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1 / 2)

在蘇河焦急的目光下, 阿爾維斯繼續補充道:“普通的貓承受不住這種化形的氣息, 身體機製會調整為休眠的狀態度過這段不適期。”

其實阿爾維斯這麼說也是沒錯的。

普通的貓遇到這種化形氣息,好些的情況是陷入昏睡進行休眠調整, 壞些的情況是就此失智, 徹底進入癲狂狀態中。

但糯米滋不是普通的貓。

阿爾維斯剛才手搭在它的脖頸上時明顯的感受到了血統的威壓。

這種威壓在有正常的時候都會被收斂起來,但昏迷的時候卻不能進行控製了, 糯米滋此時的威壓也是無意識散了出來。

阿爾維斯完全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他隻覺得在觸碰到糯米滋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臣服。

這不是心理上的作用, 而是生理上的本能。

阿爾維斯的貓耳顫了顫, 望向了在他身旁的赫蘭,沒來由的, 他覺得赫蘭知道這其中的實情。

赫蘭隻是回了他溫和一笑, 態度根本不似昨日那般狠戾。

但也因此, 阿爾維斯更明白糯米滋的身份更似一個不能說的禁忌。

蘇河雖是聽了阿爾維斯的解釋, 但還是略有擔憂,“那現在我要怎麼做?”

阿爾維斯微抿雙唇,眼下糯米滋不是簡單的受到他化形氣息的影響, 而是已經隱約有化形的預兆。

就好像原來桎梏住他化形的鎖鏈稍微鬆動了一下。

阿爾維斯:“這段時間讓它靜養就好,可以給它喂一點水和營養品。其餘的倒不用做什麼,等到它身體調整過來後它會自己醒過來的。”

蘇河聽到他這麼說,才輕輕抱起糯米滋, 手指捋順塔柔軟的毛發,“好,你要好好調養身體, 我等你醒過來。”

阿爾維斯見蘇河沒有其它的疑問,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其實糯米滋清醒後有怎樣的變化他也說不準,甚至他在昏迷的狀態中化形都是有可能的。

傳承的記憶告訴阿爾維斯,糯米滋這種被影響的狀態其實變數還是很大的,幾乎不能確定他有什麼變化。

不過既然糯米滋的身份不能同蘇河說,那麼這件事也沒必要同蘇河說了。

即使說出來,也不能進行防範,隻會徒增蘇河無意義的思慮。

赫蘭見阿爾維斯回答的滴水不露,斂眸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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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深夜。

梅青遲根本沒給自己和手下們休整的時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怎樣快速完成赫蘭所交代的。

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真要再磨蹭一會兒,他真的怕那個男人會厭棄他們效率太慢,最後一並懲治他們。

苗露露並沒有住在金主家,皆因金主是有妻子的,所以她一直住在金主給她金屋藏嬌的一棟彆墅裡。

這也方便梅青遲下手了。

畢竟這個彆墅的警戒肯定是沒有金主那邊的警戒嚴密的。

他們熟練地用著手段突破了彆墅外圍的警備,然後悄悄的潛入進苗露露的臥室中。

梅青遲握住手中的噴霧瓶,還有些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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