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第 207 章(1 / 2)

登塔我是最強的 臨初 12111 字 5個月前

雷霆漸退之際, 看著場下那位強撐著負傷的身軀、硬要凹著最裝逼的姿勢將塞子插在洞口裡的卷發少年,這場激烈對抗到了最後的比賽終於分出了勝負。

“贏了……是蘭贏了?!”

意識到這份驚訝的結果,場內的觀眾席裡頓時揭開了鍋般嘩然沸騰起來, 人皆轉頭奔走相告, 那電槍當空射月的耀眼一幕仿佛仍殘留在了這些人的腦海裡未消散。

而蘭在將塞子插在洞口之後,整個人就如同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徹底失去了支撐的體力,後背靠在了塞子側麵緩緩坐倒了下來。

擔心隊友傷勢的顧兔第一時間就指使小弟過去幫忙:“盧比、丹,你們幾個趕緊把蘭帶回來, 順便叫個醫生來看看傷勢。”

“知道了,馬上去!”

大家也都很關心蘭的情況, 包括同樣倒下的阿娜克傷勢, 塞雷娜她們紛紛跟著展開了行動。

在最終戰馬上要宛如煙花盛大落幕的時刻,工房戰的主辦者很快也宣布了一份眾人極為關心的戰果。

“第29組的獲勝者是毫無爭議的昆家族少年天才——昆·蘭!相信各位也都非常關注賭徒們的戰績如何, 不知道究竟誰能躋身六名團隊戰的領隊之一呢——”

藍頭盔吊人胃口的語調像彈簧一樣延長到了某個極限,最後終於隨著重新浮現於半空中的大屏幕而揭曉了懸念。

十名賭徒的名單如之前一樣翻轉排列,待畫麵靜止後顯示出了賭徒們或為享受、或是抓頭崩潰的各種姿態。能看見現在上麵十個人物的頭像灰了四個,剩下的六人,分彆是——

猩紅之月隊的賭徒昆·阿圭羅·阿尼亞斯,600萬積分。

帕格隊的賭徒裡普爾裡索,400萬積分。

賭徒戴威爾·本,395萬積分。

賭徒迷雅, 360萬積分。

賭徒什伊樹,10萬。

最後是狂犬隊的賭徒倫·梅伊, 1萬積分。

“以上六名賭徒將成為團隊戰中的領隊, 帶領隊伍共同為奪得勝利果實而努力!”藍頭盔站在小電爐上振臂一揮, “接下來請六位領隊移步到聚會場的接待室, 收取有關六強淘汰賽的遊戲規則,具體規則會在這次領隊召集後的第二日公開。”

“之後聚會場還會舉辦一場精彩的夜晚舞會,希望各位朋友們不要錯過——”

當天空懸浮的巨型屏幕即將收回之際,顧兔卻及時轉頭朝上邊某位神色淡淡的水藍發少年望去了一眼。

……怎麼總覺得,昆好像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

賭徒休息室內,判決出結果之後的賭徒們皆露出了各種不同的反應。有不甘心用拳頭哐哐砸桌子的、有心如死灰一直敲木魚敲個不停的,還有大鬆了一口氣的。

勉強苟進了六強的什伊樹癱坐在了椅子裡,以外人聽不見的音量,虛弱地跟身旁的友人道了謝。

“謝了啊,昆,之前暗地裡提醒我的事情。”

昆即使是斬落頭籌也依然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淡淡道:“我什麼都沒說,這其實都是你自己做的決定。”

“彆這麼說嘛,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在最後留了一個‘心眼’,故意不把家產全都押下去。雖然阿娜克這一場是真的很可惜。”什伊樹歎息道。

沒錯,之前押注的時候,什伊樹在阿娜克名字底下簽的並不是代表全押的英文‘all ’,而是一串40萬的數字金額,這是他近乎五分之四的身價——然後都慘烈賠光了。

最後這場勝率50:50的個人戰裡,十名賭徒在蘭和阿娜克的押注率都是5比5。

其他四個倒黴蛋都是因為全押了才被淘汰的,至於六個勝出的賭徒裡麵,為什麼還有一個以1萬積分墊底,比什伊樹混得還差的傻蛋天使……

那是因為前期基本賠光了積分的她壓根就沒本事全押,深諳苟就是硬道理,隻往蘭的身上押了幾千積分了事。

“……沒想到連這種傻瓜都能壓中。”什伊樹心裡不平衡地酸酸瞄向了那位隻知道在嗬嗬傻笑的天使。

梅·倫伊的傻笑聲忽然噎住了,略感迷茫地抬手擋在了自己耳後:“我仿佛聽見了有人在罵我傻?”

什伊樹吐槽道:“彆在這種時候聽力特彆敏銳啊!”

處於逐漸開始變得鬨烘烘的休息室氛圍下,昆頗感疲倦地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閉目養神營造的漆黑世界裡,身旁一道顯得性感沙啞的女人聲音像蛇一般噝噝遊入了他的耳中。

“看起來相當悶悶不樂啊,是因為自己心愛的女孩兒被彆的少年帶走了麼?”

