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 出現了,林隊的表情又出……(1 / 2)

林藥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祈簡, 靳屹眠還是聽許南澤說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知道祈簡沒死,靳屹眠跟林藥一樣, 都不是太意外。

齊秦安說他隻是走運才活下來的, 但現在祈簡也活下來了,可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兩次飛機失事, 次次都有人僥幸活下來。

車裡, 蘇程問林藥:“哥,剛才怎麼不追,嫂子都來了,肯定能追上。”

林藥抱著巧克力的盒子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追上了能怎樣,不過是再多抓一個齊麟罷了。”

剛才林藥要想奪了祈簡的槍把人扣下, 根本就用不著等靳屹眠過來, 他沒動手是因為他想到即便抓了祈簡也沒什麼用, 還不如放長線釣大魚。

許南澤開著車,腦子裡回蕩著蘇程剛才脫口而出的稱呼,他看了蘇程一眼:“你剛才說的嫂子,該不會是......”

跟林藥並排坐在後座的靳屹眠也聽見了,他看向林藥:“誰是嫂子?”

林藥往他嘴裡塞了一顆巧克力:“你唄,我要說彆人你能肯?”

肯是肯定不肯的, 但“嫂子”這倆字用他身上,靳屹眠有種他想造反的感覺。

林藥見靳屹眠一直盯著他,說:“怎麼了, 付傑他們叫我嫂子我都沒說什麼,蘇程叫你嫂子你還有意見啊,嫂子不比‘姓靳的’好聽?”

蘇程對靳屹眠的稱呼從來就沒客氣過,要不是上次冤枉他家暴之後被林藥教育了一頓才改了口, 現在他還叫靳屹眠“姓靳的”呢。

許南澤有幸聽過幾次蘇程不恭敬的稱呼,他尬笑兩聲,幫蘇程解圍:“哪能啊,蘇程都是叫靳隊的,是不是?”

許南澤給蘇程使了個眼色,蘇程沒接:“不是。”

許南澤:“......”

靳屹眠妥協道:“隨便吧。”

許南澤:“......”不是吧,不是吧,這都能接受,你還是靳隊嗎?

靳屹眠怕自己要是不接受這個稱呼,這兩個家夥改明兒再揣摩出點彆的叫法,那不是更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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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屹眠找了當地的相關部門調查齊秦安的公司,發現這家公司的名聲很不錯,這些年他給好幾家療養院都資助過。

晚上,林藥翻看著有關資助的資料,翻著翻著居然被他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地址......

當初他讓蘇程查靳屹眠家裡的保姆李姐的時候見過這個療養院的地址,這麼巧,這裡居然也接受過齊秦安的資助,而且這麼多療養院中,隻有這家獨得他的青睞,資助的不僅最多,還一連資助了六年。

齊秦安的公司資金狀況很透明,運營上也沒出現過什麼紕漏,當地的一些部門對他的評價也都很好,但奇怪的是,遲家的人說林曦投資了幾個億進去,可齊秦安的公司進賬裡卻沒有這筆錢。

......錢哪去了?

酒店房間,靳屹眠從外麵進來就看見林藥坐在窗台上打電話:“你去查,查仔細點。”

看著林藥掛斷了電話,靳屹眠走過去問:“又發現什麼了?”

林藥拍了拍腿上的資料:“少錢了唄,林曦投資的那麼大一筆錢居然一毛都沒進這家公司的賬,你覺得錢會去哪?”

也難怪他們查不到公司的漏洞,這筆錢壓根就沒經過公司,林藥讓蘇程查這筆錢的去向,順便查一查還有多少筆這種沒入賬最後卻不翼而飛的錢。

第二天一早,蘇程就抱著電腦敲響了林藥的房門,開門的是靳屹眠,蘇程抱著電腦站在門口問:“我哥呢?”

蘇程一宿沒睡,畢竟年輕,眼下倒是看不出烏青,隻是看起來脾氣不太好,靳屹眠說:“你哥還在睡,把他吵醒他會殺人。”

蘇程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還是決定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他把查到的結果拿給靳屹眠,近幾年像林曦這種打著投資的旗號給齊秦安送錢的可不少,但這些錢都沒有經過齊秦安,而是轉到了另一個人的賬戶。

看著祈簡的名字出現在開戶人那一欄,靳屹眠心裡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墨非背後的人跟祈簡到底是什麼關係,居然放心把這麼多錢全都放在他的名下,另外他也不得不承認“墨非”真的很厲害。

祈簡在靳家這麼多年,於公於私都不會有人去專門調查他的賬戶,可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祈簡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養活著一個組織。

在祈簡出事的一個星期前,這些錢開始分散轉移,蘇程一晚上沒睡就為了查這些,所有的資金走向他都查清楚了。

靳屹眠突然看到其中一筆錢轉到了潘塔邇州當地的反動軍手裡.......想到上次他差點在慕斯裡回不來,靳屹眠眉心緊了緊。

那批人,竟然是祈簡花錢雇的。

蘇程突然從他手裡搶走電腦,把電腦合了起來。

靳屹眠看了他一眼:“把電腦給我。”

蘇程抱著電腦往後退了一步:“不行。”

靳屹眠看著他提防的目光,不知道他又腦補了什麼:“什麼不行?”

蘇程說:“你萬一把證據都刪了怎麼辦?老子查了一宿。”

“跟誰倆老子呢?”靳屹眠真的有點想揍人了,這小子怎麼每次都跟他過不去:“上次的事忘了是吧?”

蘇程瞪他:“反正我覺得你不靠譜,他是你家的人,在你們家這麼多年你們都沒發現,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包庇。”

靳屹眠一時間竟沒法反駁蘇程。

是啊,祈簡在他們家這麼多年,結果他卻成了墨非組織的人,這件事要是讓總局知道,他們全家恐怕都要暫時革職察看。

隔壁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打碎玻璃的聲音,伴著齊秦安的尖叫聲——

靳屹眠一怔,連忙去敲隔壁的門,蘇程剛要轉身,餘光就瞄見房間裡一閃而過的人影掀開窗簾出現在窗前。

定睛一看,原來是林藥站在沙發上,一隻腳踩著窗沿,一把狙擊槍架在腿上瞄著窗外。

蘇程走到他身後:“哥——”

帶了滅音器的槍聲不大,微弱的一聲,後坐力卻把林藥單薄的身形帶的一顫。

蘇程好奇的睜大了眼睛往外看嗎:“打中了嗎?”

林藥:“必須中。”

林藥槍口朝下,瞄準樓下準備開走的車又是一槍,車頂被打穿,車身一晃,隨後開走了。

靳屹眠回來就看見林藥穿著酒店的浴袍,那破馬張飛的姿勢真稱不上一聲帥,浴袍從大腿根開始就分了叉,什麼都沒遮住。

靳屹眠走進去把人從窗台上抱了下來,林藥抱著槍跟他顯擺:“我把人乾死了。”

“厲害壞了。”靳屹眠說:“下次能不能穿條褲子再乾?”

靳屹眠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蘇程:“出去把門關上。”

蘇程懵懵的走出去,把門關上後才發現,出去把門關上不就把他也關外麵了?

姓靳的這個狗!趕他走還指使他關門!

房間裡,靳屹眠把林藥放在床上,拿走他手裡的槍。

林藥問他:“齊秦安還活著嗎?”

靳屹眠說:“活著,受了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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