眠說:“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