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第 280 章(2 / 2)

登塔我是最強的 臨初 8463 字 5個月前

“把揚聲器關掉就好了……”顧兔呢喃著親到了他耳垂的部位,含住了那上麵佩戴的藍色耳釘,“昆,不要再拒絕我了……我現在需要你。”

她的語氣既任性強硬又像是撒嬌。

既然都那麼寵她了,那她再任性一點也不要緊吧?

昆的薄唇微張,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就在這失神的刹那,他左耳那顆藍色耳釘就被她的舌強製卷走了。

當那顆藍色耳釘離開少女舌尖跌落在地的一瞬間,碰綻出了分外清晰的響聲,仿佛也跟著捎走了他某些虛偽的欲迎還拒的重量。

因為幸福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無論是誰都情難自已。

燈台裡渡過的這一晚,無論是暗鍋,還是監護人房間都顯得相當寧靜。

燈台內部的光線被主動調暗,像是一片輕柔的紗幕籠罩而下。

隻有真正嘗試過了,才知道原來兔子真的是一種害怕寂寞、並且很善於忍耐的動物。據說有些兔子即使受傷得病、感受到了疼痛,也不會露出絲毫端倪,直至因此病死了主人才有可能發現。

而顧兔或多或少也沾點這樣相同的特點。

即使感受到來自身體上的疼痛,她也半聲不吭,唯有深處壓抑克製住的滾燙喘氣淺淺泄漏而出,將整個燈台的顏色染得旖旎非凡。儘管兩人都很青澀,可她完全能夠感知到,他對自己付出的那一腔誰也無法比及的最隱秘且最洶湧的愛意。

他切身用自己的存在,去填補了她體內所有的寂寞與不安。

“兔兔……”昆細密親吻在了她的眼角,好像隨之蹭走了什麼濕潤的事物。

其實老早就想說了,他微微壓低的喑啞聲線真的好聽得要死。

顧兔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呈現在對方眼裡究竟是一種什麼模樣,對著逆光麵朝自己的少年,她隻是迷朦地喊出了一句:

“阿……圭羅……”

這仿佛是某種失控的開關。被喊出了本名的少年身形一頓,旋即便墜入了對她更不可自控的情緒裡,因為他愛上了一朵玫瑰。玫瑰上淋漓著晶瑩的水珠,遭受過狂風驟雨後的姿態愈發美麗,這不是他生命裡偶然途徑的花,而是他親手栽種的、隻屬於他一人的玫瑰。

此刻的燈台房間內漂浮著許多各種各樣的迷你燈台,搜索燈台,聯絡燈台,記錄燈台……它們全都飄蕩在遙遠的上空。

顧兔在途中微伸出指尖試圖將它們抓在手裡,可那些被打散的淺藍色燈台卻被房間內的神水越托越高,在深海底散發朦朧點點的光芒。

像是要不斷地向著繁星的彼端行進,直至乍然變成了難以分辨的閃亮的一團白光。

接下來這幾天,顧兔乾脆平時就在燈台裡住下算了。反正大家也都是在外麵鑽睡袋,顧兔免得聽那幫大老爺們的呼嚕聲影響睡眠質量,更是無形中堅定了這個打算。

當然顧兔是理所當然要自己男友陪在自己身邊,以彌補之前在暗鍋裡待的十天時光。昆沒有拒絕的理由,至於其他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她管不著。

隔日,是昆先一步從燈台裡出來的。正在準備早餐的雞湯見狀,立即舉起翅膀跟他打了聲招呼:“aa!大姐頭呢——”

昆隻來得及在腦後紮了個小辮,聞言懶散地打了個哈欠:“彆吵,剛把她哄睡呢。”

說完,他便來到隊友聚集的地方,隨意找了個折疊椅坐下問候隊伍情況:“蘭他怎麼樣了?”

這幾天隊友們確實依顧兔所說的安排,陸續進入了暗鍋中進行【革命】。第一個是西索進去的,進去沒幾天後他就與監護人之神爆發出了戰鬥,監護人之神甚至還特地為他轉化成了[中型形態],跟西索進行對打。

然後西索就在養傷了。

“蘭前不久才剛進去,估計一時半會沒那麼快出來吧。”雞湯一邊熬湯一邊道,“不過那小子跟西索不一樣,進去之後倒是挺安分的。至於夜的話,據說他還沒醒來。”

“夜居然還沒醒麼……”昆不由摸起了下頷思索,那個【革命】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夜需要耗費那麼長時間去消化麼?

還是說,這都是個人體質原因……?畢竟像是兔兔和西索就一早出來了。

正當這位身為團隊智囊的水藍發少年沉思的時候,碰巧從後方走來的丹不經意發現他頸後暗紅色的痕跡,話不經腦地就出口了:“aa,你脖子後麵是被什麼咬了?”

昆的思緒不得已中斷,抬手輕輕摸向了自己後頸有著牙印凹陷的痕跡,像是想起了什麼而‘嘖’了一聲嘀咕道:“真是……明明都提醒過她不要咬在那麼顯眼的地方了……”

雞湯的勺子一下‘哐鐺’跌落在地,而其他人都同時一臉麻木地注視著昆這該死的秀恩愛的家夥。

昆可不會顧及那麼多彆人的心情,既然暫時了解到進入暗鍋的隊友們情況,便從折疊椅上重新站起身,打算返回裝了某隻兔子的燈台裡。

“行吧,等下開飯了再叫我,我先回去了。”

見昆轉身便要離開,還以為他應該多交代幾句的隊友們頓時愕然地喊出了他:“aa你這就要回去了?”

平時不都還要這裡交代,那裡叮囑完了才好放心走人的麼!今天怎麼那麼好說話!

誰知昆卻隻是擺了擺手,若無其事道:“誰叫燈台裡還有個可愛的‘寶寶’在睡,要是醒來見不到我,可是要鬨的。”

眾人隻能一路目送著少年插著口袋離開的瀟灑背影,直到他化作閃光消失在燈台裡。

丹陰沉道:“瞧瞧他這囂張的嘴臉,這就是有女朋友的底氣麼。”

雞湯將勺子從地麵撿起來,陰測測地提議:“給他那份早飯下藥吧。”

盧比挑了挑眉:“昆是十大家族出身,普通的毒藥應該對他見效不大吧?”

經常嗑藥片維生的貝塔嗤笑一聲:“這有什麼,我那兒藥多得是,保證想要什麼死法都有。”

喂喂喂這幫人越說越離譜了啊,夏夏忍不住插了句嘴:“真那麼恨他的話,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給他下點什麼吃了就o不起來的藥才對嗎?”

這至少還不會搞出人命呢!

誰知她話音剛落,對麵那幫男人便一齊朝她露出了極度震驚的眼神:“你怎麼能這樣?!”

“這想法也太惡毒了。”

“怎麼說aa也是我們的隊友吧?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夏夏,我真是看錯你了!”

被這幫感同身受的男人一通指責的夏夏:“……”

難道你們的毒殺就不惡毒了嗎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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