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剛想反駁,懷裡的糯米滋就打上了小哈欠。
“看樣子是要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蘇河有些抱歉的說道。
這一幕,他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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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蘇河就聽到外麵叮咣一陣響。
等他下樓查探什麼情況的時候,便見到裝修夥計們早就將原來破舊的木門和招牌都拆掉了,換上了精致而又稍顯華麗的新樣式。
而告示牌上則是詳細標識著店內貓的照片與介紹,甚至連特惠甜點的價格都一一標注了。
這明明是昨晚赫蘭同他討論的點,萊恩聘請的工人是怎麼知道的?
赫蘭好似看出蘇河的疑惑,“我早上的時候隨口一提,沒想到這些夥計很上心,這麼快就幫我們弄好了。”
蘇河覺得按照赫蘭腹黑的程度,這絕不可能是隨口一提。
他看了眼溫馨簡潔的公告牌,展示的貓咪照片既有證件照一般的正臉照,也有與人撒嬌時的情形。
而甜點價格的排版設計也很符合當代的領導審美,那就是字一定要大,對比顏色一定要鮮明,口號標語一定要洗腦。
看完特惠甜品那欄,蘇河隻覺得他滿腦子都是藍底黃字的通通隻要4星幣了。
不過這樣一來,客人們在店門外稍一駐足便能大概清楚焦糖貓咖的特色了,願意踏進店門內的人也會增多一些。
隻要他們能踏進店門,便有很大的概率留下來。
對於這種宣傳方式,蘇河覺得非常滿意,赫蘭考慮地的確周到,若不是被他點明,他還不知道幾何才會想到這一點。
就在焦糖貓咖大肆裝修的時候,斜對麵的一家小飯店正過了忙碌的時候,掌勺的陳老板總算有功夫歇一會兒了。
他用圍裙抹了下額頭的汗,渾身汗涔涔的從廚房裡走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然後他就聽到了一陣噪音,有些不耐煩地問著店裡的夥計:“這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吵?”
夥計張小黑有些八卦的說道:“這不前幾天那家新開的咖啡店被劉大元砸了嘛,他們就把這店麵重新裝潢了,來了不少的裝修工人,陣仗可氣派了。”
陳老板冷哼一聲,“都是些假把式,華而不實,在這裡開咖啡店,誰會買?真當這裡都是傻有錢的啊,開店前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啊,這可是流浪城。”
張小黑有些猶豫,“不過他家倒是蠻厲害的,劉大元在那可栽了個很跟頭,他被貓欺負的視頻在星網附近事上也小火一把。我看有好多家境不錯的學生都愛去他家了。”
陳老板仍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那也不過零星幾個客人,我們一天招待的起碼有七八十個客人。”
“可人家定價高啊,我看那些最便宜的甜品也4星幣呢,我還聽說有個甜品標價是60星幣呢!”張小黑有些豔羨的說道。
陳老板這家小飯館美名其曰是飯館,實際上就是壓縮食品烹飪店。
很多人不想吃生冷的壓縮食品,或者沒條件加熱壓縮食品,但又想吃頓熱乎飯。
陳老板注意到這個商機後便立馬開了這個小飯館,專門進貨各色壓縮食品來進行二次烹飪,讓其看起來像是菜品一般。
而收費的價格,大多都是五、六星幣,隻比壓縮食品的價格多上一星幣。
但好在薄利多銷,一天下來最次也有兩三百星幣的利潤入賬。
不過一想到對麵那家店每天就算隻賣幾個高價甜品,就能抵得上他忙活一天累的要死要活的收入,他心裡就覺得難受。
陳老板嫉妒地冷笑著,“你等著瞧,也就是那些學生們愛嘗鮮,我就不信時間久了還有人會吃那麼高價的甜品。”
張小黑讚同的點了下頭,他也不太相信會有人會總吃這麼高價的甜品。
他覺得,普通人一年能吃上個一次,都已經是犒勞自己的事情了。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那些學生們非但沒有兩三天新鮮,反而每次來都會給那間咖啡店帶來新的客人。
客流數雖然算不上火爆,但按照這個趨勢,每日的營業額肯定是呈不斷攀登的趨勢。
而且中心城內的萊恩一家幾乎是焦糖貓咖的忠實客戶,幾乎每日那個女主人都會準時來到貓咖報道。
陳老板看著焦糖貓咖的客人都是衣著光鮮,而自己店內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漢,惹得狹小的店內裡都有一股濃重的汗臭味。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一對比下來,陳老板隻覺得憑什麼對麵能那麼舒服的掙錢,而他卻要這麼辛苦的經營飯館,這實在是讓他不忿!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陌離今天吹爆太太了嗎 小天使的地雷,鐵頭娃超開心的!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可食用酸堿團子、艾葉煮魚 10瓶;陳酒酒、一葉知秋 5瓶;十二少一 1瓶;
噸噸噸,鐵頭娃開始喝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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