昆驀地掀開了單薄的眼皮,橫斜過來一雙幽藍的眼睛是深海般冰寒的顏色。

“曾經接近過我的蛇都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勸你還是少管點彆人的閒事,蛇——這樣容易活得更久。”

昆那張臉此時可謂是寫滿了‘彆挨過來’的冷酷表情,之後便一把拾起了自己掛在椅背上的那件黑西裝外套,轉身離開,赴往被召集的聚會場接待室。

身後遊過來搭訕卻遭遇失利的半人半蛇迷雅對這份結果不以為意。她靜靜注視著少年毫不留戀離開的背影,反倒翹起了自身霧藍色的豐唇,對這名長相俊秀的美少年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嗬嗬,這樣隻會讓我對你更迷戀的啊……”

冷血動物對獵物產生的覬覦被悄悄蟄伏在了這塊地方底下。

……

長達數個小時的個人戰終於順利落幕,有嗅覺敏銳的下注者一夜暴富,當然也有相當多的人在賭博裡輸得傾家蕩產。

顧兔率先回到了選手休息室去看望了蘭,見他生無可戀地躺平在床上,周圍同伴們擁擠在床前對他關懷倍至,這位最討厭麻煩事的正太感覺就快要窒息得不行了。

“我還沒死,彆全都圍在我這裡——”蘭全身隻有眼皮一直在不耐地抽動。

老實說這個場景好像似曾相識,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以嘴快的丹為首的同伴們可不買他的賬:“說什麼呢蘭,不知道我們是有多緊張你個小子嗎!居然還擺出一副臭臉!”

反正趁蘭現在也動不了,想怎樣還不是任他們為所欲為。

就在丹想要作死伸手掐孩子臉的時候,顧兔一巴掌打飛了他罪惡的爪子,免得等蘭恢複後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辛苦了,蘭。”

雖說不讓彆人碰他,但不代表顧兔自己不會碰他。

溫熱的指尖落向了這位有著青澀臉蛋的少年額前,顧兔略帶輕柔地把他那頭淩亂的水藍色卷發往外撥開。

“你做得很好。”

那場比賽,蘭所做的努力她都有看在眼裡。其實顧兔也沒硬性要求隊員一定要獲得勝利,否則就怎麼怎麼樣吧,但她斷然不會在這裡打擊對方的積極性。

尤其對象還是蘭那麼驕傲的一位少年。

感應到額頭落下沾有她體溫的觸感,蘭不知為何體內仿佛湧出了一股彆的力量,片刻後,他略有異樣地克製著彆開了自己的眼瞳。

“……我又不是為了讓你誇我才那麼做的。”

嘶,跟昆和夜都不一樣的彆扭小狼崽,好想擼毛。

臉色微變的顧兔正這麼想著,手裡也快速付諸了實踐,直把蘭的那頭卷毛揉得一團亂。

“彆摸了!”

“怎麼,被我摸幾下你不樂意?”

“……煩死了,會長不高。”

背後,看著顧兔與蘭一個為所欲為、一個又隱忍不發的情景,盧比與丹等猩紅之月的老夥計們互相對視,都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思。

蘭會不會有一天想要跟aa打起來呢?

第一輪工房戰後。

夜幕很快垂落,阿基米德斯舉辦的聚會場內飄蕩出了隆重的音樂聲。

貝殼形狀的大舞台居於幕前水上,嵌在殼頂凹陷的珍珠充當照明燈,往夜際投射出美輪美奐的霓虹燈光。

舞台上三名戴著頭盔的西裝男子或操控dj台,或手彈電吉他和電貝斯,主辦者持著撥片的指尖在琴弦上快速而精準地彈動,演奏出的搖滾音樂通過音響傳到了派對的每個角落。

甄選人員們皆是正裝出席,聚在噴泉水池以及紅地毯周圍觀賞著精彩的舞台表演。船內的天花板被設置成了銀河的幕景,舞台投射燈發出的藍色、紫色、粉色等漸變燈光,將大片繁星點點的銀河夜色染成了唯美的顏色。

確認蘭和阿娜克沒有大礙,醫生說今晚就能下床行動後,大夥都一起來參加了派對。

等顧兔換好衣服迤迤然來到聚會廣場,原本圍在水上咖啡桌前喝著香檳、聊得正歡的吉王男等人忽然像是被嗆到一般,憋紅了臉說不出話。

“你們這都什麼表情?”顧兔當即冷然地環起了自己胳膊。

應今晚派對的要求,她自然也是穿了一件吊帶的雙層紅色禮服。

禮服很漂亮,剛及大腿的紅裙底下疊著若隱若現的性感蕾絲,一根黑緞帶綴著幾朵紅玫瑰斜綁在她纖細的腰上,烏亮的黑緞像禮物帶子般一路垂到了她裙底雪白的小腿附近。

少女張揚又誘惑的顏色與設計,襯得身段曼麗修長、充滿了奪人眼球的明豔。注視得久了仿佛連眼睛都會被灼痛,所以人都下意識地閃開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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