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居然這麼認真？”程悅笑出聲來。
“你現在算是開心嗎？”
看見這個情況，侑仄有一瞬間的窒息，她怎麼就忘了呢，涼瀚這個家夥始終是個失去之前一切記憶的家夥啊，怎麼就能因為對方看上去沒出大錯，就無視了這一點呢？
這個家夥居然連彆人是認真的，還是在逗她都看不出來？
沒帶腦子？
這玩意真的是自己？
怕不是已經傻了，不如直接扔掉。
“而且這問的到底是什麼鬼啊！”
“不算哦，我隻是覺得你這個人很好笑而已。”
侑仄現在臉色很難看，任誰看著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毛一樣的人被當成傻子耍，都高興不起來吧。
隻是她不知道，這個曾經的自己到底是想乾什麼，她看不出來那張臉和她真實的樣貌一毛一樣嗎？這樣做到底是要乾什麼？
這是超級久之前的自己了，她直接把涼瀚塞進了自己的記憶裡麵。
也就是，哪怕係統反水告訴主神，而主神又沒被自己弄出來的那些事糾纏的沒有時間處理自己，他們也不會找到涼瀚的，找到自己也沒有，他們無法窺探她的靈魂。
不過，當初的自己確實是知道其他的宿主的，甚至還有一些朋友是這樣的存在，但是後來方發生了一些糟糕的事情，自己就不需要那些朋友了，準確的，是不需要任何的朋友。
係統又一次投靠了主神，再回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當初的那些事情，自己多次試探之後確定對方沒有再騙自己，索性她就在係統麵前表現得根本不認識其他宿主。
就像是之前一個界麵遇到的那個宿主，叫華晏。
她是認識他的，隻是他不認識自己而已。
畢竟是殺了自己一個故友，才成為了009的宿主，自己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
009也和001一樣失去了很多記憶，也許是主神做的，也許隻是像係統的那樣，內存有限，所以會刪掉一些不重要的東西。
不過到華晏和009，就不得不提起係統的黑曆史了。
009彪壯大漢女裝記事，001瘦弱宅男沉迷於此，無法自拔。
此時侑仄覺得自己應該笑笑，可惜看著涼瀚，她實在是笑不出來。
華晏，他是個很厲害的家夥，隻可惜他想要的東西，終其一生都無法得到。
記憶仍舊在被涼瀚一點點改變，侑仄時不時會露出茫然的表情，就像是突然忘零東西，隻是一點點，但就是想不起來，怎麼都想不起來，隻覺得心裡塌了一塊，是會被人輕易忽視掉的一塊，但就是覺得有些悲傷。
很傷心，哈，她都多少年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她居然還會有這種感覺，還真是一種其妙的感受啊。
也不算很難受。
“你，你到底怎麼才算是能告訴我關於係統的事的開心。”涼瀚被戲弄了半，總算是意識到了程悅的行為，她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露出生氣的表情。
畢竟一直沒有人戲弄過自己，所以她就沒想到嘛。
“哎，那就等你比我厲害吧，不如我們來打一架？好久沒遇見你這個層次的人了，身子骨不活動活動，都要僵住了。”：，，，